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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八章寶兒喝酒可是受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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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好像是往小吃街,大排檔的方向。

  秦舒不敢置信的望向駕駛座,只能看見夜落漆黑的后腦勺。

  她忍不住揚起嘴角:“謝你了,夜落。”

  夜落面無表情的開車,依舊沒吭聲。

半個小時后  夏天,來大排檔喝酒擼串的人很多。

  秦舒和夜落找了一個位置坐下。

  食材是秦舒點的。

  點的時候,她問夜落:“你想吃什么?”

  夜落:“隨便。”

  秦舒瞥一眼夜落,“你不知道隨便是最難點的嗎?”

  夜落道:“你吃什么,我吃什么。”

  秦舒無奈的點點頭,然后點了一些自己喜歡吃的,然后又點一些夜落可能會喜歡吃的。

  點完后就開始等,因為人比較多。

  江聿喝酒的時候,瞥見一道纖瘦的身影,像極了秦舒,他拍了一下桌子:“小七,那個不是秦舒嗎?坐她對面的男人怎么像夜落啊?”

  因為夜落是側坐著,只能看見一點側顏,所以江聿有些不確定。

  傅廷晏的視線順著江聿的視線望向過去,就看見秦舒和夜落面對面坐著,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看見的。

  夜落居然跟著秦舒來大排檔?

  江聿放下酒杯,望向傅廷晏:“要不要過去打聲招呼?好歹也是一起打過架的。”

  傅廷晏直接拒絕:“不去,吃完回去一起開黑。”

  去了肯定就暴露了。

  “打聲招呼又用不了多長時間,而且我覺得她挺講義氣的,和以前有些不一樣,而且她會武,一招就把三個大漢給踢飛了。”

  傅廷晏瞥一眼江聿,他說的神采奕奕,雙眼放光,面色沉下來:“你以前不是挺討厭她的嗎?現在又這么夸她?口是心非?”

  江聿挑眉望向傅廷晏:“那你以前還不管閑事,現在不也管她的閑事了?你也是口是心非嗎?”

  傅廷晏一雙丹鳳眼斜睨著江聿,眼神很冷,有種你再說一遍試試?

  “我,我開玩笑的,別當真。”

  江聿后脊背一涼,直接慫了,低頭繼續喝酒。

另一邊  老板將烤箱的食材陸續端上來。

  夜落也開了一瓶啤酒,給自己倒了一杯,然后就喝起來。

  秦舒瞥一眼桌上的啤酒,突然也有了喝酒的興致,她拿過來一只酒杯,身手去拿啤酒給自己倒了一杯。

  夜落瞥一眼秦舒的舉動,張了張嘴想阻止,最后還是沒什么都沒有說。

  沒人管著,秦舒喝的也比較痛快。

  坐在對面的夜落看著秦舒喝酒,欲言又止。

  等離開的時候夜落瞥一眼桌上的空酒瓶,有八瓶是秦舒喝的。

  回去的路上,秦舒除了臉頰發燙,小腹漲的很,人還是清醒的。

半個小時后  秦舒回到酒店,徑直往房間走。

  夜落則是不緊不慢的走到客廳的沙發上坐下。

  客廳與房間有玄關相隔。

  秦舒推開房間門走進去,隨手用力關上門,然后徑直往衛生間走去。

  因為太著急解決生理問題,所以沒有注意到房間的沙發上坐著一個男人。

  男人修長的身姿坐在沙發上,雙腿交疊著,漆黑的眸子看著女孩走進來,再走進衛生間。

  絲毫沒有發現他的存在。

  他趕過來時下午的考試早就結束,所以直接在酒店等她。

  傅廷煜坐了一會,修長的身影從沙發上站起來,邁著均勻的步子走到衛生間門口站定。

衛生間里  秦舒洗完手,抽出一張紙巾擦了擦手上的水漬,轉身打開衛生間門,看見門口突然出現的人時,愣住。

  男人雙手環胸,修長的身姿斜倚著門框,狹長的眉眼微微上挑,長長的眉睫下,一雙幽深的眸子緊盯著自己。

  過了好一會,她才反應過來:“你怎么突然來了?”

  傅廷煜聞見女孩身上有一股很濃的酒精,眉峰皺了皺:“你喝酒了?”

  秦舒有些心虛,她急忙解釋:“我就喝了一點,緩解考試的壓力。”

  傅廷煜似笑非笑的看著她:“寶兒就喝了一點?”

  秦舒用力的點點頭:“嗯嗯,就喝了一點。”

  傅廷煜垂下眸子,視線望向女孩身前,修長的手指伸過去,扯開領口,眼底略一抹暗光:“紅成這樣,還說喝了一點?”

  被男人發現,秦舒有種說謊被抓包的感覺,身體有些僵硬,她試圖解釋:“我,我喝酒上臉。”

  傅廷煜低笑:“你說謊,只會用這一個理由嗎?”

  以前偷喝師傅珍藏幾十年的陳年佳釀,被師傅抓包,她就是說:“喝了一點,我喝酒上臉。

  其實全喝了。

  為了掩蓋自己的罪行,她將二鍋頭對著白開水裝進酒瓶里。

  只是,喝醉的她……

  秦舒愣住,她好像就說這一次謊吧?

  傅廷煜皺了皺眉:“洗澡,下次不許喝酒。”

  他身手扯了扯領帶,像是很不高興,突然壓低身形,帶著危險氣息靠近她,在女孩耳邊低語一句。

  男人嗓音低沉帶著一絲魅惑,同時,又威脅意味十足。

  秦舒的身體又是一僵,原本就紅的臉,此時又紅了幾分。

  傅廷煜站直身體,轉身離開。

  秦舒看著男人離開的背影,好一會,才收回視線,將浴室門合上。

  想他傅廷煜衣冠楚楚、俊美不凡、矜貴無比……剛才的話是怎么從他嘴里說出來的?

  秦舒深吸一口氣,有點劫后余生的感覺。

  她快速脫衣服,打開花灑,開始洗澡,將身上的酒氣洗掉。

  傅廷煜拿著煙盒走到陽臺上,玻璃門隨之關上。

  陽臺上的燈也在他出來前滅了,光線瞬間暗下來很多。

  男人修長挺拔身姿立在圍欄前,一身純黑色西裝與夜色融為一體。

  他從煙盒里取出一根煙叼進嘴里,然后點上,煙火忽明忽暗。

  他就是不喜歡女孩喝醉的樣子讓別人看見。

  也不喜歡她喝醉后,說的一些話。

  他就是這么自私,自私的想獨自擁有女孩的一切。

  秦舒洗完澡后,拉開浴室門走出來,她一手拿著毛巾擦拭著濕漉漉的頭發,掃了一眼房間,沒看見男人的身影,擦拭頭發動作一頓。

  人呢?

  不會生氣走了?

  秦舒正準備出去問夜落,眼角余光瞥見陽臺上忽明忽暗的煙火,腳步一頓,側頭看過去,才發現陽臺上站著一道挺拔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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