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衣少女俏臉微冷,直起腰來,垂眸看著他:“給你兩個選擇,一,要么一天學三招,為師細細教你,一個月的時間會讓你學會全套。二,今天為師可以傳你十招,但只傳這一天,你如果學不會,這套劍法你就不必學了!你選哪一種?”
“弟子選二。”風星瀾幾乎沒猶豫。
紅衣少女:“……”
花滿渡在旁邊吐槽:“狂妄小子!”
風星瀾涼涼看他一眼:“你就等著明天喚我師兄吧!”
花滿渡:“……”
紅衣少女不再理會風星瀾,問花滿渡:“少綰呢?”
“師姐上山采藥去了,應該快回來了。”
這句話剛剛落地,空中一聲鶴鳴,一只碩大無朋的黑羽仙鶴落在竹樓前,從鶴背上躍下一位背著竹簍的少女,看模樣有十三四歲,臉龐雖然還很稚嫩,但已經開始長開,已經顯出玲瓏有致的身段,面貌也秀美絕倫。
她穿著一身月白衫子,讓身后黑羽仙鶴一襯,如同沐了月光,向著紅衣少女行禮:“師父,弟子回來了。”
紅衣少女點頭,看了看她滿簍的藥,很欣慰:“少綰,藥采的如何?”
“幸不辱師命,按師父的要求已經全部采到。”少綰將竹簍打開,請師父看。
紅衣少女查看了一下,很滿意,夸了弟子兩句,然后就向她介紹新收的弟子:“少綰,這是風星瀾,是為師剛收的弟子。”
少綰看上去雖然年歲不大,但行事做派很老成,她打量了風星瀾兩眼,自我介紹:“風師弟,我是月少綰,你喚我月師姐便可。”
風星瀾個頭比月少綰矮多了,但他此時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站在了一顆石頭上,比月少綰還高出一個頭。
他對月少綰的示好很冷淡,這孩子對任何人都冷淡,他只是捋了一下袖口,很平淡地說了一句:“想讓我喚師兄師姐需要用真本事說話,明天的比武你也一起來吧!”
月少綰:“……”
大半夜的,陸神醫家的屋門再次被踹開,紅衣少女急驚風似的闖了進去:“陸神醫!”
陸神醫被驚起,慌忙披上一件外衫,一臉黑地瞪著她:“君緋色,你沒完了是吧?!把我家當你的后院闖了?!這次又有什么火上房的事?”
紅衣少女抓了抓頭發,有些赫然:“對不住,我是來問你一件事的,昨天讓你看病的小孩你還記得吧?他身上可有什么胎記或者標記什么的?”
陸神醫沒好氣:“沒有!那孩子身上除了那些新鮮傷口,連個疤痕也沒一個。光滑白凈的很!你大半夜的來踹門就是來問這廢話?”
紅衣少女舒了一口氣:“看來真不是他……”
“不是誰?”
“我這些年想要找的一個孩子。”紅衣少女搖頭。
“身上有彼岸花標記的?或者彼岸花花精投胎的?”
“是啊,找了好多年了,一直找不到。”紅衣少女又有些頹然,她又追問了一句:“你確定他身上真的沒有?你看全了吧?”
陸神醫怒:“他私密部分沒看!要不然你自己去把他剝光了去看看?!”
紅衣少女:“……”
她沉吟了一下,自語:“剝了太沒節操了,要不然趁他洗澡的時候偷看一眼?”
陸神醫氣得手抖:“君緋色,你要點臉!你別忘了你還只是云英未嫁的少女,偷看男孩子洗澡,虧你有臉說出來!”
紅衣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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