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
電梯再次打了開來。
四五個看著有點可疑的大男人出現在了警察和保安的眼前。
“你們是什么人?”警察一臉防備,出口詢問。
火急火燎趕來的簫執看到門口的警察和保安,更是擔心了起來。
沒時間回應他們,簫執推開擋在面前的人,“嘭嘭嘭”地敲響了陸聽晚的房門。
“晚晚?”
“晚晚,是我。”
縮在門后墻角抓著手機的陸聽晚聽到簫執的聲音,繃緊的神經一點一點松了下來,慢慢有了反應。
“晚晚?是我,簫大叔,你在不在里面?開開門讓我進去。”
確定是簫執的聲音,陸聽晚扶著門緩緩站起了身,慢慢靠近貓眼,往外看去。
確定是簫執后,陸聽晚一把打開了門。
簫執看到陸聽晚一臉的血跡,頭發衣服都是濕漉漉的,但還沒有看清,就被陸聽晚一把抱住。
“嗚嗚……”
陸聽晚抱住簫執,放聲大哭起來。
簫執抱住了她,一只手覆到她的后腦,輕撫著安慰道:“沒事了沒事了,不怕。”
“沒事了,不怕,我來了。”
簫執看到地上的外賣盒,看到打落一地的湯粉,看到那團浸滿鮮血的紙巾,看到地上好幾滴血跡。
唇角微抿了起來,簫執一向桀驁不羈的雙眼此刻卻是滲人的可怕。
“傷哪兒了?”
他收回目光,微低下頭小心地詢問她。
陸聽晚說不出話,心態崩得嚴重。
警察看到了陸聽晚滿是鮮血的右手,便給簫執說了句,然后和保安進門查看情況,看到門把手還有門上,還有墻壁上多處都蹭到了血跡。
地上有很多帶水的腳印,他們一路跟到了廚房查看……
“我送去你去醫院,先去醫院。”
簫執見她情緒一直穩定不下來了,擔心她身上有傷,想要先送她去醫院。
但陸聽晚似乎不肯去。
“廚房有打碎的碗,碗上有血跡,她身上的血應該是碗片劃傷的,不是送餐的人導致的。”警察走了過來。
“我們已經派人去抓捕那個送餐的,應該很快就會有消息。”
想到簫執比他們來得晚,警察便簡單說了下情況:“對了,我們是接到受害者的報警電話,是一個送餐的想要入室行兇,但是沒有得逞。”
“你們想要了解情況的話,監控室有監控的,她應該是驚嚇過度了。”小區保安插了句。
簫執一邊安撫著陸聽晚,一邊拿出手機,撥通了公安廳/長的電話,
“韓廳/長,我是簫執……”
打完電話,簫執又把北城最有實力的外傷醫生從床上叫了起來。
陸聽晚終于平復了下來。
簫執脫下身上的外套,給她披上,見門口灑得到處都是湯粉,而陸聽晚還光著腳,腳上還有傷,便直接將她抱了進去,放到了沙發上。
回身看了眼門后的情況,看到門上、墻上、把手上到處都是血漬,觸目驚心,不敢想象陸聽晚剛剛是怎么虎口逃生。
“怎么弄得到處都是血?”。
陸聽晚臉上嘴上脖子上衣服上到處都是血,特別是右手,整只手掌都是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