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月瀾并不理會眾人,他低頭看著她,眼睛里如有水波涌動:“娘子,為夫知道這次受了委屈,所以想出來證明一下你自己也很強,但你要明白外面的這些人沒有一盞省油的燈,豈能這么容易上當?你無論混入哪個門派都是危險萬分,為夫又怎能放心?還是跟為夫回去罷,你放心,從今以后,為夫只對你一人好,不會再理會其他女子。嗯,就算是黑白祭司,為夫也不會和她多說話了。”
君緋色:“##@##”
這是哪跟哪?!
什么黑白祭司?!
她管他和誰好啊!
他是眼瘸認錯人了吧?!
他在唱什么大戲?
遠在萬里之遙的黑白祭司驀然打了個噴嚏,她狐疑地掐算了一下手指:“誰在說本祭司壞話了?”
一臉懵逼的君緋色視線掃過似乎一臉恍然的金長老,再掃過目光復雜的墨辭,心里驀然明白了!
這位夜皇陛下在封死她拜入修仙門下的路!
她心里有一萬頭草泥馬奔騰而過,張了張嘴,依舊說不出話來。
“好啦,不要鬧了,讓外人看了笑話,跟本尊回去。”
紅衣陛下左臂衣袖攬著她,右手衣袖一揚,無數紅色花瓣蜿蜒成一道花橋,這橋直通向月亮方向,似乎是一座奔月橋,景致艷極也美極。
而夜月瀾抱著她飛身而起,踏足橋上,飄飄而上。
他仿佛是在閑庭漫步,在橋上逍遙而行,宛如春日踏青。
而下面這么多人站在那里眼睜睜看著,沒有一個人敢去追一追。
紅橋,紅衣,那飄揚的衣袂如烈焰,漸漸遠去。
地上的人在狼狽之余,都是一身的冷汗。
他們似乎是撿回了一條命呢。
金長老失魂落魄,看著地上的籠子碎片如喪考妣,喃喃:“我的混元籠!”
墨辭拍了拍他的肩膀:“能保住命就不錯了,你丟的只是一個籠子,他們可是丟了手臂……”
金長老一窒,抬頭看了看四周的弟子,這些弟子個個臉色煞白,此刻正怨念地將他望著。
似乎正怒他心疼籠子不心疼他們,讓他們人不如籠……
金長老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不敢再哀嚎自己的籠子了。
一面命人速度去請大夫,一面和墨辭抱怨:“老墨,原來你我都看走眼了,那女孩子居然是夜皇之妻,怪不得身上諸多怪異之處……”
墨辭微皺了眉,片刻后搖頭:“這個……或許就是那夜皇胡說八道的,未必能做真,看那女孩子神情不像是他的妻子,再說也從來沒有人聽說這位夜皇娶了妻……”
到此,求票票。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