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三人踩著黃沙,一步一個腳印朝著不遠處巍峨聳立的,用巨大石塊建成的城市走去。
很快,蔣鋒和他的女人們就遇到了幾十名全副武裝,手持毒矛的蛇人巡邏隊。
“回去,告訴你們的美杜莎女王,我們懷著善意,前來拜訪她。”
蔣鋒沖著已經把毒矛對準他們一行的蛇人巡邏隊,攤開雙手說道。
“殺了他,女人留下!”
一名領頭的蛇人,一雙三角眼在雅妃和云韻豐滿成熟的嬌軀上掃過,臉上露出了鬼子遇到花姑娘的猥瑣神情,陰寒嘶啞的吩咐手下。
相比較蛇人的女性,男性蛇人都是天生的色中餓鬼,對于女人,幾乎有著天生般的貪婪與垂涎。
聽到小隊長下令,周圍的蛇人丑不拉幾的臉上頓時涌起嗜血之意,嘴巴微張,猩紅的蛇信吐了出來,猶如一條條發現了獵物的毒蛇。
這里是蛇人的地盤,任何蛇人之外的生物,尤其是人類,都將會遭到他們不問青紅皂白,毀滅性的殺戮。
“蔣鋒,要殺了這些卑賤的蛇人嗎?”
雅妃對蛇人用餓死鬼看美食的眼神打量她,感覺受到了冒犯,所以向當家的男人請示道。
本來就要拔劍立即斬了這些下流蛇人的云韻,看到雅妃的做派心頭一驚,又把劍放了回去。
顯然在如何與蔣鋒相處方面,雅妃要比云韻門兒清。
“和平不到最后一刻,決不輕言戰爭!”
這一刻的蔣鋒,站到了道德的制高點上。
“退下!
不然,你將會死在這根手指之下。現在,你仍然有選擇和平的機會。”
蔣鋒嘴角微微一翹,伸出一根食指輕輕搖動,對蛇人的小隊長發出了義正辭嚴的警告,猶如一名正在噴口水打嘴炮的外交部門發言人。
“哈哈哈!
愚蠢的人類,我倒是要看看,我怎么死在你的手指之下!”
小隊長大笑,給自己披上了一層斗氣鎧甲,赫然是一名恐怖如斯大斗師。
在女王腳下,即使是個在外圍巡邏的小頭目,也是大斗師起步。
其余的蛇人士兵,清一色斗師的配置。
“如你所愿。”
蔣鋒臉上和平的微笑此刻已經蕩然無存,他伸出手指,對準了小隊長的額頭。
“洞洞波!”
一束手指粗的能量,就仿佛捅穿窗戶紙一樣,打穿了厚厚的斗氣鎧甲,把小隊長的丑陋的腦袋打成了一個爛西瓜。
小隊長無頭的尸身立撲,倒在沙地上的蛇尾巴猶自不甘心的劃出了雜亂無章,代表著生命已經逝去的痕跡。
就要圍攻上來的蛇人,都愣住了。
恐怖如斯的大斗師,這就沒了?
“既然他們選擇了戰爭,我們就要不遺余力的去譴責他們!”
蔣鋒終于露出了一臉貓戲老鼠的笑容,“當然,不是用嘴,是用死亡。”
雅妃和云韻這時才出手,把已經發現情況不妙想要轉進的蛇人一個接一個的殺死。
“本貓就是要用嘴來譴責他們!”
蹲在蔣鋒肩膀上的大黑貓,抬起小爪子朝著最后一個,被有意留下性命的蛇人發出了一道粉紅色的能量波,把他變成了一塊巧克力餅干。
雅妃趕緊走過去,從沙地上撿起那塊還保持著驚恐模樣的巧克力餅干,仔細擦干凈粘在上面的沙粒后,誠惶誠恐的遞到了大黑貓的三瓣嘴面前。
比起自家男人能夠摧毀一切的力量,雅妃,還有云韻,實際上更畏懼自家男人養的這只,始終和他形影不離的黑貓。
在烏坦城,已經有好幾個來自中州的魔獸家族的成員,什么太虛古龍,天妖凰族之類的,因為無視了紅緞帶軍團的規矩,就被這只黑貓給變成了巧克力餅干,或者奶油面包之類的食物給吃下了肚皮。
所幸有著蔣鋒的約束,這只黑貓不能把人類變成點心吃下肚皮,才讓烏坦城除了魔獸家族之外的勢力,不用整天惶惶不可終日,擔心哪天被黑貓盯上,變成各式點心葬身貓腹。
“呸,不好吃,和九幽地冥蟒的味道比起來,完全沒有可比性。”
三瓣嘴嚼了嚼,大黑貓把嚼了個稀巴爛的巧克力餅干吐了出來,一臉吃到垃圾食品的嫌棄表情。
當蔣鋒一行慢悠悠的走到城市面前時,城墻上的瞭望塔已經全程觀摩了他們滅掉蛇人巡邏隊的行為,頓時,隨著一道接一道拉響的警報聲,原本大開的城門被緊急關閉,無數蛇人,都是高高舉起了手中的毒矛,隨時準備投向入侵者。
等蔣鋒一行走到毒矛的射程范圍時,剎那間矛如雨下。
蔣鋒張嘴,輕輕吹了一口氣。
所有投向他們的毒矛,都被吹得原路返回,城墻上的蛇人頓時哀鴻遍野,死傷慘重,無數的蛇人身上插著原本被他們投出的毒矛,下鍋餃子似的紛紛從城墻上跌落。
“芝麻開門吧!”
蔣鋒又開始學習阿里巴巴的先進經驗了。
但是蛇人一方卻不是四十大盜。
蔣鋒當面的,由鋼鐵打造的巨大城門自然也沒有真的打開。
不過在接下來的轟然巨響中,一大段城墻猶如被熊孩子踢了一腳的積木一般倒塌了,原本被城墻圍了一個嚴嚴實實的城市,從天空往下看去,露出了一個大口子。
城墻上幸存的蛇人,只來得及驚呼一聲,就被埋葬在了廢墟之中。
“就算這樣也沒死嗎?”
蔣鋒背著雙手(《龍珠超》的強者,都有背著雙手的習慣),從被聲波震垮的城門經過時,看到了一些服飾與眾不同的蛇人掙扎在廢墟之間,“這些死剩種……想必應該便是美杜莎女王的親衛部隊吧?看在你們是彩鱗的人的份上,我饒你們不死。”
蛇人和人類仇深似海,當然也聽得懂人類的語言。
一些美杜莎女王的親衛隊受不了被敵人饒命的屈辱,不管不顧的掙脫出來,朝著蔣鋒撲了過來,要和他拼命。
這些最強也才只有斗靈程度的蛇人,才剛剛撲了過來,就被雅妃和云韻輕輕揮了揮手,仿佛拍死蚊子一樣的殺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