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是我的名字在前面呀?”她后面笑嘻嘻地又加了句:“難道這又是驚喜?”
驚喜?
還敢提驚喜。
陸延修伸手就要從她手里將東西拿過來,嘴里沒好氣地回了句:“你小,當然得讓著你。”
“放回去,別摔了。”
“哎呀再看看嘛,不會摔碎的。”陸聽晚抱著側過了身去,不給他。
他怨道:“之前那個不就摔碎了。”
她老毛手毛腳的,陸延修才不放心讓她玩,再摔兩下再把里面的蘋果給摔壞了,可修都修不好了。
這個重新換了玻璃球和底座的,雖然做得一模一樣,但陸延修心里還是挺在意的。
他就是喜歡之前陸聽晚的那個。
見他兩只手一直護著水晶球,陸聽晚皺了皺小鼻子:“小氣,又不是故意的。”
說著就把水晶球給了他。
陸延修接過,擦了擦水晶球上不存在的灰塵,然后小心地將東西裝回到保險柜里。
將柜門關上,陸延修又帶著她去了她自己的房間。
還是跟以前一樣,沒有一點不同。
當時被陸夫人扔掉的,都一樣不少撿了回來,弄臟的,陸延修也都照樣買回來了。
然后就是兩人最常待的書房,再然后就帶著她將整個二樓甚至是不常去的三樓和四樓還有觀景臺還有一年都難得進一趟的健身房都逛了一圈。
要不是陸聽晚顧及他需要多休息,不肯再走動,陸延修肯定還得帶著她把偏苑幾棟樓和后花園甚至是整個景苑都逛上一遍。
陸夫人之前住過一段時間的房間也被清理回了原樣,沒有留下一樣陸夫人的東西。
不管是樓下大廳還是兩人的房間和書房,角角落落每一個地方,都只有他們兩個生活過的痕跡,沒有任何人參與進來。
“對了,你不是說我的東西都給我搬回來了嗎?那我那架鋼琴呢?放哪兒了?”陸聽晚問。
“鋼琴?什么鋼琴?他們搬東西的時候沒說有什么鋼琴。”陸延修拉著她回到書房,面不改色道。
“要的話,我讓人明天送一架過來,你喜歡什么顏色?粉色怎么樣?”他接著問。
“怎么可能,那么大一架鋼琴怎么會沒有,那可和冰箱電視什么的不一樣,那不是公司的,是我自己的。”陸聽晚趕緊說。
“你自己的?”走到沙發前的陸延修停下來,回身看她。
“是啊。”陸聽晚不假思索點頭。
陸延修雙眸微微瞇起,眼神不善道:“別以為我不知道那是沈南知買給你的。”
陸聽晚一呆,脫口就問:“你怎么知道那是南知哥給我買的?”
“哼,南知哥。”
陸延修冷哼一聲,放開了陸聽晚的手,人隨后在沙發上坐了下來,臉色有點臭。
從小到大就叫沈南知叫得親。
陸聽晚走上前,曲著一條腿壓在身下,半坐半跪在沙發上,抬手指向他:“你是故意的。”。
陸延修拍開她的手,看著她,口齒清晰地說:“不止是故意,還是刻意特意有意蓄意存心成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