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第一次拋尸在什么地方?”武琳有些憤怒。
兇手殺人拋尸,最先發現尸體的不是警察,竟然是犯罪份子。
按照肖老師的描述,尸體面目全非,死狀恐怖,標準的惡性刑事案件,警方絕對會全力偵破。
肖老師想了想說道:“我也不知道條路叫什么名字,隨便選了一個地方。”
“有沒有比較明顯的特征?”現在也查不出什么,武琳為了把口供做扎實。
“特征……”肖老師想了想說道:“好像是個廢棄的少年宮,附近還有一個學校。”
我和武琳同時吃了一驚,這個地方我們可是太熟悉了。我就是在這里遇到問題少女小七,一起破獲了一個和校園暴力有關的案子。這是巧合?
我追問道:“你為什么選擇廢棄少年宮拋尸?”
“那地方又臟又亂,看起來很荒涼,尸體仍在里面估計很長時間就不會有人發現,我當時就是這么想的。”
武琳說道:“能提供給我們一個具體的時間嗎?”
“三四年前,夏天的一個晚上,具體時間不記得了。”肖老師不明白為什么在這個問題上糾纏這么長時間。
我問道:“你是怎么拋尸的,說說細節。”
肖老師想了想說道:“當時是夏天,氣溫很高,我沒想到尸體腐敗的速度這么快,再不處理,就臭了。我等到深意,大家都睡了,把尸體裝在麻袋里,然后用自行車馱著,拉到地方,找個角落往那一扔,我就走了。”
令人聞風喪膽的可怕連環殺人,第一次作案竟然如此草率。她自己大概都沒想過會逃脫警方的追捕。
我倆的腦子都有點亂了,按照時間推算,肖老師殺人拋尸案發生在十大酷刑案之前。可能她拋尸的過程正好被ml組織的人看到,有發現她有犯罪基因,就向上報告,沒想到白教授非常重視,幫她處理了尸體,還把她吸收進組織。
這只是眾多可能性中的一個,看似比較合理的解釋。兩起案子之間沒有必然的聯系,一切都是巧合。
“關于你是怎么被發現的,你沒有問過白教授?”突然多了一伙人知道自己的秘密,就算沒有危險,好奇心也會趨勢著弄清楚。
“我當然問了,不問清楚我怎么放心跟他走。可是他并沒有回答我,只是神秘一笑,說等我繼承了他的稱號,就可以知道所有的秘密。我還偷偷的問過老鼠,他說不知道。我懷疑他騙我!”
武琳把這個問題標記下來,等審訊完成后,找老鼠問清楚。
就目前的情況來看,并沒有必然聯系。
“下一個問題。”波哥突然開口說道。
估計外面的領導等不及了,想聽關鍵的問題,他們都是沖著ml組織而來。
“說說ml組織吧,我們想要知道所有和這個組織有關的內容。”我說道。
“那說來可就話長了,估計一整天都說不完。”肖老師很夸張的說道。
“沒事,您慢慢說。”武琳說道:“您說的越細越好,把所有知道的都如實的告訴我們。”
“這是一個非常可怕的組織。”肖老師說 道:“剛認識的時候,白教授和老鼠在我面前不會提任何和組織有關的內容。每個月都有人來看白教授,男女老少都有,還有外國人。”
波哥再次插話,問道:“你知道這些人的信息嗎?”
“不知道!”肖老師有些惱怒的說道:“你這樣打斷人說話非常沒有禮貌。”
波哥不說話了,肖老師一生氣不肯開口,就得不償失了。
武琳趕快問道:“是什么地方讓你覺得這個組織很可怕?”
“他們分工明確,內部等級森嚴,有專門的技術開發部門,有洗錢的部門,還有專門吸收考核新成員的部門,還有教授殺人技巧尸體處理方法的部門,就像是一個分工明確的大公司。知道的越多,越覺得可怕。”
肖老師提到了ml組織的內部情況,這些都是警方沒有掌握的內容。
“這些你是怎么知道的?”我問道。
“剛跟著白教授,有些東西都是他教我。遇到特別專業的內容,他就不行了。就要有專家來教,我學的慢,每次來的人都不相同。”
我好奇的問道:“他們都教你什么了?”
“怎么反偵察,怎么擺脫跟蹤,制作陷阱,快速的殺死一個人,各種毒藥的性狀和用法,犯罪心理學,怎么應對審訊等等,一大堆的內容。我覺的用不上,也就沒認真學。”
要是ml組織的每一個人都要受到這些培訓,就算學到一點皮毛,都很不好對付。
“這些人是怎么來的,使用什么交通工具,有沒有名字或者住址?”武琳問道。
“太多人了,記不住。你們可以去問老鼠,每次都是他負責接待,把人送進人性城堡,講完之后,也是老鼠送走。”
又一個問題要老鼠解答,武琳趕快記下來。
武琳想了想說道:“說說人性城堡里的被害人吧,他們是怎么被抓進去的?”
“這你也得問老鼠。”肖老師說道:“好像有一隊人,專門負責給白教授抓人。白教授沒有特別相求,他們就隨機選擇路人下手。有時候會根據白教授的要求,有針對性的抓一些人回來。”
武琳聽到又急眼了,竟然還有一隊人逍遙法外,這些人為虎作倀,必須受到法律的嚴懲,不放過任何一個漏網之魚。
“這些人當中,有沒有給你留下深刻印象的?”我問道。
肖老師想了想說道:“還真有一個!抓捕隊里有個女人,非常漂亮,特別喜歡穿紅色的衣服,人也很漂亮,身材也好,就像是個狐貍精,幾下就把男人的魂給勾走了。”
我和武琳又傻眼了,根據她的描述,我們同時想起一個人來法報的美女記者蘇娜!
武琳直接調出一張蘇娜的照片,問道:“是這個女人嗎?”
肖老師盯著照片看了很長時間,搖搖頭說道:“有點神似,不好說,我就是遠遠的看過一眼,沒看清楚。”
模棱兩可的答案最麻煩,直覺告訴我不可能是蘇娜,但是這中間肯定有蹊蹺。
“我讓你親眼看到這個人,你能肯定嗎?”
“我盡量!”肖老師并沒有給一個肯定的答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