陸延修:“一會兒不交代清楚你去哪兒了,你看我是用皮帶還是用衣架就完了。”新八一m.x81zw
“那你是沒機會了。”陸聽晚抱緊了懷里的禮物袋,心想她不僅買了禮物,還做了好事呢。
到時候看到她這一身傷,哪還顧得上讓她交代,怕是要帶著拆遷隊去拆那條害她摔一身傷的馬路了~
“到家了給我發消息。”
“哼~”
“聽到沒有?”
陸聽晚沖著手機就大喊出聲:“風太大啦!聽不見!再見!”
耳朵被她震得嗡嗡響,陸延修皺著眉,將手機拿離耳邊。
剛一掛斷電話,陸聽晚才反應過來自己還在別人車上,江獄還在車里……
陸聽晚慌慌張張一轉頭,果然見江獄神色不太好地看著自己。
“不、不好意思啊,太、太投入了。”陸聽晚訕訕笑了笑。
接到陸延修電話說下班的朝九一愣,而后問:“先生,您這么快忙完了?”
“明天再說,現在有事。”
“好,我馬上去開車。”
朝九趕緊去開了車,匆匆來到公司門口,接到陸延修后,他神色嚴肅問:“先生,是什么要緊事?”
“回晚苑,收拾人。”
“是。啊……?”朝九愣住,反應過來什么情況后,他一邊打著方向盤,一邊無奈道:“先生,晚晚小姐又跟您開什么玩笑了?”
“玩笑?夜不歸宿這么大的事算玩笑?”
“先生,現在才八點……”
朝九看著車水馬龍的街道,小聲地用自己能聽到的聲音抱怨了一句:“想晚晚小姐就直接說嘛。”
“從她早上八點離開家,她已經在外面待了十二小時了。”
“您就是想晚晚小姐了。”
“你閉嘴。”
手機再次響起,陸聽晚還以為陸延修又來催了,拿起一看,見是陸遲白的來電。
她看了看身旁的江獄,而后再次側向車窗這邊,接通電話后,壓低聲音道:“小白?”
“請問是陸聽晚嗎?”
手機里傳來的,不是陸遲白的聲音,而是陌生男人的聲音。
陸聽晚奇怪:“你是?”
“我是遲白的朋友,他喝醉了,一直在叫你的名字,我們拉不走他,沒辦法只能給你打電話了,你能不能來一趟?”
“喝醉了?好好的他怎么跑去喝酒了?他身上有傷的啊,醫生叮囑他三個月內不能喝酒的,而且他不會喝酒的啊,怎么還喝醉了。”擔心他傷的陸聽晚著急了起來。
“他受傷了?這個我們不知道,他沒跟我們說啊,他確實不會喝酒,主要是今天公司聚會。”
“你們在哪兒啊?我現在過去。”
“好。”
掛了電話,陸聽晚趕緊看向江獄,誠懇道:“江先生,能不能麻煩您送我去濱河大道的金朝酒樓,我有急事。”
“阿棠。”
江獄問也沒問一句,直接就吩咐了一句開車的阿棠。
“是。”阿棠應下,對街道不熟的他立馬打開了車載導航。
“謝謝你。”陸聽晚趕忙道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