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狗收到了嗎?她有收下嗎?”
“收到了,都玩一上午了,那丫頭很喜歡,雖然狗挺氣人,但你這辦法確實有用,今天一上午她的精神狀況明顯好了不少,心情也好多了,有點事給她做她就不會老發呆胡思亂想然后自己把自己給嚇到了。”
這幾天陸聽晚一靜下來就特別容易精神恍惚,總是不受控制地想起那些可怕的事,再一次次把自己給嚇到。
“那就好,她不知道是我送的吧?”
“不知道。”
“嗯。”
“對了,那狗名是你給起的?有什么含義嗎?”簫執好奇問了句。
“有吧。”
“有就有,沒有就沒有,什么叫有吧,說說,什么啊?”
“以后給她說。”
“切,神神秘秘的,我還不稀罕知道呢,就你那品味能有什么含有。”簫執翻了個白眼,嫌棄一句。
又問:“那那只狗是公的母的?”
電話那邊的陸延修嘴角一僵,后知后覺后慢慢皺了眉。
片刻后,聽到陸延修語氣挺嚴重的一句:“你幫我去看看。”
“我,你挑的時候沒看吶?”簫執樂了。
電話那邊的陸延修黑了臉。
他當時走進寵物店,就那只小博美最活潑,扒著籠子一直沖他叫,一下子就吸引了他的目光。
他一走進,小博美就老實坐下了,然后睜著一雙圓溜溜的大眼睛,咧著嘴吐著舌頭看著他,模樣乖巧得不行。
那模樣……
反正陸延修當時就覺得那只狗跟陸聽晚一樣,是那種會裝乖裝巧,但本質是活潑調皮的。
本來想買只比較溫順安靜的,但還是覺得活潑的這只更適合。
當時買的時候根本沒想到這個。
“挑了只品相這么好的,我還以為你挑得多認真呢,居然連是公是母都沒弄清楚,你還真是個人才啊,果然這些事就不適合你做。”簫執不厚道地取笑道。
“誰沒事會盯它是公是母!”
陸延修暗暗咬了咬,都沒好意思說這狗還跟他在景苑待了十幾個小時。
簫執回頭看看回到沙發上黏在一起玩得正開心的一人一狗,笑著道:
“得,不用看了,絕對是公的沒跑了,剛開始拿到的時候它那乖巧的樣,我還以為母的呢,估計一開始把我當主人了,還沖我撒嬌呢,后面見到晚晚那家伙禽獸屬性立馬暴露了,直接把我撇一邊了,那個急不可耐啊,一開籠就往晚晚懷里蹦,抱著晚晚一頓舔,我還納悶了它是不是顏狗,沒想到是公狗加顏狗,待了幾個小時下來它已經霸道地宣誓主權了,自己不讓我碰就算了,連晚晚也不讓我碰了,這點倒是跟你蠻像。”
陸延修:“……”
下午的時候陸遲白和蘇梨來了。
簫執說得沒錯,那小耳朵就是只渣狗,陸聽晚和蘇梨它兩邊霸占著不放,他和陸遲白一靠近就發飆,簡直不要太禽獸。
桌上那些零食除了它和陸聽晚還有蘇梨可以隨便吃,其他誰也不讓吃。
搶不過還跟陸聽晚撒嬌。
簫執偷偷錄了視頻給陸延修看,陸延修看后只覺得腳疼。。
自己搬石頭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