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檬內心一陣激動，她壓抑不住這股興奮，想要找人分享。
李昊杰在她右邊，她只能看向左邊，一把抓住了霍北臣的胳膊，搖晃著大喊道：
“啊啊啊，甄善美好厲害！！”
“她怎么做到沒有耳返，也可以踩準節奏的？”
“而且她平時說話五大三粗，唱起歌來，聲音怎么可以那么好聽？”
“完了完了，我粉上這個傻大缺了！”
等說完，忽然覺得不對勁。
在對上霍北臣那張禁欲般的臉時，發現男人眉眼間透著不耐，似乎在強忍著什么。
寧檬下意識看向手里握著的那只胳膊。
他筆挺的西裝袖口處，被她揉搓的褶皺起來。
寧檬：？？
寧檬急忙為他拍了拍袖口，拽了拽衣服，早就把出軌的事情忘到九霄云外的人，尷尬又不失禮貌的笑道：“臣爺，你這身衣服太帥了，看看這做工，看看這品質，但也只能彰顯出你個人氣質的十分之一。你是有魅力的男人。”
一波彩虹屁吹完，她眨了眨眼睛，“你知道我是誰嗎？”
霍北臣：“誰？”
寧檬一本正經的回答：“我是有魅力。”
霍北臣：“……”
她這邊說著話，另一邊，那名前輩蹙起眉頭，還在喃喃自語：“怎么這么像是莫娜莎？”
莫娜莎？
李昊杰繃住了下巴。
莫娜莎是國際知名音樂家，十年前就享譽國內外，不過她不唱流行樂，所以在大眾中知名度不高。
可身為歌手，誰不知道莫娜莎的大名？
那是歌唱界的頂級所在。就連最火爆的音樂小王子，都要尊稱她一聲老師。
所以，甄善美怎么可能會跟莫娜莎扯上關系？
甄善美又怎么可能唱歌這么好聽？
李昊杰再次看向舞臺。
甄善美站在那里，身上洋溢著自信的光，她和林青北一起伸出雙臂，高揚著下巴，感謝樂師們的辛苦后，欣然下臺。
李昊杰的目光像中了魔一樣黏在她的身上，看到她下臺以后，沒有去休息室，反而往觀眾席走過來。
燈光打在她精致的臉上，她像是高高在上的公主，給他一種只可遠觀不可靠近的錯覺。
李昊杰下意識挺直了背脊，以為她是來找他炫耀的。
可沒想到甄善美過來以后，先是跟寧檬來了一個擁抱，旋即看向了他——旁邊的那位前輩，開口道：“謝謝您。”
那前輩急忙擺手：“不客氣，甄小姐，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
李昊杰看著甄善美笑起來，她眼里根本沒有他，尊敬的說道：“您說。”
“你認識莫娜莎嗎？”
聽到這話，李昊杰豎起了耳朵。
他覺得這個問題，很白癡。
莫娜莎在事業最巔峰時期退圈，已經十年了，早已不問圈內雜事，所有歌手都以能被莫娜莎指點一番為榮，就連他都渴望著能夠見一面這位偉大的音樂家。
甄善美家里是有錢，可這種藝術家，不是用錢可以買通的。
念頭剛出，就聽到甄善美笑著開口：“那是家母。”
李昊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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