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知道那些酒的后勁有多大。”江即好笑道。
“那個、江大哥,我昨晚喝醉酒……沒干什么蠢事吧?”
陸聽晚下意識咬了咬自己不知道怎么有點腫的下嘴唇,有些緊張地問。
都說喝醉酒的人什么事都干得出來,她真怕自己習慣使然跑去找陸延修。
“還干蠢事,你是不知道你昨晚喝得有多醉,我叫你都沒反應,放心吧,你喝醉后我就把你送回房間了,乖得很。”
“真的?”
“嗯~”江即很確定地點頭。
陸聽晚松了口氣:“那就好。”
“怎么,以前喝醉過酒,還干蠢事了?”
“才沒有。”
江即笑笑,想起手里的檀木盒子,問她:“對了,這個是什么,一來就看到這東西放在你房門口,還有你這門怎么也沒關。”
陸聽晚:“我們進去說吧。”
進了房后,陸聽晚將手里裝著手鏈的深藍色盒子遞向了江即:“江大哥你看看。”
江即看看手里的檀木盒子,又看看她遞過來的深藍色首飾盒,覺著有些眼熟。
放下手里的東西,江即接了過來,打開一看,微怔住。
“這手鏈怎么在你這兒?”
“我也莫名其妙,剛剛有個陌生男的送過來的,說是他家主子送給我的,又不肯透露姓名,還說些奇奇怪怪的話,放下東西就走沒影了,我剛剛去找酒店管理,想找他們幫忙查下監控看看那人去哪兒了,好把東西還回去,但是酒店管理說這里住的人身份都非同小可,監控不能隨便查。”
“會不會是……陸延修?”江即猜測一句。
陸聽晚搖頭:“我問了,他說不是,看那人的行事作風也不像是陸延修的人,但也不像是任何一個我認識的人。”
陸聽晚想了想,又道:“昨晚主辦方負責人說是委托方和主辦方的私人原因,所以這東西不再進行拍賣,所以那人最有可能是委托方和主辦方的人,可是這兩人我都不認識。”
“我去處理。”
江即和陸聽晚一樣,覺著這東西實在貴重到留著不會有好處,還是盡快還回去比較保險。
“那麻煩江大哥你了。”
“小事。”
“另外江大哥,我想回北城了,后場拍賣會我不去了,我想回去。”
這里她沒法再待下去,她不想再看到陸延修和宋婠婠成雙成對,同進同出。
“正好,我本來也是要問你要不要先回去的。”因為陸延修的忽然到來,還有昨晚宋婠婠的挑釁,江即確實沒打算再帶著陸聽晚參加后半場。
“那我一會兒就去訂機票。”
“好。”
說定后,江即拿著手鏈離開了。
“我有事要見主辦方,盛域集團的負責人,麻煩幫我通報一下。”
“這……好的江先生您請稍等。”
這手鏈昨晚是被主辦方負責人收回去的,找他就沒錯了。
然而江即等了十幾分鐘,卻被拒之門外。。
“很抱歉,我們老板有事離開了,現在不在酒店里,暫時聯系不上,還請江先生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