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姑娘友,此地安全了,你趕快回復力量吧。”藍映雪看著顏如玉微微笑道。
顏如玉也明白此時回復力量是頭等大事,隨后便有些不情不愿的和藍映雪分開了,就地打坐開始調整狀態。
其他人同樣也在療傷,當然藍映雪和夏紅衣,暫時并沒有,他們兩個狀態稍微好一點,需要充當哨位。
顏如玉的恢復速度比較快,這和他的體質與修煉功法有關系。
時間慢慢過去,片刻后夜幕降臨了,這個時間他們肯定是沒辦法繼續趕路了,只能就地扎營。
于是他們就地在河邊的山壁上開鑿出了一個山洞,準備在此地過夜。
顏如玉也在黃昏前,恢復了修為,然后站了起來,他這是準備要離開了。
“諸位道友,我已經恢復修為了,就此別過吧。”顏如玉對著藍映雪說道。
這話讓藍映雪一愣,隨后她連忙說道。
“姑娘,今天天色以晚,夜晚乃是妖獸活動的巔峰時期,太危險了,你不如就和我們住一晚上把,你救了我們的命,便是我們的恩人,我叫做藍映雪,乃是靈虛門的弟子,不知姑娘如何稱呼?來自和門何派”藍映雪先是自我介紹了一下,然后詢問顏如玉的信息。
一說到這個,顏如玉就犯難了。
“啊?這個?我的身份有些特別不太好說,你就叫我云玉吧。”
顏如玉臨時想了一個名字,應付藍映雪。
肯定不能說真名。
“哦?理解,理解,那云姑娘,天色以晚,你就與我等修整一晚上了,你救了我們,我還要好好感謝你一下呢。”藍映雪再次鄭重的說道。
不過就在這時,柳絮開口了。
“師姐,她要走邊走,你干嘛要留她,以她的修為,相比也不會出什么問題,我們是仙道弟子,可不想和魔道的妖女待在一起,至于她救了我們。”柳絮說著說著,突然從自己儲物介質中丟出了一個儲物袋給顏如玉。
“拿去吧,這里面是我們三成的材料,你來此地肯定也是為了尋找材料,這些就當做是你救命報酬吧。”柳絮一臉冷漠的說道。
顏如玉倉皇接過物品,顯得有些無語,他不明白,這個柳絮怎么那么討厭魔道的修士。
“這位姐姐,你誤會了,我就你們只是因為路過那里,不想你們落入狼口而已,并沒有想過找你們要報酬。”顏如玉解釋道。
“哼,少廢話,讓你拿著就拿著,我和魔道勢不兩立,要不是看在你救了我們的份上,我就已經和你動手了。”柳絮一臉惱怒的看著顏如玉。
其他弟子,比如青檬等人,同樣沒有給顏如玉什么好臉色,他們不是討厭顏如玉這個人,而是他的身份,他們從修煉開始就被灌輸,魔道修士都不是什么好東西的理念,打心里抵觸魔修。
這個不能怪他們。
藍映雪和他們不一樣,她是一個恩怨分明,對事不對人的人,顏如玉雖是魔道,但怎么說都他們的救命恩人。
“三師妹,你怎么說話的,我知道,你父母死在魔道修士手里,你狠討厭魔修,但是不能因為一件事情,就否決所有的事情,我看云玉道友就沒有那個意思,不然他也不會救我們,你們就這么是非不分嗎”藍映雪開口教訓道。
不過這話就讓柳絮不滿了起來。
“師姐,這是兩碼事,一個是恩怨,一個是原則,我們仙道修士,得在原則上分辨此事,你既然要留他,那就留吧,反正,我可不想和他待在一起。”柳絮說了一句,直接進入了山洞,其他人同樣如此,只留下夏紅衣和藍映雪。
顏如玉此時的表情顯得萬分尷尬,他看了看藍映雪,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哎!云姑娘,你不要怪她,她也是心中有芥蒂,算了,紅衣,幫我在開鑿一個山洞吧。”藍映雪嘆息道。
夏紅衣沒有多說什么,直接開始開鑿山洞,很快,他們又開辟了一個小山洞,然后走了進去。
顏如玉也沒有繼續拒絕,這里他不熟悉,的確不太好大晚上到處跑,于是跟隨藍映雪進入了山洞。
進入山洞后,藍映雪一直盯著顏如玉,她也不知道為什么,她感覺眼前的紫衣女子,說不上來的熟悉。
而顏如玉呢,則一直把眼神撇向一旁,她可不想讓藍映雪看出什么。
“云姑娘,今天真的要多些你幫忙,不然我們都要葬送狼口了。”夏紅衣笑著說道。
三人便開始交談了起來。
“嗯,沒事,我只是路過那里罷了,大家都是修煉之人,就算屬于不同的陣營,面對妖獸,能幫自然要幫,你們無需介懷。”顏如玉低著嘔吐說道說。
“呵呵,話不能這么說,說句實在話,如果我們身份對調,我們可不一定會救你,這個實在話。”夏紅衣再次說道。
這話是真的,魔道修士或許有好人呢,但是仙道對魔道的抵觸,那可是非常嚴重的。
顏如玉尷尬一笑,同時把目光一邊看向身旁的藍映雪,這山洞不大,坐在一起,顯得有些擁擠的,顏如玉剛好挨著藍映雪。
而藍映雪也不知道為什么,她時不時的偷看顏如玉,她就是覺得眼前人有種熟悉的感覺,就像是在哪里見過一般,但是腦海中根本沒有這一號人。
兩人都在偷看對方,肯定會眼神碰到一起,不過他們一發現對方在偷看自己的時候,頓時都莫名的臉紅了一下,然后移開目光。
這兩人奇奇怪怪的,顏如玉的反應還好,她心中本身就對藍映雪有想法,但是這個藍映雪,她到底是為什么,這是估計只有她自己清楚。
再說隔壁,隔壁也交談了起來,柳絮開始訓人了。
“青檬,今天你可是一點忙都沒有幫上,你到底在想些什么,這一次帶你出來時讓你學會實戰,不是讓你發呆的。”
柳絮突然劈頭蓋臉的把青檬教訓一頓。
青檬自己也知道問題,所以啞口無言,一直低著頭接受自己師姐的訓導。
不過也沒有一直說她,有些話說多了,沒有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