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星來了!”看到她,老爺子糟糕的心情總算是好了些。
“爺爺,您先消消氣,萬一氣出個好歹來怎么辦!”夏凝星安慰著,攙扶著他坐在沙發上。
夏凝星的話老爺子是能聽的進去的:“星星的說的是,我得消消氣,要是被那個小畜生要是氣病了可不值當的!”
“是啊。”夏凝星順著他的話順毛。
接著,她又接收到陸帆求救的目光。
夏凝星試探性的問向老爺子:“爺爺,你看,你能不能別關陸帆的禁閉嗎?”
“我們有什么話好好說不行嗎?”
“星星,這件事你別管,這就是趟渾水,你不要趟。”老爺子難得反駁夏凝星的意見。
聞言,夏凝星清楚老爺子是為了她好。
陶桃那種情況畢竟不太好,要是她非要給兩人求情,讓陸家接受陶桃,那么到時候一定會被大伯母和大伯父埋怨的。
居然希望他們兒子娶一個不能生育的兒子,怕不是想要他們大房絕后,其心可誅啊!
到時候即便夏凝星沒有別的目的,也會被認為是別有用心了。
夏凝星哪能不知道其中的利害。
她嘆了口氣,不再說話了。
陸帆見夏凝星求情居然都沒有用,當即苦笑一聲。
看來這一次,還真的是棘手了。
陸帆被帶走后,夏凝星也沒心情待在這里了。
“爺爺,公司還有事,我就先走了。”她一邊從沙發上起身,一邊說道。
與其于事無補的待在這里,她不如趕緊去多翻些醫書想辦法將陶桃無法生育的病給治好。
“去吧。”老爺子生怕她會說出給兩人求情的話,怕她落下埋怨,因此巴不得她現在趕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娟子,你也跟星星一起走吧。”
老爺子把陸姑姑也給一起叫走,免得她到時候也費力不討好。
“知道了爹。”陸姑姑也明白老爺子的意思。
等大家都走了后,陸大伯母就忍不住咬咬牙:
“爹,我一定要想辦法讓他們倆個分開的,我不能讓她毀了陸帆一輩子,我明天就親自找那女人。”
別怪她狠心,換位思考一下就會明白她的心情。
她的兒子又不是什么扶不上墻的爛泥,憑什么要娶那樣的女人!
聞言,老爺子長嘆了一口氣。
“你記得好好跟人家說,她也是個可憐人。”
陸大伯母連忙應聲:“爹你放心,只要她愿意離開陸帆,我不但不會對她做什么過分的事情,還會為她安排前途。”
老爺子頷頷首,也不再多說什么了,起身朝著屋內走去。
醫院里。
陶桃正捧著一本書看著。
夏凝星走了進來。
陶桃當即放下去,朝她看去:“夏夏你來了啊。”
說著,她繼續翹首以望。
陸帆都已經好些天沒有來看他的,不管是打電話還是發短信,他都不回。
“別看了,陸帆沒來。”夏凝星哪能不知道她心底所盼,當即嘆了口氣,將手中的鮮花插進她床頭的花瓶中。
聞言,陶桃眼中的光芒瞬間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黯淡下去。
“他是不是出了什么事?”隨后,她似乎是明白了,抬起眸子向夏凝星求證。
為了不讓她擔心,夏凝星撒謊了:“他很好,沒事。”
“你撒謊。”陶桃終于聰明了一回:“他要是真的沒事,那么為什么不來看我,你快告訴我,他是不是被家里為難了?”
陶桃不難猜到這點。
夏凝星遲疑了一下后,知道騙不了她了,所以最后只能點了點頭。
“是因為我嗎?”陶桃眼眶泛著紅。
“是……”夏凝星再次嘆氣。
陶桃的忍不住咬咬唇,露出萬分內疚之色:“原本我就料到,他家里肯定不會同意,我以為我做好了不被接納的準備,可是真當這一天來的時候,我發現,我還是很難受……”
“夏夏,我知道我配不上陸帆,這樣,你替我他和陸家,我愿意和他分手,求他們不要再關著陸帆了。”
因為愛,所以,陶桃愿意放手。
哪怕很疼。
“說這叫什么話,我才不干壞人感情的事情,而且陸帆也是不會同意和你分手的,行了,不要瞎想了,船到橋頭自然直。”夏凝星苦口婆心的安慰她,纖細的手拍拍她的肩膀。
隨后又從包里拿出來幾副藥:“桃子,你別灰心,我又重新給你配了一副藥,估計這次可以有效果。”
要是其不孕的病人,夏凝星完全可以打包票保證她吃了藥后一定能懷孕。
但是陶桃的體質太特殊了,她可不敢保證。
陶桃不由得哽咽,接過藥:“夏夏,謝謝你,我沒能給公司帶來什么益處,反而一個勁的麻煩你,我真是感到非常不好意思。”
夏凝星卻道:“誰說你沒有給公司帶來益處,上次你參加的舞蹈大賽,你獲得了第一名,已經擁有了加入國家舞蹈社的資格,同時讓巨星名利雙收。”
“我,我得了第一名?”陶桃滿臉驚愕。
“對。”
夏凝星肯定的點頭:“等到你的傷好了以后,你就可以正式加入了。”
“太好了!太好了!”陶桃臉上的悲傷終于散去了許多,破涕為笑。
“桃子,一切都會好的,至于陸帆那邊,我會想辦法讓爺爺把他放出來的。”夏凝星握著她的手,再次出聲道。
“謝謝,謝謝……”此時此刻,除了這兩個字陶桃實在不知道該怎么表達自己內心的感激之情。
夏凝星拍了拍她的手,隨后看了眼時間:“不早了,我先回去了,明天再來看你。”
“好,夏夏你注意安全。”
夏凝星應聲而去。
病床上,陶桃不由得嘆了口氣。
就在這時,門又被打開了。
陶桃還以為是夏凝星,所以下意識的說道:“夏夏,你怎么又回來了,是落下東西了嗎?”
她一邊說一邊抬起頭,等看到來人時,聲音瞬間戛然而止。
“陸,陸夫人。”
她結結巴巴的喚道。
雖然陶桃不曾見過陸帆的媽媽,但是也聽說她是醫院的婦產科主任,所以這會她是通過她白大褂上的胸牌認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