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昀派警衛把玉璽送往許都后,返回壽春。
袁術雖然已經被消滅,但汝南郡和九江郡災民遍布,盜寇橫行,黃巾殘余四處作亂,加上雷薄陳蘭新降,活捉俘虜五六萬,為保勝利成果張昀必須留下鎮守,張昀清楚,他一旦離開,難保這些地區不會崛起新的山頭。重點要防備的是孫策會趁隙北上,劉表會發兵東進,曹操會南下。
張昀待在壽春,孫策就不敢啟動攻打秣陵、鳩茲計劃,馬鞍山基地的安全就能得到保障。
新年到來,張昀用繳獲獎勵官兵們,并給全體有功人員頒發獎章。
此時已是建安四年,即公元199年,張昀27歲。張昀花兩年時間消滅袁術,占據了淮河兩岸廣大地區,加上徐州、青州、豫州,終于成長為超級強大諸候。
曹操在張昀攻打袁術時,趁機攻打張繡和張揚,收編了他們的隊伍,加上兗州兵馬,總兵力也達到了十萬,成為另一支強大力量。
張昀在淮南,曹操不敢向南,為了實現遠大目標,曹操決定向袁紹發動進攻。眼看張昀越來越強大,曹操有著強烈危機感和緊迫感,他決定豁出去不顧一切謀發展。
為了拍張昀馬屁,同時也為了防止曹操在攻打袁紹時,張昀會背后插刀,曹操動員百官,聯名上表,封張昀為淮南王,把淮河南側至長江各縣全都封給張昀做封地。
曹操實施的是陽謀,在他看來,張昀一旦在壽春建國,張昀的精力就必然會被限制在淮南,而且那一帶滿目瘡痍災民遍布,又是袁術的故地,要想站住腳跟,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張昀不花十年八年時間,淮南治理不好。也就是說,只要張昀在壽春建國,他就有充裕時間征伐諸候,一統黃河以北。到時曹操就能與張昀達成勢均力敵,從而可以與張昀一起瓜分天下。在合適的時候,曹操再想辦法,讓朝廷收掉張昀兵權和徐州牧,張昀的羽翼被剪,就只能任由曹操處置。
曹操的計謀深遠莫測,朝廷文武百官無人猜透得他的心思。
為了不給張昀拒絕封王機會,在表書上冠冕堂皇說明封張昀為淮南王的理由,說張昀是大漢宗親,彭城王庶子,假如是彭城王嫡子,就可以繼承彭城王爵,雖然是彭城王庶子,但張昀消滅了叛逆袁術,立下不世奇功,封王符合大漢宗制。為了防止張昀拒絕,獻帝可以先詔告天下,再授張昀王權。
獻帝本來就對張昀感激不盡,獻帝清楚,沒有張昀就沒有他的今天,獻帝之所以能在許都坐穩龍椅,是因為張昀震懾住了曹操。現在張昀又送來了傳國玉璽,使他的天子位在法理上得以鞏固。獻帝本來也有心封張昀為王意圖,看了文武百官聯名表書后,當即同意。親擬詔書,詔告天下。封張昀為淮南王,都壽春,賜張昀原袁術府為王府,淮南各郡縣均為張昀封地。仍領徐州牧,驃騎將軍,仍賜符節節鉞,可以帶甲上朝,允設置長史、司馬、從事中郎,可開府辟召掾屬。
張昀在壽春郡守府接到詔書的第一反應是,這是不是曹操之計。轉念一想,既然沒有剝奪他的權力,而且還允許開府召掾屬,那可是天大的好事。明知是曹操之計,也必須將計就計。
張昀當即親寫書信,感謝陛下隆恩,派人送往許都。
張昀住進王府。
王府內原袁術的婢女都在,祭祀用具及珍貴寶物都在,不必增添人員及物品,就可以入住。
大門上的字,改為淮南王府。
張昀派人摧毀掉壽春城外代表天子祭壇。
寫信給彭城王和陳英告知封王諸事,并請陳英帶著妻妾,抽調彭城學校里的教師到壽春來,說他想在壽春他辦新式學校。
張昀覺得封王雖然會使自己置于天下關注焦點,不利于自己行事,但卻是學習經緯天下的極好機會。
按規矩,封國國王只相當于大地主,只享受稅賦,沒有人事任免權,大小事務都由國相負責,軍隊由朝廷任命的都尉負責。
目前是亂世,強者當王誰敢干預?淮南國各級官員自然全都由張昀控制,這些官員只能對張昀負責。
張昀對開府召掾屬這一件事,非常謹慎,他想暫時擱置,等把人員全都想好后,再宣布。張昀不僅管著淮南國,還管著徐州青州和豫州,官員眾多,到底用誰,假如不能平衡好,會出現部屬離心現象。暫時不開府,反而顯得自己低調。
不管怎么樣,張昀都非常高興。淮南國與大漢幾十個其他大大小小王國和侯國截然不同,張昀當淮南國王,就是真正的國王,王國內所有權力集于一身。其他王國和侯國國王領主只是大地主,連官員都沒有資格任命,國相全面控制王國。
就拿彭城王國來說,張昀的父王在亂世中極其被動,除了有名望和錢外,什么都沒有。假如沒有張昀這個庶子如此有作為,他在大漢就是任人宰割肥羊。
張昀的身邊有呂芳、橋華和王氏三位女人,加上袁術的兩個國色天香美麗女兒,共有五位。袁術女兒新鮮出爐,自然會給她們更多的寵幸機會。關于袁術女兒,張昀在不經意間,讓孫權失去了一位賢良美麗袁夫人。
陳英帶著張昀的妻妾兒女們及從彭城國學校里抽調的教師來到后,張昀更加開心了。
張昀讓王氏協助陳英給妻妾們分配婢女。呂芳、橋華享受側妻待遇,袁術的兩個女兒享受妾待遇。正妻陳英全面負責王府內部事務,側妻麋蘭和妾王氏協助陳英管理王府內部事務。呂芳仍然擔任張昀的貼身侍衛,負責王府內部安全保衛工作。
張昀對壽春的學校按彭城國學校模式進行改造,張昀的目標是努力把壽春打造成新的科技中心,教學設備都從微山湖運來,從彭城國學校抽調來的教師擔任骨干教師。正妻陳英主管淮南國教育和醫院衛生工作,兼任校長和醫院院長。陳英在徐州的職位由張仲景繼任。
新俘獲的六萬俘虜全都在各縣開荒種田或創辦作坊。
張昀的兩萬私兵屯駐壽春,保持正常訓練。
張昀在壽春一直忙到五月份,才把頭緒全都梳理清楚。期間到許都去了一趟,接受獻帝賜封國王。
曹操想把張昀的精力全都拖在壽春怎么可能?張昀的能力很是強大,只是花了幾個月時間,淮南國各項工作就全都按照張昀的意志開展起來。百姓生活安定,社會秩序穩定,呈現出了良好的發展態勢。流寇和黃巾余賊,全都放棄作亂,當起了良民。與袁術占據此地時的面貌相比,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曹操時刻關注著張昀的情況,強烈的危機感促使他不斷開動著對付張昀大腦。曹操的詭計層出不窮,立即想出了一條借刀殺人計。一面挑撥孫策攻打馬鞍山,一面請獻帝調張昀帶兵平定關中。
曹操妄圖借西涼韓遂和馬騰之手殺掉張昀。
張昀接到獻帝命他率兵征伐關中圣旨的第一時間,立即就想到這是曹操的詭計。張昀對曹操的心思了如指掌,曹操看到張昀發展過快,實力越來越強大,產生了恐懼感,把張昀當成了前進路上必須排除的攔路虎。曹操借獻帝之命,把張昀調往關中,一是借關中韓遂馬騰殺了張昀,二是防備張昀在曹操攻打袁紹時,背后捅曹操刀子。
張昀完全可以以淮南國事務繁雜脫不開身為由加以拒絕。但張昀以為剛當上淮南王,拒絕出兵,會引起文武百官們的非議。張昀現年已27歲,穿越過來十年了,他覺得所取得的成就與期望相比還太小。按照這種速度,統一大漢就已經年屆半百,到時還怎么能統兵到域外去征戰?譬如前往東贏,發兵羅馬埃及?征戰北方大漠?曹操有危機感,張昀有緊迫感。對張昀而言,只要有出兵機會,就不準備放過。
明知是曹操的詭計,張昀仍然決定遵從獻帝圣旨,率兵出征關中。
在出征前,張昀決定召開一次所有部將出席的軍事會議,聽取部將們的匯報,對各部將工作進行指導,同時部署出征關中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