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當眾打臉的吳文文顫抖的厲害,難以置信極了,可是照片又擺在眼前容不得不信。
最后找不到詞的她,只能恨恨道:“富家女了不起啊!有什么好炫耀的!”
說是這樣說,可是任誰都能聽出她聲音中的羨慕嫉妒恨。
等說完以后,吳文文的肚子又疼了起來,一個屁接著一個屁猛放。
這剛被打臉,現在又丟臉,吳文文自殺的心都有了。
跺跺腳后,就趕緊再次抱著肚子再去廁所。
她離開后,阮軟軟才終于從剛才的震驚中回過神來,尖叫著撲向夏凝星:“哇!夏夏你居然還是富家女!我的媽啊!我居然和富家女是好閨蜜!突然有種我中了五百萬彩票的感覺!”
“少貧。”夏凝星拍了拍她腦袋后,就把全家福重新塞進在錢包中。
“那個,夏凝星”許莉幾人這會也厚著臉皮湊了過來,尷尬的賠禮道歉,又帶著討好的味道:“之前我們多有得罪,你可千萬別和我們計較,我們都是被吳文文蠱惑的。”
“對啊對啊,以后我們就做好朋友吧!”另外兩個女生也跟著附和道。
天啊,如果能和夏凝星這種富家女做朋友,那么以后護膚品和衣服還會缺嗎?
“我呸!”不等夏凝星說話,阮軟軟就直接朝幾人吐了口唾沫:“現在你們想和夏夏做朋友了?做夢去吧!”
“夏夏是我一個人的!”阮軟軟嘟嘴,又眼巴巴的望著夏凝星:“夏夏,你不要和她們做朋友。”
其實她并非是想獨占夏凝星,或者是干涉夏凝星交朋友的自由,而是她覺得那幾個墻頭草不配當夏夏的朋友。
“不會的。”夏凝星冷淡的瞥了幾人一眼,她可沒興趣和這些趨炎附勢的做朋友。
見她答應了,阮軟軟頓時笑瞇了眼睛。
許莉幾人則面色特別難看,咬了咬牙,鼻子發出哼聲。
“不和我們做朋友就算,誰稀罕似的!”
“對對對,你們不稀罕,你們一點也不稀罕,就是不知道剛才是誰求著想要和夏夏做朋友。”阮軟軟做了個鬼臉,陰陽怪氣的諷刺著他們。
“你!”許莉等人氣個半死,可是到底也不敢真的惹了她,免得夏凝星報復她們。
最后只能作罷。
夏凝星不再理會她們,轉身回到炕上,繼續寫信。
給陸霆厲的那封信已經寫好了,接下來,夏凝星又給家里寫了信,問候每一個人。
都寫好以后,夏凝星才伸了伸懶腰,將信放在包里,準備明天就去鎮子上把信給寄出去。
身旁的阮軟軟已經睡著了,她睡覺很不老實,總是踹被子,夏凝星又幫她掖好。
做完這些后,夏凝星才拉過被子躺在燒的暖乎乎的炕上。
別看晚上零下好幾度,可是躺在炕上,卻一點也不覺得寒冷。
等夏凝星都快睡著了的時候,吳文文才從廁所回來。
然而,這才是個開始,一整個晚上,吳文文接連不斷的往廁所跑了五六次,最后都拉虛脫了。
等終于不拉了后,吳文文忍不住躺在炕上,靜靜的思考人生。
明明她并沒有亂吃什么,可是為什么總是拉肚子?
如此一次兩次這樣就罷了,接下來兩天,吳文文發現只要自己一吃飯就立馬放屁和肚子疼。
她不是個傻子,自然意識到是這飯出問題了。
一定是夏凝星干的!
一定是她!
這天晚上,夏凝星等人剛準備開飯時,吳文文吃了一口面前的飯后,察覺到肚子隱隱又疼了起來,頓時猛的站了起來。
“輔導員!還有士衛大哥!我要舉報!”
她這一嗓子,頓時成功的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望向了她。
正準備吃飯的輔導員不由得皺了皺眉頭,有些不悅:“吳文文,你有什么事非要在飯點的時候說?”
其他人也紛紛不太高興的盯著吳文文。
他們干了一天活,累個半死,就盼著吃口飽飯了,誰有閑工夫聽她說廢話。
吳文文不愧也是表演系的,眼淚說來就來,委屈的說:“輔導員,我本來也不想耽誤大家吃飯的時間啊,可是這件事它只能在飯點的時候說。”
“那你還快說到底是什么事!”輔導員擰起眉頭,催促道。
阮軟軟瞄了她一眼后,忍不住戳了戳夏凝星:“夏夏,我怎么覺得她是要針對你”
別說阮軟軟有這樣的感覺,就是夏凝星也覺得這女人是沖自己來的。
果不其然。
下一秒,大家就聽吳文文委屈的說:“輔導員,我懷疑是夏凝星在我的飯里下藥,所以我每次只要一吃飯就肚子疼!”
說到這事,其實大家都有所耳聞。
畢竟,每次吃完的時候,吳文文就拉肚子和放屁,簡直不要太影響他們的食欲了。
輔導員皺了皺眉頭,并未全信吳文文的話,看向夏凝星:“夏凝星,你怎么說。”
“我沒有下藥,是她污蔑我。”夏凝星站了起來,目光冰冷的盯著吳文文:“你說我下藥,你有什么證據?”
“我”說到這個,吳文文有些語塞,但還是強行解釋:“我雖然沒有證據,但是我之前和你起過沖突,所以我有理由懷疑是你在我的飯里下了藥,借此來報復我。”
“這只是你的推測而已,你憑什么就因此這么污蔑夏夏,我還和你起過沖突呢,你怎么不懷疑我?”阮軟軟見她如此給夏凝星潑臟水,當即忍不住了,指著她鼻子罵道。
“你也脫不了干系,指不定就是你們兩個合謀想要來害我的!”吳文文當即把阮軟軟也給拉下水。
阮軟軟簡直要驚呆了,沒想到還會有如此無恥的人:“吳文文,你是有被害妄想癥吧!”
“要是你們真的沒下藥,那你們敢不敢把這碗飯分著吃了?”吳文文抬著下巴,盯著兩人。
阮軟軟像只炸毛的小貓,紅著眼睛看著她:“我們憑什么要吃?”
她和夏夏明明什么都沒做,是被污蔑的,她們憑什么要去證明什么!
“怎么?不敢了?”吳文文像是終于抓到了什么把柄一樣,當即冷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