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術室外的陳飛原看著緊閉的手術室門,急得大腦空白在外面團團亂轉,大冷的天不停地抹著汗,沾了血跡的手在微微發著抖。
這幾天陸聽晚吊威亞每次他都會親自檢查,可偏偏就是這一次,就這一次他沒有檢查,就這么出了意外。
想到從那么高的地方摔下來,頭破血流,直接就不省人事,陳飛原心里就一陣陣地害怕著。
某咖啡廳 “你小子居然有空請我喝咖啡,難得,難得啊。”許少陽許制片哈哈笑著調侃一句。
“許叔您大忙人能來跟我喝咖啡才是難得。”江即笑道。
“這嘴貧得。”許少陽心情很好,一邊喝著咖啡,一邊問:“是不是又準備拍戲了?想邀我參與?”
“那要看許叔有沒有時間了。”
“這話說得,你要拍戲,我就是手頭上有再大的活也得給你推了啊。”
“那就多謝許叔了。”
“真拍呀?什么劇?”許少陽一聽,沒想到江即來真的。
“沒有沒有,我最近在寫新歌呢,不拍戲。”
“要是缺劇本盡管說。”
“不是劇本的事,我今天找許叔來其實是另外有件事想要許叔幫忙。”
“找我幫忙?難得,這更難得了。”許少陽一臉稀奇。
“許叔最近是不是在參與《問道》的拍攝?”
“是啊。”
“那個,女二凌夏夏的陸聽晚,許叔應該見了吧?”
“陸聽晚?”許少陽愣了一愣后,隨即一臉明了地看向了江即。
“好哇,你小子,原來是為這事啊,之前看你在微博上就跟她關系不錯,我當時就在想以你的性格能這么關照一個藝人,私底下關系肯定不一般,果然有情況啊。”
“許叔別拿我說笑了,就是一朋友,這部劇是我介紹她去的,她第一次拍戲,所以就想找許叔幫我多照顧照顧,畢竟還是個孩子,又不是在北城,多少有些不放心。”江即笑道。
“朋友?你可別忽悠我,我可從來不見你有什么朋友,朋友你還親自來找我這么一趟,還讓我給她開后門,真當我年紀大好騙啊?”
“真是朋友。”
“行行行,你說是什么就是什么,不過你當時讓她去試鏡的時候怎么不跟我說一聲啊?”
“我相信她可以。”
“可以是可以,就是差點就讓其他走后門的給擠了。”
“嗯?發生什么了?”
“也沒什么太大的事,總之啊,那孩子我當時看第一眼就覺得不錯,當時留下她和你也沒什么關系,就像你說的,人家是靠自己實力進的,果然那孩子也沒辜負我的期望,連陳飛原都夸她呢,挺吃苦,也好學,人也謙虛有禮,會處事,你就是不找我幫這個忙,我也會多照顧她的。”
“那真是多謝許叔了。”
“你要真想謝我啊,有空就多回家待待吧,你爸可跟我嘮叨了不少,我耳朵都要起繭子了,現在看到他電話我都不敢接。”
“家里不是有大哥在幫他忙嘛……”
兩人一邊聊著閑話家常,許少陽的電話忽然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