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有太多潛伏和未知的危險,他們不敢分散開來找,在這么大的山頭,這樣的搜索力度實在太小。
找出一段距離的季子易等人發現了陸聽晚的手電筒。
手電筒還亮著光,但陸聽晚人卻不在附近。
“這是不是血啊。”
一個工作人員發現了一塊帶血的石頭,石頭上的血都被雨水沖刷下來,沒入了泥土里,形成了一小攤的血水。
“陸聽晚。”
“陸聽晚。”
幾人不停喊著陸聽晚的名字,然而回應他們的只要轟頂的雷聲和“嘩嘩”的雨聲。
另一頭,楊編劇和部分工作人員一路幾乎是滑摔著下山的。
下山要比上山容易得多,但也危險得多,加上又是暴雨,又是大晚上。
等到他們一行人來到山腳下時,差不多人人身上都掛了彩,兩個女生一路上是哭著下來的,都要絕望了。
大家看到停在山腳下的車時,一個個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撥云見霧,立馬狂奔了過去。
坐上車的那一刻,一行人幾乎喜極而泣,想到一路的艱難和黑暗,還久久無法平復心情。
工作人員提醒楊編劇趕緊報警找人來幫忙,楊編劇做賊心虛,是不太想陸聽晚平安回來的,雖然心里挺不甘心就這么放掉陸聽晚,但比起來卻是更不想惹麻煩。
無奈工作人員一直在催促他,說人命關天,楊編劇只能從雨衣下拿出白天因為煩而關掉的手機。
手機雖然淋濕了,但并沒有壞掉。
一開機,看到上百個來自不同手機號碼的未接來電時,楊編劇有些懵了。
怎么這么多人給他打電話。
楊編劇疑惑著,撥通了報警電話求助……
剛和警方說完,手機就有電話進來了。
是他的助理。
手機信號并不好,但楊編劇勉強能跟對方溝通。
“騷擾電話太多,又聽不清他們說什么,我就關機了,你有沒有事啊。”楊編劇一邊捂著還在流血的額角,一邊沖手機那邊一直說聽不清的助理大喊道。
“陸聽晚?什么陸聽晚?你問陸聽晚做什么?誰?誰給你打電話了?說大聲一點。”聽助理一直在說陸聽晚,剛做了壞事的楊編劇像被抓了尾巴。
“‘恒星’的大股東?要來視察藝人工作?誰啊?霍晉東給你打電話了?”
大股東親自視察藝人工作?
楊編劇有些莫名其妙,畢竟以前沒有碰到過這種情況。
“是啊,霍晉東今天給我打一天電話了,還親自跑來找我了,我一直聯系不上你,我都要急死了。霍晉東說了,陸聽晚金主身份不簡單,警告我們說不能打她主意。”助理都頭疼了,沒想到自己老板好色都這么出名了。
“楊老師,您沒把陸聽晚怎么著吧?喂、喂?楊老師?聽到我說話了嗎?那個恒星的大股東已經在去A市的路上了,不知道什么時候到,您多注意點兒,別把人得罪了,我看霍晉東那著急的樣,這人咱惹不起啊。”
楊編劇總算是聽全了。
陸聽晚的金主?
那個林星兒不是說她沒有金主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