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逸仙這邊華山決戰進行的如火如荼,而張先麟此時身在遙遠的明國。
明國是五國之一,地處東南,占地面積比商國和宋國要大一些,平原居多,山川不多。
張先麟自大林寺告別之后,他明確了心中的目標,就當即選擇了自己的考核,他第一時間來到的地方便是明國首都京都,和他一起的則是那個小和尚度河。
“我們來這做什么啊?”度河好奇地看著京都的城門。
張先麟朝他笑了笑,說道:“你不是想要揚名立萬嗎?我建議你最好從將軍開始做起!”
“啥?將軍?!”度河傻掉了。
張先麟帶著他走入了京都,直接來到了皇宮的門口,朝守門的護衛展示了一下自己的玉佩,那護衛見到那塊護衛,當即大驚,連忙準備跪下行禮,不過被張先麟一把拉住了。
“好了,先別跪了,你將玉佩送入宮中,直接給國主,國主知道怎么做的!”張先麟微笑地看著護衛。
護衛立馬拱手道:“末將聽令,請大人稍等片刻!”說完他便帶著玉佩,一路狂奔進入了宮中。
見到這一幕的度河不禁問道:“張大哥,你到底是什么人啊?這皇宮的護衛為何對你如此恭敬?”
張先麟聞言,說道:“小孩子別問那么多,要多看,多聽,多想,但是別話多!”
度河不屑地瞥了他一眼,不過當真也是不在說話,一雙機靈的雙眼到處看了起來。
沒過多久,度河便感覺到有一大批的軍馬圍了過來,當即臉色一變,道:“張大哥,我們被圍住了!你不會是明國的敵人吧?他們是來殺你的嗎?要是他們殺你,我可不會管你的!”
張先麟沒好氣地看了他一眼,隨后看向宮門,等了一會兒,宮門再次打開。
果然,一大批軍馬橫在他們面前,度河當即往旁邊跨了一步,道:“我不認識他的。”
沒人理他,那批軍馬沒一會就分開,中間走過來一輛馬車,這馬車乃是皇家御用的馬車,十分高貴!
馬車忽然打了開來,一位身穿龍袍的男子從馬車上走了下來,快步走到了張先麟身前,深深鞠躬道:“逍遙派弟子朱文祥拜見掌門!”
此言一出,度河當即嚇了一跳,只見張先麟倒是平淡,朝朱文祥說道:“免禮了,我現在雖然是掌門,但是還未通過考核,我們先進去詳談!”
朱文祥當即點頭,道:“是,掌門!掌門請上車!”
張先麟到不客氣,只不過那度河還沒反應過來,不敢上那馬車,便只好在旁邊跟著馬車跑。
“掌門,你選擇的考核是什么?”朱文祥坐在馬車里問道,看他的模樣,似乎比張先麟還激動。
也是,明國的創國都是在逍遙派的幫助下才創立成國,他朱家從那個時候也拜入了逍遙派,對于逍遙派的了解極為豐富,不過他朱家雖然是逍遙派弟子,但并不是親傳弟子,無法繼承掌門之位!
不過雖然無法繼承掌門,但是他們卻能夠繼承明國國主之位,倒也算是有失有得,大多數人還是認為朱家的選擇很明智,雖然無法成為逍遙派掌門,但是至少也是一個國之主啊!
張先麟沉默了一下,道:“我選擇的考核……”
“是什么?是宋國嗎?還是說更強一點的唐國?額、唐國還是算了,不如商國吧?”朱文祥很激動,他小時候就見識過逍遙派的親傳弟子來明國考核。
那個時候明國成處于被宋國壓制的時期,險些就要被攻破,還好有那親傳弟子,竟然硬生生扳回了局勢,讓明國對宋國實現了逆轉,從那以后,朱文祥就知曉了一切!
他并不對逍遙派親傳弟子一來就能接管一切感到不快,朱文祥最想要看到的便是明國變強,他想要看到逍遙派弟子來幫他明國越來越強!
或者說,朱文祥是一個理清過思緒的人,他分析出逍遙派親傳弟子們實際上對所謂的皇權并沒有什么渴望,他們都是同一種人,對于實現自己所學來完成心中所想,有一股極其強烈的期待!
這種人,恰恰相反,是最不用擔心他們謀奪皇權的人。
其次,朱文祥還能夠借他們之力,來擴大明國國土,增長明國國力,何樂不為?
朱文祥也對自己的能力有足夠的了解,他不認為自己有能力去完成這一切,所以他更加能夠放下權力,給逍遙派的人一切他們想要的!
當然,其實這也是他的父皇教他這樣的。
張先麟對于朱文祥的激動有些不解,被他搶答了幾次之后,等到朱文祥閉嘴之后,他才開口道:“統一天下!”
朱文祥聽到頓時懵逼了,他單知道逍遙派弟子想法有多奇葩,但是沒想到逍遙派竟然出了這么一個敢想的人。
統一天下?
幾千年都沒完成的事,而且他明國現在的國力可完成不了這樣的事業啊!
“掌、掌門,你剛才說啥?我好像聽錯了吧?”朱文祥疑惑地問道。
張先麟很平淡,也很認真地看著朱文祥,道:“你沒聽錯,我就是要統一天下!”
“這、這、這也太夸張了吧?”朱文祥有些難以接受,他繼續說道:“以我們明國的國力,想要統一天下是不可能的事啊!”
張先麟笑了笑,道:“你放心,有我呢!”
朱文祥頓時幽怨地看向張先麟,他哪是怕這個啊,他是怕張先麟要是玩脫了,他明國怎么辦啊?
從馬車回到了皇宮的正德殿,這里是朱文祥的書房,若非有他的召見,沒人會過來這里。
朱文祥帶著張先麟河度河走了進去,將周圍的護衛都遣散,房間只留下了三人,這時朱文祥才看向張先麟,認真地說道:“掌門,你別逗我了,你到底要做什么?”
張先麟笑了笑,說道:“你有見過逍遙派對你們撒過謊嗎?你要知道你明國可以完全相信逍遙派!”
朱文祥沉默了很久,旁邊的度河也聽的有些懵逼,不知道兩人到底是要做什么。
良久之后,朱文祥狠狠說道:“娘的,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