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的話,什么都親力親為,那她還不得活活給累死!
陸帆見她“不懷好意”的盯著自己,當即頭皮發麻還以為她是在警告自己,于是趕緊立刻馬上的做出一個封住嘴巴的動作,表示誰都不會說。
她現在可是他的弟妹,就算真的是她做的,他也會保守秘密的好吧!
居然還懷疑他的人品。
“你在干什么?”夏凝星不由得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
這人該不會有多動癥吧?
陸帆還以為她是在敲打自己,當即搖著頭:“沒什么,沒什么。”
說完后,又朝夏凝星擠擠眼睛,再次表示自己一定會守住這事的。
夏凝星擰擰眉,非常無語。
鑒定完畢,這人是真的有多動癥!
不過也沒關系,反正不是腦殘病就行!
此刻的魏文文不但身敗名裂了,而且還被公家給抓走了,懷疑陸軒文的死因就是她造成的。
“我沒有!這不關我的事情!”
被押上車的時候,魏文文哭的那叫一個撕心裂肺,即便隔著電視屏幕也能感覺到她的絕望和難以置信。
明明昨天晚上應該是夏凝星身敗名裂,墮落深淵才對!
可是為什么卻變成她了?
而且,偏偏她直到很久之后才有知覺,可是那時候已經晚了 其中陸文軒居然還莫名其妙死去了。
這下子,她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魏父和魏母看到電視上的新聞后,幾乎要暈死過去。
“怎么會這樣!怎么會這樣!”魏母好似瘋癲了一樣,雙目通紅,頭發亂糟糟,崩潰又絕望的哭喊著。
她的女兒!寶貝女兒!
她以后還怎么活!
一旁的魏父情況并不比她好多少。
他想不通,這計劃怎么就失敗了,s那幫人又不是酒囊飯袋,怎么可能會變成如今這種情況!
除非是被反設計了!
“老爺,你要想辦法救救咱們女兒,我們可就只有她一個孩子!”魏母撲過去,鼻子眼淚全都下來了,緊緊的抱著他的腿,好像抓住了什么救命稻草般。
魏父整個人都還處在巨大的震驚當中,唇瓣顫抖著:“都已經這樣了,我還能有什么辦法,能有什么辦法”
恐怕現在全國的人都知道了 你讓他怎么辦?
他又能怎么辦?
總不能去把知道的人全都一個個給滅了?
魏母沒想到他也想不到辦法,當即尖叫起來:“這事肯定是陸家干的!我要找他們家評理去!”
“你給我站住!”魏父還有最后一份理智,拽住她:“你評理?你告訴我你去評什么理?難道你要質問人家為什么沒有被咱們女兒設計,為什么要反設計悠悠嗎?”
“夠了!我們惹不起陸家的,別再惱了,否則的話恐怕下一個就該輪到”我了 最后兩個字還沒說完,魏父眼角的余光就瞥到幾個穿著制服的公家走來了。
他當即出了一身冷汗,哆嗦著唇問:“有,有什么事嗎?”
公家人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魏忠厚你涉嫌等多項罪名,現在證據確鑿,現在你被捕了!”
說著,白金手銬就無情冷酷的銬住了魏父的手腕。
魏父難以置信的瞪大眼睛,高大的身子虛晃了兩下,要不是被公家人攥著,這會恐怕早就要摔在地上了。
他明明做的那么隱蔽,怎么還是被查出來了!
這下子不僅魏悠悠完了,他更是完了!
他真是后悔給自家女兒出的餿主意,本以為能借刀殺人,好家伙,現在這分明是借刀殺了自己!
果真是那句話自作孽不可活!
魏父瞬間像是蒼老了十歲,雙目呆滯的跟在公家身后。
“老爺!”見公家人要帶走他,魏母連忙盯著哭腫的雙眸要阻攔著:“你們不能帶走我老公,不能”
可是她哪里能攔得住,最后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魏父被抓走。
空蕩蕩的魏家,只剩下魏母一個人在客廳中崩潰的哭泣。
女兒身敗名裂,又可能背上殺人犯的罪名。
丈夫則 魏母又驚又恐,手腳冰涼的拿起電話求爺爺告奶奶的找人幫忙,看看能不能把父女兩個給保出來。
但是平日里巴結他們家的人,現在都跟躲什么一樣不等電話接通就掛斷了。
俗話說,樹倒猢猻散,不僅是他們,就是家里的傭人保鏢也都紛紛收拾東西眼神鄙夷的離開了魏家。
廢話,這魏家馬上都要臭了,指不定還要被查封,他們現在走還能順手再撈些東西,不然的話,指不定連工資都拿不到。
“站住!你們都給我站住!”
魏母氣的嚎啕大哭,可是卻沒有一個人聽的。
魏家瞬間變得空蕩蕩的,只有魏母一個人跌坐在客廳內。
不過很快魏母就想到了一個辦法,她要去求陸家!
只要陸家能消氣,只要他們家能放過丈夫和女兒,她就是給他們跪下都行!
就在魏母起身要去的時候,豈料家里卻沖進來一個瘋婆子。
因為沒有傭人也沒有保鏢了,因此她暢通無阻的就進了屋內。
只見這個瘋婆子雙目血紅,充斥著恨意,手中還拿著一把剪刀。
要是夏凝星在這里的話,一定能認出來,她就是假陸老二的媳婦趙氏。
“魏彩鳳,我要殺了你,你女兒害死了我兒子,你給我拿命來!”
趙氏撕心裂肺的吼道,吼完后她就不顧一切的拿著水果刀朝著魏母捅去。
魏母一個手無寸鐵的婦人當即嚇得連連尖叫起來,明明想要躲開的,可是腳下卻跟生了釘子一樣,根本無法動彈分毫。
“救命!救命啊!”
魏母本能的發出凄厲的喊叫聲,隨后她又像是想到了什么,急急忙忙的又道:
“趙氏,你這個瘋婆子,你兒子哪里是我女兒害死的,分明是夏凝星,是她反設計的我女兒,你就是報仇也該去找”她啊!
本來魏母是想借著這話,讓趙氏不再殺她,可是誰曾想都不等她的話話說完,水果刀已經捅了進去。
鮮血瞬間噴涌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