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晴晴記在心里,“那我呢?”
如果她參加了慈善晚會,最后卻沒有一點表示,估計會被媒體說小氣吧!
媒體之毒,她是見識過的。
寧安平笑了笑,喜歡女兒的認真勁兒,“你不像我們是大集團的負責人,所以,捐贈價值幾百萬的物品作為拍賣品,或者花一兩千萬競得拍賣品就已經很過得去了,既不張揚也不小氣,不會得罪人,因為大家都差不多。”
槍打出頭鳥,在這種場合上,特立獨行要不得,也不需要在捐贈方面顯得自己高人一等。
如果寧安平或者宋秀峰等人捐贈的拍賣品價值兩三千萬,別的老總也差不多,偏偏傅亦笙捐贈一件價值上億的拍賣品,那么他就是惹眾怒了,大家以后有事都不會找他玩。
陸晴晴深深地受教了。
上流社會的門道啊,不入其中真的摸不著頭腦。
保養過全身的皮膚,母女倆上樓選禮服。
寧安平年紀大了,很多華麗花哨的禮服都不適合她,加上她鐘愛旗袍,就選了一件寶藍色的,配一條很大顆的白色珍珠項鏈和一副白珍珠耳環,珠光明潤。
寧安平一直很優雅,身段好,皮膚白皙,穿寶藍色很好看,和女兒相認后特別注重保養,現在看起來比實際年齡小了十歲左右,有一種年輕人不具備的雍容大氣。
陸晴晴偷偷回了宋秀峰的信息。
宋秀峰問她媽媽穿的禮服顏色,和傅亦笙的問題幾乎一樣,不過傅亦笙問的是她。
再三挑選,陸晴晴挑了冰藍色一字肩a字裙。
裙擺是絲緞內襯,罩著一層曳地薄紗,清新雅致。
至于首飾,除了標志性的紅鉆戒指,她沒打算戴別的珠寶。
紅鉆太稀少,無物與之匹配。
“脖子光禿禿的總覺得缺點什么。”寧安平端詳片刻,從珠寶柜里翻出一條項鏈,墜子是一顆雙圈碎鉆圍鑲的橢圓形紅鉆,和陸晴晴手上的戒指顏色甚是相近,“以前是我的戒指,傅亦笙送你紅鉆戒指后,我就叫人把我原來的戒指改成了吊墜,正好配成一套。”
陸晴晴咽了咽口水,“也是幾千萬美金買的?”
看大小和切割、顏色,都和戒指上的紅鉆差不多,那么價位應該也相差無幾吧?
她已經知道紅鉆是彩鉆中最貴的極品鉆石,粉鉆都得退一射之地。
在此之前,她一直以為粉鉆最貴。
寧安平搖搖頭,“內部極微瑕,只是肉眼看不出來罷了,所以比傅亦笙送你的便宜一半。”
而且,她是從私人手里買到的,不在市場上流通且僅有的二三十克拉紅鉆之列。
陸晴晴哦了一聲,乖乖戴上。
沒人不喜歡珠寶呀,尤其是這種昂貴又罕見的寶貝。
傅亦笙來接她時,眼里滿是星光,忍不住贊美道:“我一定是今晚最受大家嫉妒的男人。”
說著,在她手背上輕輕一親。
陸晴晴臉泛紅霞,“你也是晚會上最帥的。”
寧安平表情酸溜溜的,直到在晚會所在酒店門外見到宋秀峰才變得面無表情,化身為大家熟悉的冰山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