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去看看她。
江慈還在榕城，她只好打電話叫來了徐風。
上車后，往林慧的老家而去。
小時候，記得有回過幾次林慧的老家，那時候，外公外婆還在，對她也算不錯。
今天來，是想著祭拜一下。
林慧做的錯事，不禍及已經離世的二位老人。
半小時后，倒了林慧的家。
是一個比較陳舊的小區，林慧家住在三單元一樓。
徐風推著她往里走。
路邊有小貓發出聲音，還有沒見過陌生人的狗子朝她吼，整個小區，像是上世紀末的古老。
來到了外公外婆的家門口，她敲響了房門。
敲了很多次，也沒有人開。
這時候，鄰居開了門：“你找誰？”
唐夭夭看著和善的奶奶，回答著：“我找林慧。”
老奶奶先是愣了一下，又看了她幾眼，忽然眼前一亮：“是夭夭嗎？”
唐夭夭聽她叫出了名字，也端詳著她的容顏，卻想不起來。
老媽媽笑了笑：“我是劉奶奶呀，小時候你回外婆家，經常到我家來玩。”
聞言，唐夭夭這才想起來。
只是，那時候的劉奶奶還算年輕，如今白發彬彬，著實認不出來。
“劉乃你啊，你好。”
劉奶奶笑著說：“我經常在電視里看到你，你現在是大明星了，你爸爸真有福氣。”
她只說了“爸爸”，沒說“媽媽”，思及此，詢問：“你知道這家人去哪兒了嗎？”
“唉，都死了。”
唐夭夭怔住了，心里猛地一跳，又問：“之前，林慧不是剛被送回來嗎？”
劉奶奶又嘆息，才又問：“聽說，你不是唐家的親生女兒，是林慧抱來的，是嗎？”
“嗯。”
“唉，林老頭和他老太一輩子愛體面，沒想到卻生出這么個女兒，殺女……”
說著，她頓了頓，又嘆氣：“唉，人都走了，我就不埋汰人家了。”
“走了？”
劉奶奶也很疑惑：“你不知道嗎？”
唐夭夭點了點頭。
劉奶奶又想起了林慧的父母，沉默了一會兒，才說：“也難怪，和你們唐家也沒什么關系了，聽說，你姐姐唐語嬌也是她偷來的，林慧惡事做盡，想必，這就是報應吧。”
“唐語嬌也是抱來的？”
這怎么可能？
劉奶奶震驚：“你不知道嗎？瞧我這嘴巴，真不好意思，也不知道會不會影響你們姐妹倆的感情。”
她很自責。
“到底是怎么回事？”
劉奶奶解釋著：“之前，和林慧一起回來的還有個護工，聽說是唐語嬌請來照顧她的，那護工說了林慧這些年做的丑事，兩個女兒都是抱來的。”
說著，劉奶奶眸低溫柔：“嬌嬌從小就心善，林慧害得她和父母分離，還照顧林慧，也是難得了。”
唐夭夭沒有說話，她可以肯定，唐語嬌絕非是抱來的，她就是林慧和爸爸的親生女兒。
她細想一下，很快，便明白了，為什么會有這樣的傳聞。
不過是唐語嬌不愿意承認有一個如此不堪的母親。
還能讓街坊鄰居認為她很善良，以德報怨。
果然，最毒婦人心。
收回思緒，又問道：“林慧，是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