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阮軟軟剛到跑到山下,就遇到了許之剛。
“阮同志,發生什么事情了?”許之剛打獵剛好回來,聽到她紅著眼睛到處在喊夏凝星的名字,不由得皺了皺眉頭,急忙走上前去問。
“許大哥!夏夏不見了!”看到她,阮軟軟趕緊將夏凝星不見了的事情告訴他。
“這好端端的人,怎么突然就不見了?”一聽這話,許之剛當即驚出一聲冷汗。
“我也不知道,明明早上起床我還看到她的,可是一轉眼的功夫她就不見了。”阮軟軟紅通通的眼睛說道。
“那趕緊去找!”許之剛急的滿頭都是汗,眉頭皺在一起,幾乎要夾死蒼蠅了。
但是兩人到處找了個把小時,卻還是不見夏凝星的身影。
阮軟軟絕望的望著連綿不斷的大山,雙眼已經快哭成爛核桃了。
夏夏她到底在哪?
“阮同志,你們那位吳同志在哪?”許之剛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忽然問道。
昨晚她就故意害他和夏凝星,保不齊這一次夏凝星失蹤,也是她干的。
“你是說吳文文嗎?”阮軟軟擰了擰眉頭,想了一下后就搖搖頭:“我也不知道她在哪,估計還在山上,她已經被學校開除了,這會應該正在收拾東西準備離開吧。”
阮軟軟一心念著夏凝星,并沒有在意吳文文的行蹤,因此還不知道她也不見了。
“阮同志,我們先去找她。”許之剛說完后,就立刻朝著山上走去。
他有種預感,夏凝星的失蹤一定是和她有關系的。
“找她做什么?”阮軟軟連忙邁腿跟上,等問完以后,她立刻拍了拍后腦勺,總算是明白了:“天啊,我怎么忘了吳文文和夏夏有過節,夏夏現在莫名奇妙失蹤了,指不定就是和她干的!”
只要找到她,指不定就能發現什么線索了!
可是讓阮軟軟和許之剛沒有想到的是,吳文文也失蹤了!
之所以敢如此肯定她是失蹤了,而不是跑了,那是因為她的行李還有身份證以及錢等重要證件都還在這里。
要是跑路的話,沒有這些連火車票都買不了,還怎么跑?
“她也怎么也不見了?”阮軟軟懵了,只覺得此刻腦袋亂成了一攤漿糊,完全無法理出一丁點有用的東西。
她本來就是個不擅長勾心斗角的姑娘,自然腦補不出來具體發生了什么事情。
阮軟軟趕緊又看向留在山上的同學:“你們知道吳文文是什么時候不見的嗎?”
“不知道啊,反正夏凝星不見了后,我就沒見過吳文文了。”其中一個女生搖搖頭,說道。
聽到這話,阮軟軟的心頓時沉入了谷底。
這么說的話,夏夏和吳文文很有可能是同時失蹤了?
這個女人一直都看不慣夏夏,昨晚甚至還想毀了她的名聲,如今兩人一起不見了 阮軟軟忍不住打了個哆嗦,根本不敢再繼續往下想了。
“不行,夏夏一定是出事了,我要立刻去找輔導員,把這件事告訴他!”阮軟軟清楚的知道,這件事已經不是她能解決的了。
就在她正準備去找的時候,輔導員已經上山了。
“吳文文呢?”他一進來,就朝著宿舍內掃了一眼,發現沒有吳文文的身影,不由得皺起眉頭:“她跑到哪里去了,不是說好等我來接她走嗎?”
聲音落下,大家頓時搖搖頭。
唯獨許莉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咽了咽口水,故作淡定,最后也跟著搖搖頭,表示不知道。
“這姑娘怎么一點也不讓人省心!”輔導員暗罵了一句,正要去找的時候,阮軟軟急忙沖到他身邊。
“輔導員,不僅吳文文不見了,就是夏夏也不見了!”阮軟軟雙目哭的通紅,說話間,鼻子又涌上了酸意,眼淚緊跟著掉落。
“兩人都不見了?”聞言,輔導員的眉頭差點沒皺成“川”字,看了阮軟軟一眼:“找過了嗎?”
“找了,可是我們找了很久都沒找到。”阮軟軟趕緊回答。
她說完后,又補充道:“而且吳文文和夏夏一直都有過節,現在她們兩個一起不見了,我怕,我怕夏夏會有危險”
這意思很明顯了,阮軟軟在擔心吳文文對夏凝星下狠手。
輔導員聽到這話眼皮子頓時“突突”的在跳:“我立刻通知人去找。”
說完后,他就匆匆的離開。
雖然說人多力量大,可是他們幾十口人再加上村民,上百人了,從早上找到傍晚,卻連夏凝星和吳文文的影子都沒有找到。
原本輔導員還心存疑慮,心想著這兩人指不定有什么事情耽誤了,就好比昨天晚上,可是現在找了一天卻也不見到她們,輔導員的心當即提到了嗓子眼,意識到這次是真的失蹤了。
而且還一下子失蹤了倆個!
他的臉緊繃著,沉重萬分,唇瓣也緊緊的抿著。
阮軟軟泣不成聲,看向他的目光,猶如在看救命稻草:“輔導員,我們現在該怎么辦?”
“我已經讓人去把這件事上報給學校和夏凝星還有吳文文的家長了,學校會派人來處理,等會吃完飯后,今晚我們大家連夜再找!”輔導員沉聲道。
雖然要熬夜,但是性命攸關的時刻,同學們都沒有一絲怨言。
與此同時,接到夏凝星失蹤的消息,夏家瞬間亂成了一鍋粥。
“寶兒!我的寶兒!”夏媽媽眼眶當即紅了,眼淚猶如短線的柱子不斷地從眼眶中,她顫抖著恐懼著,哭的嘶聲力竭。
“好端端這怎么就失蹤了?”大哥一拳砸在了茶幾上,眸子中閃過猩紅之色。
“我現在就要去找我的寶兒!”原本哭的幾乎要暈厥的夏媽媽,忽然間冷靜下來,擦了擦眼淚,直接沖向外面。
寶貝女兒生死未卜,她如何還能在家待的住。
夏杰豪急忙拽住她:“蘭子,你等一下,我和你一起去。”
隨后,他又看向大哥,補充說道:“長逸,你趕緊去隔壁陸家,把這件事告訴陸小子,他們家公司比我們家的大,認識的人也多,而且他自己身份也特殊,想必能有辦法找到寶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