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覺得事情嚴重到陸延修會恨她。
畢竟對陸延修來說,她只是他養了十三年的一個孩子,他思想那么傳統那么頑固的一個人怎么能夠接受自己和自己養的小孩發生男女關系。
他心里一定會別扭死,一定會氣瘋會恨死她的,他之前說要接她回去,讓她等他,現在怕是不會了。
陸聽晚越想越害怕,她后悔死昨晚自己為什么要去應那個局。
如果可以,她寧愿得罪莉寶亞從此退出娛樂圈也不要發生昨晚的事。
檢查過身體確定沒有問題后,朝九又將陸延修帶回了景苑。
“晚晚……”昏睡了幾個小時,中午的時候陸延修喊著陸聽晚的名字從昏迷中醒來。
“先生。”
見陸延修醒來,朝九欣喜出聲。
醫生上前來檢查陸延修的情況,而后放心道:“好了,沒事了。”
“先生,你感覺怎么樣了?”朝九忙問。
陸延修頭痛欲裂,大腦還沒有清醒過來,模糊的記憶里記得昨晚自己中了宋氏父女的圈套,而最后出現在他房里的是陸聽晚。
見自己已經身在景苑,身旁不見陸聽說,他抓著朝九的手臂就問:“……晚晚呢。”
“誰?”
朝九心口一跳。
因為昨晚陸延修和宋婠婠在一起的事,他甚至有那么一秒以為陸延修喊的是婠婠。
反應過來他問的是陸聽晚后,朝九又擔心了起來,以為陸延修是覺得自己和宋婠婠睡了對不起陸聽晚,所以是要找陸聽晚解釋道歉。
陸延修忍著身體的不適,抓著朝九的手臂坐起了身來,著急問道:“陸聽晚,她人呢?”
“您,您找晚晚小姐做什么?”朝九卻是問。
“我問你她人呢?她去哪兒了?為什么只把我帶回了景苑,你讓她一個人去哪兒了?”
陸延修急切問道,他一把掀開被子就要下床去找陸聽晚,腦袋卻又是一陣猛烈的鉆痛,疼得他忍不住摁向了自己的太陽穴。
他回景苑來了,那陸聽晚呢?
發生昨晚那樣的事,他怎么能不在第一時間醒來跟她解釋。
還有,她昨晚怎么會出現在酒店出現在他房間里。
“我不知道,沒見到晚晚小姐,可能在上課,也可能在拍戲吧。”朝九回道。
陸延修卻是身體一僵,而后睜眼看向了朝九,眉頭緊蹙:“上課?拍戲?”
見陸延修臉色越來越不對勁,朝九小心地應道:“是啊。”
“她怎么能在上課拍戲?”陸延修疑惑地問出口。
“先生,您身體是不是還不舒服?”朝九越來越擔心起來。
陸延修沒時間理朝九,著急地從床上下來:“馬上備車。”
他必須找她說清楚,立刻馬上。
“先生您要去哪兒?”
“找陸聽晚。”
“您不能去,您不能把這事告訴她,你又不是不知道晚晚小姐的性子,從小玩具都不要別人玩過的,要是讓她知道您跟宋婠婠發生了這樣的事,她肯定接受不了的。”朝九心急地攔住陸延修。
“你在說什么?”
陸延修穿鞋的動作頓住,而后皺眉看向朝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