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大沙漠深處,兩個穿著士黃色外衣的男子,正將一只受傷的小動物往帶來的鐵籠子里裝。
“輝哥,這一單弄成了,咱倆人就可以閑手什么也不用干了,真沒想到,這個小家伙,這么的值錢啊。”
兩人種的其中一個對往籠子里裝小動物的另一個講道。
“看你那點出息吧,這才那到那,幾十萬就想過悠閑的生活了,我給你說,這要兩人一分,連在城里買一套房的錢都不夠的。”
裝籠子的說完,回頭又看了看同伴的腿,問道:“你腿怎么樣了,能走的出去嗎?”
另一個笑了笑:“輝哥,就這么點傷,沒事的。”
“沒事就好。”叫輝哥的家伙說完,從懷里掏出了尖刀。
他的同伴一見輝哥掏出了刀,臉色一變:“輝哥,你干嘛?”
輝哥一笑:“這是次的顧主那順的刀,你看一看,是不是挺利的一把刀啊?”
輝哥同伴接過了刀看了看,手指在刀刃試了一下:“還行,說實在的話,也就那樣,還沒你在老家時用的割肉刀利,不過,這一把刀挺好看的。”
那同伴說完,將刀又遞回給了輝哥。
輝哥接過了刀,他將籠子遞給了同伴,他同伴接過籠子,就轉過身去:“我們還是……”
那同伙的話在說不下去了,他回過頭,往下面一看,只見輝哥的那一把刀,正插在他的后腰。
輝哥看同伴回過了頭,手一用刀,就將刀又拔了出來:“利不利,刺過肉才知道。”
刀一拔出來,那同伴就倒在了地,而輝哥走了過去,彎下腰,在同伴的衣服擦了擦刀,然后說道:“幾十萬,太少了,兩個人分,連套房都買不下,更何況我家還有個敗家娘們,你也別怪我了,干這一行,本來就是腦袋別在褲腰帶的活,你得有這覺悟。”
輝哥講完,將那擦干凈的尖刀收了回去,然后又提起了那個鐵籠,頭也不回的走了,在沒去看一眼那個抱著后腰的同伴。
他并沒有補刀將同伴殺死,他認為,在沙漠這樣殘的環境下,受了這么重的傷,只有死路一條了,何必在費力補一刀呢,不補刀的話,他的良心還能好受一些,至少他不認為,是他親手殺了自己的同伴。
正在前行中的四人,也有些迷茫了,不知道這方向對不對了,好半天了,一點發現也沒有,而就在這個時候,副班長葉全帶著的老黑變的不安分起來。
“有情況了,老黑好像發現了什么。”
副班長葉全說著,從馬滑了下來,接著,他將老黑給放到了地。
老黑四腳一踩地,就朝著側面奔去,而副班長一看這情況,也緊追著老黑而去。
“跟去。”班長牛犇說完,駕馬追。
過了一個沙坡,騎在馬背的牛犇就發現前方不遠處的地,正爬著一個人,此時,也不用老黑繼續帶頭了,牛犇加快速度就奔了過去。
剛到那爬在地的人邊,率先聞到了空氣中彌漫的血腥味,牛犇這才細看,發現那地之人,后背之,一大片的血跡。
水元旺和林森趕過來了,他們一看地之人背的血,抱起了槍,就朝著四周看去。
副班長葉全和老黑是最后趕到的,葉全一過來,就到了班長牛犇身邊,看著牛犇將那人扶了起來,這時才發現,這人不但沒死,還有意識。
“小水警戒,小林過來一起救人!”班長牛犇大聲說了一句。
林森下了馬,過來幫忙,而此時,副班長葉全已經扯下了一條布帶來,要給地的人包扎。
“刺傷你的人,往那個方向去了。”班長牛犇看著這受傷之人痛苦的臉,問道。
那受傷之人,并沒有說話,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太虛弱了,沒體力說話,但他又眼睛做了回答,他的目光,看向了他頭朝向的方向。
班長牛犇往那個方向看了一眼之后,在副班長葉全的肩拍了一下,說道:“老哈,你和小林留下來,照看他。”
“好,注意安全。”副班長頭都沒抬,他知道,班長牛犇要追出去的。
班長牛犇取了林森帶來的槍,到了馬邊,拉韁繩一下就了馬,夾了下馬腹后,對水無望喊道:“小水,跟我走。”
班長和水元旺去追人了,林森和副班長留在這里給傷者包扎傷口,他們將傷者的傷口包扎完畢之后,將傷者抬到了馬的邊。
副班長葉全取了水壺,打開以后,喂傷者喝水,林森看向了班長和水元旺離開的方向,帶著擔憂之色,向副班長問道:“副班長,你說班長他們會不會有什么危險啊?”
副班長葉全看著林森搖了搖頭:“班長和小水出去了,你就不用太擔心,他們的沙漠經驗很豐富呢,至于說追擊的人嗎,你看,他用的是利刃,這就是說,對方的威脅性很小,班長和小手不會應付不來的,你把咱們馬帶的水袋取下來,給咱們的馬兒喂些水,有些事做的話,你會少想很多事。”
林森去取水喂馬了,不是因為副班長說的,給自己找點事做,是他們的馬兒的確需要補充水分了。
喂完了馬,林森又回到了副班長邊,副班長此時,正在順老黑的毛。
“副班長,老黑今天算立了大功了,回去以后,是不是應該好好的獎勵它啊?”林森說著,也伸手揉在了老黑的頭。
副班長葉全笑了笑:“獎勵啊,咱們哨所可不富裕,能獎勵點什么,肉骨頭倒是有,不過它現在還小,應該還咬不動呢。”
“咱們不是有腌肉干嗎,那個可以獎勵下老黑的。”林森想到了他們哨所里的肉干,之前班長獎勵老黑的那一種。
副班長葉全趕緊搖了搖頭,他說道:“腌肉干可不行,那鹽分太大了,狗不能吃鹽分大的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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