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初就該幫著陸延修嚴厲制止你進那破娛樂圈,不該慣著你,他說得沒錯,遲早出事……”
看著喋喋不休個沒完的簫執,陸聽晚笑了。
別看簫執平時挺正經穩重靠譜的,每次一碰到陸聽晚的事,就跟個老媽子似的啰嗦得不行,畢竟他不像陸延修一樣,動嘴不行還能動手,罵又不舍得罵,說又不能說狠了,把她弄委屈了,他還得跟著難受。
陸延修晚上從公司離開,徑直來了陸聽晚這兒。
見從廚房出來的秋姨要喊他,陸延修立馬抬手制止了他,眼睛看向了陸聽晚那緊閉的房門。
陸聽晚不想他來。
所以他是打算在客廳待到十一二點,等陸聽晚睡著睡熟之后再進去的。
詢問了一下陸聽晚今天的情況后,陸延修讓秋姨進去替他看看陸聽晚睡著沒有,他想進去看看她。
秋姨卻告訴他,簫執他們都還沒走呢,都在里面。
于是,在里面待得好好的簫執他們,就被陸延修一個電話給趕走了。
簫執說陸聽晚要休息,硬是把陸遲白也給拖走了。
簫執本來今晚還打算在陸聽晚這兒住下的,反正她這里有房間,但看到陸延修那張臉后,還是拉著陸遲白走了。
秋姨照著陸延修的吩咐,悄悄進房間,看看陸聽晚睡沒睡,出來卻告訴陸延修:“晚晚小姐讓先生您進去。”
陸延修一愣。
“她知道先生來了。”秋姨道。
陸延修站在房門口,心情有些沉,因為他不知道陸聽晚叫他進去是要干什么。
很可能還是和早上一樣,讓他以后不要來的話。
在門口站了一小會兒,陸延修這才打開房門,走了進去。
他來到床邊的椅子上坐下,并沒有去問她叫自己進來做什么,而是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
醫生說她做了手術后的半個月里,容易低燒,要特別注意。
“秋姨說你晚上就幾口粥,現在餓不餓?要不要再吃點什么?”
她現在只能吃點流食和半流食。
“葉頌瑤呢?”陸聽晚卻問他。
陸延修沒想到她會忽然問這個。
“她被你帶走了是嗎?”陸聽晚又問。
江即打電話來了,告訴她葉頌瑤被人帶走了,而且還是保釋走的,葉頌瑤的經紀人和那個機組人員則被送到了s市周邊一個專門關押惡犯的監獄里。
除了陸延修,不會有其他人。
江即已經查過了,葉頌瑤的經紀人賬戶上確實在她出事的前幾天進賬了三百萬,暫時查不到匯款方是誰,很明顯對方早有防備,但越是這樣,越是可疑。
酒店監控也查過了,葉頌瑤的經紀人在她出事前幾天行跡也有些可疑,但是和林星兒和林星兒身邊的人卻并沒有什么接觸。
真不是林星兒也就算了,如果是,那林星兒絕對是個更可怕的對手。
“是。”陸延修應道。
“這件事沒那么簡單,葉頌瑤很可能只是個替死鬼……”
陸聽晚話還沒說完,陸延修就接話道:“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