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帝宮古堡內。
一名黑衣人跪在殷雷的面前,稟報道:“殷皇,小主和他的朋友今天去了醫院檢查身體,沒檢查出來什么,現在去了權家。”
殷雷聞言頃刻間便明白了君夜玄曲線救國的意圖,臉色一陣難看,“簡直豈有此理!”
他身為一國之君,一直被一個公爵壓著一頭也就算了。
別人不說到明面上,他可以當作事情不存在。
可這小子眼下越過他,去求權澤西,無異于打他的臉。
想到什么,殷雷又冷笑一聲。
真當權澤西是個大善人了么?除非牽涉到自身利益的事,那家伙可是從來不知道助人為樂為何物。
正這么想著,徐勉管家就從門外走了進來,稟報道:“殷皇,夏侯公爵和夏侯小姐來了。”
殷雷聞言抬起眼簾,“讓他們進來。”
徐勉:“是。”
不多時,夏侯世雄就和夏侯裳一起走了進來。
夏侯裳因為白天被鄭心愛撕扯了一番,額角貼了一小塊白色的紗布,顯得有絲滑稽。
殷雷正要和兩人打招呼,見此一怔,“小裳額頭上是怎么回事?”
夏侯裳聞言俏臉一僵,想起下午的一幕,心中一陣的憤恨。
都是喬卿那個賤人,才害的她被一個潑婦打的。
如果不是礙于身份和名聲,她早就一槍斃了那個潑婦了。
這么想著,她欲蓋彌彰的拿手擋了擋,“沒什么,不過是不小心磕碰到了。”
“哦。”殷雷道:“那也太不小心了,要知道,女孩子家的臉可是很重要的。”
夏侯裳聞言不耐煩的撥了撥頭發,“殷皇,廢話就不多說了,我想問,你什么時候才能讓夜玄娶我?”
君夜玄不在,夏侯裳也不試圖在殷雷面前裝淑女了,直切主題。
如果之前她要得到君夜玄只是因為喜歡他,現在么,想起喬卿對君夜玄的在意程度。
哪怕為了打擊她,她也非要得到這個男人不可!
殷雷因夏侯裳桀驁不馴的態度皺了皺眉頭,心中一陣郁氣橫生。
如果不是還要仰仗著夏侯家來抵抗權家和阮國,他又豈會讓一個毛還沒長齊的黃毛丫頭對自己頤指氣使?!
但生氣歸生氣,到底是還要仰仗著對方,殷雷心中再怒,臉上還是堆著笑。
“小裳急什么?小玄遲早是你的人,不過他才剛到,現在對那丫頭也迷戀的緊,思想工作不是一天就能做下來的。”
夏侯裳聞言呵笑一聲,“你還指望著他能回心轉意不成?你沒看他都被那狐貍精迷的失去神志了么?!我等不了了,現在就要他,別跟我說你沒辦法,畢竟你還有最后一道殺手锏不是么?”
殷皇聞言默了片刻,不到最后一刻,他還真的不想跟君夜玄徹底撕破臉皮。
念及此,他扭頭看向一旁的夏侯世雄。
夏侯世雄顯然要比直來直往的夏侯裳圓滑一點,但也沒有理會殷雷的訴求。
而是笑著道:“讓殷皇見笑了。我這丫頭從小就被我寵壞了,行事有些無法無天,但我就這么一個女兒,其他事也就算了,在終身大事上,實在不想拂她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