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一川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嗓音冷的幾乎要飛濺出冰渣子了:“女人,我沒空理會你的小把戲,現在立刻馬上給我滾出去!”
他命令式的語氣,不容拒絕!
可女孩不但沒被嚇到,還直接丟給他一記白眼。
“還真是病的不輕。”她的語氣中染著一抹惋惜。
長的那么帥,可惜腦子卻是個有毛病的。
果然是應了那句話,人無完人!
就在陸一川準備親自把這個試圖引起他主意的女人給丟出去的時候,結果卻聽外面傳來喧嘩聲。
“那個該死的女人剛才就往這邊跑了。”
“都給我仔細找!”
“不然有你們好看的。”
一聽這聲音剛才還氣勢囂張的小女人頓時像漏氣的皮球,手忙腳亂的撲到電梯按鈕那,瘋了似的砸向電梯開關,試圖關上。
完了,完了,他們追來了!
“怎么關不上?”
小女人忍不住低吼一聲,繼續關。
不管她怎么按,電梯的門就是不關。
小女人氣的恨不得直接把這電梯給拆了。
其實這種電梯之所以關不上,是因為只能用專門的卡來控制開關的。
眼看著腳步聲越來越近,小女人連忙再次按開關鍵,整個人抖的也更厲害了,跟那保暖取暖的鵪鶉似的。
然而這還不是最倒霉的。
小女人感覺身體正在發燙,甚至有一種那樣的念頭……
該死的!
她被人下藥了!
這要是被那幫人抓去的話,她會死無葬身之地的。
到時候,她的人生就全毀了。
正處在恐懼,焦急憤怒中的小女人,沒有注意到自己的口罩已經從臉上落下去了。
女孩年紀不大,像十八九歲,既有少女的青澀也帶著絲絲脫俗的嫵媚,臉蛋只有巴掌大,可五官卻畫一樣精致漂亮,每一處都似精雕細琢般。
隱隱的有些眼熟,像是在哪里見過。
陸一川的眉頭瞬時擰了起來,仔細打量,等看清她脖子上那顆痣后,他好似觸電了一樣,徹底僵住了。
是她!
程柚柚!
他找了那么多年的女孩!
沒想到居然在這個時候相遇了!
只是女孩那張臉還有脖子紅的厲害,眼神有有些迷離之色,手還死死的掐著虎口的位置,妄圖用疼痛保持清醒。
另外一只手還瘋狂的按著開關想要關閉電梯門。
她被下藥了。
陸一川年紀雖不大,對于這些齷齪的事情多多少少還是有些了解。
一時之間,他又疼又怒又氣。
是誰這么大的膽子竟然敢給他的女孩下藥!
甚至還派人來抓她!
“你一定能關上電梯的是不是?卡呢?”小女人終于發現這電梯關上是需要用專門的卡的,她連忙扭頭看向同一電梯內的神經病男人。
“拜托了,快關上,我不能被他們抓到的。”
“只要你幫了我,等會你想要多少錢我都給你。”
“帥哥!求你了!幫幫忙!快幫幫忙!”
小女人見男人始終無動于衷,再也囂張不起來了,求到最后聲音都染著可憐的哭腔了。
既然不吃硬,那軟的總吃吧?
為了保住自己的清白,小女人只能開始演戲。
“我不要你的錢。”陸一川終于開口了,他斂去方才再次遇到她時的激動和興奮。
女孩已經不記得他了,就算他出口相認,對方也只會把他當成個神經病的。
所以他不會貿然和她相認。
但是讓他就這么放過她,也是不可能的。
他找了她那么多年,這一次,無論如何,他都不會再放過她了!
“那你要什么?”程柚柚咬著舌尖,目光又急又怒的盯著男人:“別磨蹭,快點說,沒聽到腳步聲越來越近了嗎?”
要是再耽誤下去,她準得被那幫人給抓走了去!
陸一川盯著她既陌生又熟悉的臉龐,說出了自己的條件:“做我的女人!”
他看似輕描淡寫,可實則背在身后的手卻已經捏成拳頭,掌心一片細汗。
請原諒他,現在只能借機用這種卑劣的方式讓她留在自己的身邊。
“……!!”果不其然,小女人聽到這話后又驚又恐。
果然,這個神經病就是看上了她的美貌,想來剛才那些屁話就是為了吸引他的注意力。
真是好盤算!
程柚柚磨了磨牙,最后還是點點頭:“行,我答應你!”才怪!
先糊弄著,等到之后,誰會認賬。
“但是我也有一個要求,你必須送我去醫院!”程柚柚補充道。
她現在這個樣子,保不齊這個男人會把她拆分入腹的!
到時候,她可真是連哭都沒處哭了。
陸一川薄唇淺笑,微微嚴肅:“沒問題,我很正人君子的絕不會趁人之危的。”
去踏馬的吧!
要真是什么正人君子就不會向她這個剛見過一面的女人提出這種猥瑣變態的要求了!
豎中指!
小女人恨不得一腳踢爆了他,但是現在性命攸關,她只能暫且忍下來了。
“廢話能不能別說了,趕緊快關上啊!”小女人耳聽腳步聲越來越近,忍不住低吼出來。
陸一川終于動了,邁著長腿,拿著電梯卡上前刷了一下。
嘀——
在那幫人即將過來的最后一秒,電梯關上了。
程柚柚終于松了口氣,渾身是汗的順著電梯壁滑落在地上。
陸一川低眉望著像從水中撈出來的女孩,皺了皺眉,本能的伸手將她從地上拉了起來。
“別碰我!你答應過我的要先送我去醫院!”
程柚柚像發狠的小獸,紅著眼睛,吼著他。
見她如此抗拒自己,陸一川眉頭擰了擰:“我已經讓人備車了,還有我拉你沒別的意思,只是提醒你,地上臟。”
“我不在意。”程柚柚抱緊自己,眼神依舊帶著濃濃的戒備。
地上臟,也總比被他碰到強。
指不定他比這地上還要臟。
誰知道,他這個人模狗樣看到美女就走不動狗男人,身體被多少女人…過!
明明身體很難受,腦袋更是昏昏沉沉,可是程柚柚愣是咬牙保持清醒,直到護士將針劑打進她的身體內后,程柚柚才松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