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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自作孽不可活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武俠世界里的附魔師

  “這令狐沖真是狂妄啊,居然膽敢主動挑釁魔教的前任教主任我行,也不瞧瞧他幾斤幾兩,嘖嘖嘖…”

  “你懂什么?這正說明人家令狐沖是一個尊師重道的至順至孝之人,為了他的師傅,明知不可為而為,這才是大丈夫該做的事情啊。”

  “可我卻聽人說,這令狐沖的武功并不比他師傅要差多少,也正是因為如此,這令狐沖才被他的師傅逐出師門。”

  “切,這話你信嗎?先不說令狐沖的武功到底高不高,你覺得以岳掌門的品德,會嫉妒自己的徒弟武功比自己高嗎?”

  下面的議論聲越來越大,也越來越偏離原題,甚至白龍還聽到了很多下流的話題,比如說令狐沖和他師娘怎么怎么地呀,簡直不堪入耳。

  好在聲音嘈雜,這些奇奇怪怪的議論聲也淹沒在如潮水一般的聲音當中,不然的話,白龍相信寧中則和令狐沖兩個人一定會提著劍把他們一個個的給戳上好幾十個透明窟窿。

  臺上的任我行遲遲沒有說話,可這一說話就石破天驚,把場下所有的人嚇得魂都一顛一顛的:“好女婿,我知道你孝順,想要護著你師傅,可是那只是你以前的師傅,他已經把你逐出師門了,他不再是你的師傅了。論親疏關系,我是你的岳父,我們才更親,你應該站在我這邊幫我才對啊。”

  令狐沖下意識地看了一眼任盈盈,只見她眼神里面充滿了期待和愛戀,心中不由想起了和任盈盈在一起的種種,原本想要否認的話,突到了嘴邊也說不出口了。

  “令狐沖,我看你呀,要么還是下去算了,你一個女婿跟我一個老丈人同臺比武,打生打死的不合適是不是?這萬一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你在我身上捅他幾個透明窟窿,那你也沒臉去見我女兒呀。”

  前面的話就已經夠嚇人了,可這一番話更加嚇人。任我行這話里話外的意思都是,女婿啊,你下臺去吧,我不跟你比,我不是你的對手,我打不過你。

  在場只要是一個有腦子的人都聽得出這話里的意思,他們覺得任我行這話太夸張了,就算捅捧自己的女婿也不能這么捧的,一個20多歲的少年俠客,放在武林當中,那是真正的后生晚輩,你任我行是誰呀?那可是當年堂堂的反派一把手吧,你會打不過令狐沖?這簡直是在侮辱我們的智商。

  就在任我行費著心思勸令狐沖下臺的時候,邊上的岳不群心思卻轉動了許久,他心想:這會兒自己的內力和體力已經恢復的七七八八了,應該不會影響自己的狀態了,可以勉強和任我行斗上一斗,即便是落敗,那也不會丟臉。

  “哼,令狐沖。”令狐沖聽到自己師傅的叫喚,立馬轉過身,準備聆聽訓示。

  “原本我以為你結交妖邪,是因為你不知道那些人的險惡用心,才上了他們的當,所以也就三番五次的原諒你了。可是沒有想到的是,你居然成了任我行的女婿。好的很那。

  只是我岳某有一個問題不明白,既然你已經當了任我行的女婿,又為何恬著臉回我華山派,打你小師妹的主意呢?難不成你覺得我岳不群是好欺負的嗎?”

  “師傅,我沒有。”

  “住嘴。不要叫我師傅,我沒有你這么一個不忠不孝不仁不義,恬不知恥的徒弟,若是你真的念著我的好,那就以后在外人面前也絕不許說你是我的徒弟,不要把我的臉給丟盡了。”

  “師傅,你…”

  “孽畜住嘴,難道你非要氣死我岳不群才甘心嗎?”

  令狐沖被這一番呵斥,嚇得連話都說不出來,只能悶悶不樂的站在那里,眼神中充滿了沮喪,失望和自責,像個娘們一樣,眼淚忍不住的,嘩嘩的從眼角流下來。

  “哼,好大的架子,擺張臭臉給誰看?你覺得令狐沖當你的徒弟丟了你的臉?我呸,我看恬不知恥的應該是你岳不群才是。

  令狐沖是何等少年英雄,才20余歲,就學了一聲驚天動地的劍法,還有一身極為深厚的內力,吸星大法更是用的爐火純青,即便是我任我行,都沒有把握比得過他。就憑你岳不群教得出這樣少年英雄的徒弟?不要讓人笑掉大牙了。”

  “吸星大法?令狐沖居然會吸星大法?看來這令狐沖果然是任我行的女婿,不是任我行瞎說的啊…”下面又是一陣哄鬧…

  不知道為什么,令狐沖這個時候覺得自己前心窩后心窩兩個地方都被任我行插了一把刀子,莫名的一陣委屈難受,但是偏偏有口難辯。

  白龍卻和令狐沖的想法不一樣:“這就是傳說中的自作孽不可活呀。”

  受不了打擊的令狐沖,整個人呆呆愣愣的站在那里一動不動。,原本岳靈珊想要上前將他拉下來,卻不是很想被另外一個美女給搶了先。

  看著在對面悉心照顧令狐沖的任盈盈,岳靈珊的眼睛里面放出可以殺死人的火光,恨不得眼神中能飛出兩把劍來,把任盈盈來回捅他個千八百遍。

  岳不群眼角瞥了一眼之后,冷冷地對任我行說道:“任教主真是好手段,竟然知道使用美人計,從我這里騙走了我最得意的大弟子,不過也只有你這種大魔頭,才能夠做得出這種沒有下限的事情。”

  對于岳不群的譏諷,任我行絲毫不以為意,反而極為自得:“男情女愛,那是天理循環,是看緣分的。不是說我想撮合他們,他們就能在一起的。

  真要認真說,我還不希望我這寶貝女兒嫁給一個身份來歷不清不白的人呢。可是有什么辦法呀?我想要將他們分開,那我也得有那本事才行的,是吧?可是我沒有啊,如果我真的有,那你和你岳夫人現在不就已經分開了嗎?”

  “呸,下流。”這是場下的寧中則。

  “任教主的口舌也不遑多讓啊,只是希望任教主嘴里能積點德,要不然的話,就不要怪岳某不客氣了。”

  “哈哈哈…你威脅我?這是我有生以來聽過的最大的笑話。我倒要看看你岳不群有幾斤幾兩,竟然敢出言威脅我。”說著,任我行伸手一吸,從場下的一位衡山派弟子的手上奪來一柄長劍,向前一個沖跳,在靠近一丈的地方,落下腳步又往前一沖,先來了一記直刺,打了一個招呼,然后兩個人就戰作一團,兩個人幾乎是面貼著面,乒乒乓乓你來我往,劈刺點削挑,撥拉格閃挪,打的好不熱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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