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絲們炸開了：
“你胡說什么？污蔑他人名聲，可是犯法的！”
“就是，別在這里搗亂！”
“我看你是嫉妒寧檬老師火吧！”
聽到這話，女粉絲冷笑了一下：“我嫉妒她？我只是看不慣罷了！告訴你們，我跟寧檬是一個學院的。當初上學的時候，她就是我們專業倒數第一，而且她根本就不會畫畫，別說漫畫了，簡筆畫都畫不出來！”
有人大喊道，“寧檬如果不會畫畫，那么綻放是怎么來的？”
女粉絲嗤笑一下：“當然是找人代筆了！”
粉絲們并不相信她的話，“你有證據嗎？如果沒有證據的話，你說的話，我們一個字都不信！”
女粉絲理直氣壯，揚起了頭：“我沒有證據，但是，他有！”
說完這話，她伸手指向旁邊！
一個人低著頭，正站在那邊牌的陰影里。
看到他，寧檬一愣。
這不是剛剛在后臺，被欺負的男生嗎？
正想著，就聽到女粉絲又開了口：“他叫杜若，是當初在學校里，寧檬的前男友！”
寧檬：？？
她抽了抽嘴角，怎么也沒想到，跟他竟然是這種關系！
仔細打量一下，男孩五官其實不錯，只是瘦的脫了型。
寧檬托住了下巴，有些哭笑不得。
女粉絲繼續說道：“杜若是我們那一屆的天才畫手，寧檬就是看中了他的天分，才會跟他交往的！后來，杜若在大二那年，母親病重，急需一筆錢，寧檬乘人之危，落井下石，簽訂了一份不平等條約，她用五萬塊錢，簽了他整整五年！”
這話一出，眾人嘩然。
五萬塊錢，五年……
這也太廉價了！
就連寧檬聽著，都覺得原身做的太過分了！
怪不得人家會反抗。
杜若聽到這里，終于抬起頭來，他緩緩開了口：“綻放是我畫的。”
他眼神陰郁的看向了坐在簽售臺上的女孩。
五萬塊錢，五年。
他當時走投無路，只能同意。
而他本打算遵守協議的，可寧檬實在做的太過分了。
不僅讓他日夜不休的畫畫，還對他動輒打罵，奴役他……
蘇甜甜說得對。
不在沉默中死亡，就在沉默中爆發。
他受不了了！！
他握緊了手中的底稿。
寧檬肯定不會承認的，他要把證據拿出來，讓她無話可說！
就在這時，簽售臺上的女孩終于開了口：“那個，大家先冷靜下，聽我說。”
眾人紛紛看向了寧檬。
有粉絲大喊著：“寧檬，告訴我們，這一切都是假的！”
女粉絲卻嗤笑道：“寧檬，我知道你不會承認，但是杜若有證……”
“誰說我不承認？”
寧檬一句反問，打斷了她的話，讓現場眾人紛紛愣住了！
然后，就看到寧檬依舊坐在那兒，她嘆了口氣，開了口：“綻放的確是杜若主筆，不是我畫的。”
正打算將手中底稿丟出去的杜若：？？
現場所有的人：？？？
女粉絲也愣了一下，旋即反應過來，大喊道：“寧檬承認了，她就是個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