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凝星,別怕,我們這就來救你了!”許莉大喊一聲后,正準備沖進去的時候,耳邊卻聽到夏凝星疑惑的聲音。
  “你要救我什么?”
  聽到她的聲音,大家頓時本能的朝著她望去。
  少女正緩緩走來,清澈的眸子中透著不解之意,茫然地望著她,好像不明白她我為什么要這么說。
  看到她沒事,輔導員等人頓時松了一口氣。
  “你怎么會在這里!”許莉如同見鬼了一樣,瞪大眼睛死死的盯著她。
  夏凝星滿臉無辜:“那你說我不在這里,應該在哪里?”
  “當然是”許莉下意識的要說出來時,幸虧最后的理智攔阻了她,她訕訕的,慌亂的笑了笑后,就連忙轉移話題:“我怎么知道你該在哪里,我還以為你失蹤了,現在看到你沒事我就放心了。”
  “夏夏!”阮軟軟雙目紅紅的撲上來,抱住夏凝星,聲音中染著哭腔:“你要嚇死我了!”
剛才她真的以為竹屋里面的人會是她  天知道,她到底有多恐懼。
  要是發生這種丑事,夏夏這輩子就毀了,徹徹底底的毀了!
  “我沒事,乖,不哭了。”夏凝星趕緊抬起手揉揉姑娘的臉蛋,溫聲安慰起來。
  是她欠考慮了,應該早些把這事告訴她,現在也不至于擔心成這樣。
  輔導員松了一口氣的同時,又忍不住訓了起來:“夏凝星,你這大晚上不好好睡覺出來干什么?而且就算你要出來,為什么不和同宿舍的人說一聲,許莉擔心你還誤以為你失蹤了!”
  聞言,夏凝星露出驚詫的眼神,看了眼慌張無措的許莉后,又對輔導員解釋起來:“老師,我之前在宿舍里明明有說過要出去一趟,大家都聽到了,我不知道許莉為什么要撒謊說我失蹤了。”
  “還有這事?”輔導員眉頭皺的更深了,完全搞不懂這幾個女生在瞎搞些什么。
  阮軟軟立馬舉起手來:“老師,我可以為夏夏作證!她說過她要下山的!”
  輔導員清楚阮軟軟不是個會撒謊的孩子,這會自然是相信了,他有些惱怒的盯著許莉:“許莉,你為什么要撒謊?”
  其他人也不悅的看向許莉。
  本來他們是可以待在溫暖的炕上的,可就因為她耍了他們,他們才不得不大半夜的,冒著嚴寒到處找人。
  “我我我就是睡懵了醒來的時候看到夏凝星不在,還以為她是被人綁架了”許莉結結巴巴了半天,才找到一個蹩腳的借口。
  輔導員皺了皺眉頭,明顯不太相信。
  就在他想深思的時候,竹屋里的動靜越來越大,令人臉紅脖子粗,簡直不要太羞恥了。
  大家都是成年人,就算沒吃過豬肉也是見過豬跑的,自然清楚里面正在發生著什么。
  既然不是夏凝星的話,那估計應該是哪來的野鴛鴦,他們也沒必要再去強插一腳了。
  “要不我們走吧?”有同學忍不住提議道。
  但是剛說完,就又有人說:“先等一等,我怎么感覺這里面好像是吳文文的聲音?”
  “我感覺也像是她的。”
  “哎呀!”阮軟軟拍了拍后腦勺,也連忙跟著說:“我想起來了!我起床下山的時候吳文文并不在宿舍里!”
  有了阮軟軟的話,再加上大家也沒有在人群中看到吳文文的身影,因此已經能肯定里面的人就是她了。
  “大家還愣著干什么,還不趕緊救人!”
  不知道是誰先喊了一句,隨后竹屋的門就被人給推開了。
  可是誰料——
  撞開竹屋的門后,大家就看到吳文文根本沒有遭到傷害。
而是一個人在那嗨  嘴巴里更是發出惡心的聲音。
  天啊!
  一下子,四周鴉雀無聲,所有人的驚呆了,唯獨吳文文還在那繼續。
  “文文姐!”看到這一幕,許莉難以置信的尖叫一聲,目光中又震驚又鄙夷。
  明明說好的是讓她帶人來捉夏凝星,可是現在怎么變成了她自己在這里那個?
  真敗壞!
  賤死了!
  吳文文在聽到動靜后,剛才混沌不清的腦子突然間開始清醒起來。
她剛開始還有些茫然,不太明白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但是等看到自己而且手中還拿著樹枝子在  最重要的命的是,門外竟然聚集著一堆人正在看著她!
  “啊!!”
  吳文文忍不住發出凄厲而又絕望的尖叫聲,丟掉樹枝,抓起身旁的衣服慌亂著急的穿在身上,然后一邊哭一邊抱住自己,縮蜷在墻角處,顫抖如鵪鶉。
  怎么會這樣!
  怎么會變成這樣!
  她內心絕望到極致,不停的質問著自己。
  明明她親眼看到夏凝星走進了竹屋之中,按理說她應該已經被中了藥的許之剛那個了,可是現在為什么會變成這個樣子?
  等等,她想起來了!
  吳文文猛的睜大眼睛,雙拳攥緊。
  她是在看到夏凝星走進竹屋后,就被人打暈了!
  一定是夏凝星干的!
  一定是她進屋竹屋后,發現不對勁然后又從后窗跳出來,來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夏凝星!”吳文文猛的抬起一雙猩紅的眼睛,死死的盯著夏凝星所在的位置:“是你在害我!是你害了我!”
  她幾乎要泣出血淚了,聲聲控訴著,絕望又充斥著滔天的恨意。
  她被毀了!
  徹徹底底的被毀了!
  前途,人生,全都被夏凝星這個賤貨給毀了!
  阮軟軟頓時惱了起來,伸手指著她,罵道:“吳文文,你腦子壞了吧,明明是你自己不檢點居然還污蔑夏夏!”
  “就是啊!什么人啊這是!”
  “你說是夏凝星干的,那你有證據嗎?”
  其他人也緊跟著附和起來。
  證據?
  吳文文當然是沒有的!
  她咬著唇瓣,再也說不出話來,只有屈辱的眼淚在不停的往下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