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再多三十六人也是白送性命!
至于金長老,他倒沒和夜皇交過手,只是聽說過他的名頭。
正所謂初生牛犢不怕虎,金長老雖然不是初生的牛犢,但他畢竟沒在夜皇手下吃過虧,還是比較敢想敢干的!
他剛才一直抓著自家的籠子,沒參加圍堵,所以有幸沒殘廢。
他一聲大喝:“原來你就是夜皇!邪魔外道,人人得而誅之!”
手一揮,金塔祭出,在空中團團一轉,宛如泰山壓頂向著夜月瀾罩下去!
狂風猛惡,金光萬道。
君緋色曾經在這金塔下吃過大虧,知道這件法寶的厲害,心中一動。
她對這位夜皇陛下的印象還停留在他在那彼岸花海中懸浮賣騷,以及破不開粉紅結界氣得跳腳的那里。
所以她覺得這位夜皇本事就算再高也高不到很哪里去,應該就是比金長老略強些。
剛才之所以得手是因為殺了個措手不及……
看到金長老祭出法寶,她眼睛微微閃亮,等著看一場激烈的仙魔大戰。
她還在籠子里,怕被殃及池魚,所以她悄悄地操縱著籠子向前滾動。
遠離一下戰場,趁勢滾到了墨辭身邊,然后就停住不動了,安心地轉身看戲。
結果,她發現那兩個人壓根沒打起來。
只不過金長老的金塔已經恢復到正常大小,此刻正像個陀螺似的轉在夜皇的指尖上,他還有點評:“這塔造的挺別致的,就是不太符合本尊的眼緣,不如毀了重做吧。”
最后一個字落地,那塔忽然像融化了似的變成了一坨金疙瘩。
君緋色:“……”
金長老:“!!!”
這金塔是他的成名兵刃,如今被毀他肉疼的想吐血!
他眼前一黑,熱血上頭,忽然手一招,罩住君緋色的籠子驀然放開了她,向著夜皇罩下去!
“金兄,不可!”墨辭大叫一聲,要攔已經來不及。
乍得自由的君緋色也懵了一懵。
說時遲,那時快,那籠子眨眼將夜皇罩在其中。
夜皇陛下不知道是沒反應過來,還是太托大,居然連躲的意思都沒有,就這么任由籠子罩住了。
金長老也沒想到如此容易得手,膽氣頓壯,哈哈一笑:“夜皇,這次就讓你嘗嘗我這混元籠的厲害!”
相對于將君緋色這個奇才擄回山,能拿下夜皇陛下才是真正的大功一件。
也是他揚名立萬的機會,所以他在稍一權衡利弊就下了這個決定。
現在將夜皇罩住,他更覺得自己這個決定無比英明,眼睛得意的幾乎要冒光。
入了他這混元籠的還沒有能逃出去的,嘿嘿。
夜皇站在那里,也笑了:“這鳥籠子不錯,挺新奇,上面還頂著幾朵花兒呢。”
他隨手摘了一朵花兒,垂眸一看搖頭:“這花沒本尊的花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