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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二十五章 名稱八陣圖(一)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我真不想當國王

  清晨的陽光總是伴隨著誘人的香味,洛蘭早就被熱鬧起來的街道吵醒了,換上了少女準備的衣服。

  衣服看起來非常老舊,布料倒是還不錯,穿在身上很舒服,就是有些大了,袖口長了一點,整體也比較寬松。

  “早上好啊。”

  洛蘭在昨天洗澡的地方洗了把臉,這才走到飯桌旁邊。

  “孩子,快坐下,我們這也就只有面包和香腸,希望你吃得慣。”

  少女的奶奶端著兩個碗走了過來,碗里面裝滿了新鮮的熱牛奶,奶香彌漫在空氣中,香甜濃郁。

  “婆婆,是您!您還記得我嗎?”

  洛蘭一眼就認出了少女的奶奶,正是昨天施舍洛蘭三枚銅幣的老婆婆,右手上用皮繩串起來的五枚銀環格外顯眼。

  “原來是你啊,孩子。我記得你,你這頭銀發實在少見。”

  老婆婆坐在餐桌旁,把手中的牛奶分別放到洛蘭和少女面前。

  “趁熱喝吧,涼了就不好喝了。”

  “婆婆您喝吧,我不喜歡喝牛奶。”洛蘭把牛奶推到老婆婆面前。

  “我奶奶是圣主教徒,不喝牛奶的,你就喝了吧。”

  少女當然看出了洛蘭的用意,明明就是不好意思,還非要說不喜歡喝,竟耍些小聰明。

  不過仔細一看,收拾干凈了倒也蠻好看的,和昨天那個邋里邋遢的乞丐完全判若兩人。

  “這是我的小孫女,斯羽,以后你就留下來幫她吧。”

  “婆婆放心,我一定努力干活。”

  興許是因為老婆婆是第一個施舍他的人,所以洛蘭對老婆婆也有一種親近感。

  “我的名字你都知道了,你的名字叫什么還沒說呢。”

  斯羽把嘴里的面包咽了下去,用插在敲了一下洛蘭的碗,發出清脆的聲響。

  普通百姓家沒有那么多禮儀,不像王宮,用餐禮儀就要被上三四天。

  “叫我洛蘭就可以。”洛蘭也用叉子在斯羽的碗口敲了一下,那清脆的聲音比最優美的音樂還動聽。

  “婆婆,為什么霍恩斯裁縫店能一家獨大啊?按理說能做到這種程度幾乎是不可能的。”

  裁縫店都是預定完之后再趕制,通常情況下客人并不愿意等太久,即便是喜歡也會退而求其次,轉去其他訂單較少的裁縫店。

  可現在看來,基本上所有人客人寧愿花很長的時間去等,也不愿意去其他裁縫店制作。

  “因為他們家的款式更好看,很多都是王宮里才有的款式,霍恩斯先生在王宮有認識的人,所以能拿到宮廷款式。”

  斯羽搶先回答了洛蘭的問題。

  “也就是說我們現在既沒有人,也沒有設計?”

  “就是這個意思了。”

  洛蘭皺起了眉頭,“這就有點難辦了。”

  砰!砰!砰!

  “開門,開門,霍恩斯裁縫店,收分紅來了。”

  不知是誰用力地敲打著裁縫店的門。

  “我去看看。”

  洛蘭自告奮勇地去開門,出現在他面前不是別人,正是昨天攆他走的八字胡小胖子,霍格。

  “又是你這個死乞丐,你離我原點,叫老太婆出來。”

  霍格一看是洛蘭,立刻后退了兩步,抽出絲帕捂住了鼻子。

  “孩子,讓一讓。”老婆婆步履蹣跚地走到門口,輕輕地拍了拍擋在門口的洛蘭。

  “這是這一個星期的分紅,你們查一下吧。”

  老婆婆掏出一個錢袋,遞給了霍格。

  霍格把錢袋打開,用手指在錢袋里一個一個的清點。

  “行了,剛剛好。”

  霍格將錢袋收了起來,轉身就去往下一家裁縫店了。

  “真是什么樣的店招什么樣的員工,快關門的破店招乞丐,真是再合適不過了。”

  霍格用余光瞥了洛蘭一眼,然后渾身打了個哆嗦,嫌棄地轉過了頭。

  “婆婆,這是怎么回事啊?為什么還要給他們錢?”

  洛蘭完全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么,好好一家裁縫店,怎么就經營成這個樣子了呢。

  “孫女,你和他說一下吧,我老太婆年紀大了,怕說不清楚。”

  “我們接不到訂單,只能從霍恩斯裁縫店買訂單,每做一單他們抽四成分紅。每星期上交一次分紅,否則以后都不會再有訂單可做。”

  “這也太黑了吧,就沒人能管管他們?”洛蘭將碗里的熱牛奶一飲而盡。

  老婆婆那么善良,不僅在他饑餓的時候給了他銅幣,現在又讓他有地方打工。

  我如果不做點什么,就太對不起老婆婆了。

  “我一定會幫你們又出困境!”

  其他的裁縫店洛蘭不管,也不想管。他只知道自己在這里打工,就必須讓這家裁縫店更好。

  “好孩子,有你這句話,老太婆就已經很欣慰了。吃完飯讓斯羽帶你熟悉熟悉環境,你的工作并不難。”

  拉斯維加斯的傍晚是最美的,繽紛多彩的霓虹燈沾染了街道,來來往往的車流人海絡繹不絕,街邊的歌手踩著拍子唱歌跳舞。

  而最迷人的,絕對是賭莊。

  擁有罪惡城之稱的拉斯維加斯,是人類的放大鏡。

  哪怕你窮困潦倒只剩下幾美元,在拉斯維加斯也許能咸魚翻個身;就算你錢多花不完,在拉斯維加斯也許能體會到流浪漢的瀟灑。

  這就是拉斯維加斯,一半是天堂,一半是地獄。

  而此刻在拉斯維加斯最大的賭莊里,所有人的視線都聚集在一個中國男子身上。

  他今晚已經連續送走了三桌客人,僅僅憑借手中那枚一萬美金的籌碼。

  沒有人知道他到底贏了多少,籌碼堆在一旁,他甚至都不用把籌碼推出來,因為所有人都知道,他不會輸。

  賭莊的工作人員來來回回在他身邊轉悠,雖然懷疑他在出千,但直到現在,也沒發現任何問題。

  白宇悠閑地靠在沙發上,晃了晃手里的高腳杯。杯中還剩半杯紅酒,在頭頂水晶燈的映照下閃耀著紅寶石一般的光。

  白宇輕輕的抿了一口,就像在親吻佳人的紅唇,細膩、溫柔。

  “小姐,這是最后一局咯。要是拿不走我手里的籌碼,我可就走了。”

  白宇輕松地微笑著,好像全場的焦點并不在他身上。

  “這可怎么辦才好啊,我可是一局都沒贏過呢。”

  這張桌子上最后留下的只有兩個人了,一個是白宇,另一個就是對面這個大膽的中國女人。

  “看樣子要讓你失望了,。”

  她坐上這張桌根本就不是為了贏錢,而是為了白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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