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羽嘉吻完,放開了沈若兮,看著她,卻發現她眼底,好像蒙了一層霧氣。
他心里咯噔一下,看著她,道:“兮兮。”
她怎么哭了?
沈若兮看著他,沒出聲。
程羽嘉伸手摸了摸她的腦袋,有些慚愧地道:“抱歉,對不起,我下次不這樣了。”
他知道她一向討厭他,他這樣吻她,好像有點過了,只是剛剛的氣氛,他實在沒有忍住。
沈若兮聽完他的話,愣了一下,不這樣?
怎樣?
她沒懂。
眼里有些茫然。
程羽嘉說:“晚上你睡床吧,我睡沙發,跟以前一樣。”
洗過澡,空調已經關了,沈若兮躺在床上,就像之前她每次來這里的那樣。
好像兩個人的關系,什么都沒有變。
他其實很尊重她的,雖然總是纏著她,但只要她不愿意,他便不會有什么逾越的行為。
她翻了個身,望著他的方向,屋里的燈開得很暗,她看到他躺在沙發上,突然笑了笑。
路驕陽和沈長河還沒睡,這兩個工作狂,都是夜貓子。
晚上十一點,兩人才收拾完,洗漱完。
路驕陽先蹦上床,在床上躺了下來,沈長河從浴室里走出來,又去關了窗,穿著拖鞋走過來,在床邊坐下。
路驕陽已經用被子把自己蓋好了,只一雙滴溜溜的眼睛露在外面,看著沈長河坐在一旁的背影,問道:“你還不睡?”
沈長河回過頭來看著她,道:“你今天跟季海洋說了很多話。”
“嗯?”路驕陽道:“我說錯什么了嗎?”
她算是個話嘮,季海洋也是,兩個人從一見面,可以聊天放開,那自然是可以說很多。
沈長河說:“你叫了有二十幾遍他的名字。”
“……”路驕陽看著沈長河,不確定地問道:“有嗎?”
“當然。”
“你數過?”路驕陽不敢相信地看著他,沈先生能有這么無聊?
她不信!
沈長河說:“你也要叫我二十次,補上。”
“……”路驕陽咳了一聲,看著沈長河:“認真的?”
“嗯。”表情也很認真。
路驕陽都躺好了,聽完了他的話,坐了起來。她雙手撐著床,跪在床上,蹭到他面前來,看著他……仿佛在研究什么新奇的物種。
沈長河問道:“怎么?”
“今天煮飯的時候,阿姨說,季海洋喜歡吃醋,我怎么現在才發現,沈先生才喜歡吃醋?”
只是,這個醋,跟那個醋,好像不一樣!
沈長河回過頭去。
路驕陽干脆靠在他的肩膀上,手也從身后抱住他,“沈先生,你這個樣子,好有趣啊!”
“有趣?”
沈長河挑眉。
“嗯哼。”路驕陽道:“秦峰跟我說,你今天特地打扮,就是為了把季海洋比下去,我還不信,哪知道你還真這么無聊。”
沈長河說:“無聊?”
她嫌棄他?
路驕陽說:“是啊,好無聊,可是我好喜歡!”
路驕陽嘻嘻笑了笑,“快睡覺吧,困死了!唉,一下子就這么晚了,下次早點睡吧!”
沈長河回過頭,看了她一眼,路驕陽已經躺下了,正不急不慢地準備蓋著被子。
他坐在床上,幫她理著,看著躺在床上的路驕陽,理著理著,突然低下了頭來……
路驕陽記得沈長河第一次親她的時候,是在車上,因為她提到江衡,她當時真的被嚇著了……
可是現在,每次沈長河吻她的時候,她都會覺得很開心。
就像心里有顆糖化掉了一般。
沈長河吻完了,繼續給她蓋被子,甚至連被子上的一絲褶皺,都被他撫平了。
路驕陽看著他這樣,笑了,“沈先生。”
“怎么?”
“長河哥哥。”
“……”他停下理被子的手,看向她。
路驕陽道:“老公。”
“干嘛?”他問。
路驕陽道:“你不是讓我叫回來嗎?”
“……”沈長河聽完,笑了,他躺了下來,路驕陽在他身邊,看著他,過了一會兒,叫一聲,“長河哥哥。”“沈先生。”
叫到第十五次的時候,沈長河轉過了頭,看著她,“不能一次叫完?”
“那多沒意思?”路驕陽都是隔一次喊他一聲。
沈長河無奈地伸手,把她抱在了懷里,“你就是故意撩我。”
“那當然啦。”路驕陽說:“撩你可有意思了!”
沈長河看著她漂亮的眼睛,“哪里有意思?”
“哪里都有意思。”路驕陽道:“你喜歡我聽你叫沈先生,還是叫你長河哥哥。”
“都喜歡。”沈長河道。
路驕陽看著他,抬起頭,在他下巴上親了一下,“睡吧!明天再聊。”
她每次回來,跟他在一起,總覺得一天都會變得很亂,哧溜一下子就過去了。
第二天早上,路驕陽起來的時候,聽到宋揚給她打了電話,道:“季海洋的經紀人過來了。”
宋揚對酒店的事情很熟悉,季海洋住在這里,昨晚還去路驕陽家里做客,他都是知道的。
現在蕾拉一過來,他第一時間就給路驕陽打了電話,總覺得路驕陽會關心這件事情。
路驕陽確實很關心,不過,還是有些好奇,“你怎么突然想到跟我說這個?”
“這個蕾拉之前不是總坑你嗎?既然她來了我們的地盤,自然要跟你說一聲。路爺,要不要把她帶過來,好好教訓一下,讓她以后不敢再欺負你。”
路驕陽笑了,“宋總,你是流氓嗎?她是過來找季海洋的吧?”
“是,現在還在,還沒走。”
路驕陽說:“知道了。”
蕾拉會過來,路驕陽并不意外。
畢竟他們現在是合作關系。
季海洋賭氣,她要是跟著賭氣,除非這個藝人真不要了。
季海洋現在很有人氣,粉絲很多,而且不是路人粉,是死忠粉,各種活動上面打榜最厲害的是他的粉,他代言的產品銷量也極其的高。
蕾拉要是放棄了季海洋,再培養一個人,不知道得等到什么時候。
路驕陽從床上下來,去洗漱,然后下樓吃早餐。
沈先生習慣早起,已經起來了。
她跟他說了聲早,坐了下來。
過了一會兒,宋揚的電話又打了過來,“蕾拉走了,走的時候很生氣的樣子。”
路驕陽懷疑宋揚簡直是安裝了監控,她道:“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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