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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探問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華山之梁發

  到得王家,但見房舍高大,朱紅漆的大門,門上兩個大銅環,擦得晶光雪亮,八名壯漢垂手在大門外侍候。一進大門,只見梁上懸著一塊黑漆大匾,寫著“見義勇為”四個金字,下面落款是河南省的巡撫某人。

  王元霸親自作陪,到得大廳之中,王元霸道:“岳大掌門乃當世武林絕頂人物,且請上坐。”

  岳不群急忙道:“王老爺子‘金刀無敵’在武林之中大名鼎鼎,且在王氏宅中,岳某豈敢放肆;王老前輩且請上坐。”

  王元霸再三相讓,岳不群謙讓不已。當下岳不群坐了左首第一位,寧中則坐了第二位。王元霸坐了右首第一位,王氏兄弟坐了第二三位,主位卻是空了下來。早有婢女上了茶水,眾人聊了數句。王伯奮道:“岳掌門、岳夫人,且請稍坐,我去看看華山眾位賢才安排的如何了?”

  岳不群笑道:“一幫不成器的,讓王兄弟費心了。”

  王元霸笑道:“岳掌門,且讓他去,我們好說說話。”

  王伯奮到了偏廳之中,林平之正領著華山眾人坐了。王伯奮到得廳中,與眾人寒暄一翻。待到上了茶水點心,又是喚得王家豹、王家駒、王家俊兄弟作陪。王伯奮道:“勞二俠、梁三俠,眾位且請稍坐。請隨意用些點心茶水,吾下去辦點小事,順便和平之說說話。”

  勞德諾拱手道:“王大俠盡管去忙。”梁發也是笑著拱了拱手。

  王伯奮笑道:“那我和平之就先出去了。”

  王伯奮和林平之二人出得廳中,轉到后面屋中。林平之又向王伯奮行了禮。王伯奮道:“平之,去年我到福建去了,鏢局中的事已經做了安排。你且放心。”

  林平之道:“謝謝外公和舅舅了。”說著又是跪下來磕了頭。

  王伯奮伸手扶起林平之:“這世上你最親的就是我們了,這都是應該的。”說完目注林平之道:“看來華山岳掌門尚未看好林家呀!”

  林平之苦笑道:“舅舅,華山所傳劍法高妙,內功精深。令狐沖大師哥、梁發三師哥深得真傳。雖然岳師姐不排斥我,可作主的不是她呀!”

  王伯奮點了點頭,看著林平之:“此事也不怪你,你尚年輕,還未練成家傳的辟邪劍法,自然一時難以入得岳掌門的法眼。你現在家傳劍法練得如何了?”

  林平之心中一跳,頭也未抬,說道:“唉!余滄海這個狗賊害我父母,如果林家辟邪劍法真的厲害,那有當日的慘禍。爹爹將劍法都是教給了我,現在看來,也只是平常,遠遠比不上華山劍法。余滄海雖然功夫高強,可我當日親眼見得師傅腳不移步,輕輕輕松松的就敗了余滄海。”

  王伯奮目光一凝:“岳掌門如此厲害?”

  林平之思索道:“具體到什么程度外甥不清楚,可我見過的所有的高手,如余滄海、木高峰、陸柏、封不平、成不憂、從不棄等,都不是師傅的對手。”

  王伯奮問道:“前些時日,邪道中人欲犯華山,聽說華山大敗邪道之人,岳掌門夫婦與梁發三人,一戰斬殺十五個黑道高手。又掃蕩華山,擒、傷、殺了十七八個黑道有名的高手,你可知道詳情?”

  林平之目視右上方,思索著道:“斬殺十五個黑道高手時我沒參加,是師傅師娘與梁發三人去的。此事是我們后來掃蕩華山四周之時聽人說的,可十四個人的尸首都被發現了,另有一人重傷逃了,消息就傳了出來。”

  王伯奮看著林平之輕輕點了點頭,輕聲道:“看來此事不假。”

  林平之又道:“華山四周武林同道很多人見到了,也見過被重傷之人,此事才傳開來的。”林平之又頹然說道:“當日我隨著師傅去掃蕩華山東面與北面,碰到了三四個邪道高手,窺探華山。師傅都沒有出手,施戴子師兄、趙晨師兄、孫林師兄三人就將那三四個邪道高手都打敗擒住了。他們劍法凌厲非常,往往不過十來招,就已擊敗對方,這些功夫,現在我還沒有得到傳授。”說道此處,又是一聲輕嘆:“唉!”

  王伯奮皺眉問道:“莫非是因為你不得岳掌門信重?”

  林平之搖搖頭:“我入門時間尚短,暫時還學不了高深的劍法。”

  王伯奮點了點頭,又道:“你們搜查潛伏華四周的邪道之人后來如何?”

  林平之道:“我們那一隊前后遇到了有二十來個邪道之人,期間師傅只出手了一次,一人就擊敗了對方十多個人,師傅殺了三四個;其他人師傅就放走了,后來我們就再沒碰到其他邪道中人了。”想了想又道:“聽說師娘帶人也是擒殺了兩三個邪道中有名的高手,又驅逐了十來個。梁發卻是擒殺了有十個,驅逐了六七個。華山四周外來的邪道中人,逐殺一空。武林同道才說師傅是“武林四庭柱”,能夠鎮壓宵小之輩。”

  王伯奮緩緩問道:“你可知華山擒、殺、敗的人中有哪些高手?”

  林平之伸手摸了摸后脖頸,低頭想了想道:“因我對江湖中不是太熟悉,只是記得十幾個名字,現在說給舅舅聽聽。”

  王伯奮道:“你且說說看。”

  林平之點頭,當下就說了十幾人的名字。又道:“這是我聽華山四周武林中人和師兄弟門講是比較有名氣的,這些基本都是殺了或是廢了。其他名氣稍弱點的,都是打敗或是傷了,驅逐了去。”

  王伯奮聽了這些人的名字,臉色嚴肅,微微點頭。王伯奮想了想,又道:“平之,你叫梁發為何不稱師哥?”

  林平之臉色一紅,又是一黯,輕聲道:“我本與岳師姐相處不錯,岳師姐也教了我很多一時不能傳授的劍法。后來梁發就使手段,讓四師哥、五師哥等七八個人教我,又讓陸大有時常來找我比武。那陸大有入門已經五六年,我那里比得過,不過是借故羞辱我罷了。更可恨那些癡心妄想的師姐們孤立我,哼!”

  王伯奮奇道:“為何?”

  林平之臉一紅,囁嚅道:“梁發見不慣岳師姐對我好,故意如此的。加之那些師姐癡心妄想,早前見岳師姐和我相得,個個就假作清高的不理我,真是惡心。”

  王伯奮點了點頭:“怪不得今天看岳小姐對那梁發多有情意的樣子。”又對林平之道:“平之,既然梁發在華山得意,受了真傳,你現在尚須忍耐才是。以后稱呼上要注意了。”

  林平之聽得此言,黯然點頭。王伯奮見得如此,又咬牙笑道:“只不過你有我王家為后盾,豈能容他梁發如此欺凌,且待我設法,為你出口氣,也有助于你。”

  林平之眼光一亮,笑容一現:“謝謝大舅。”

  王伯奮點了點頭,道:“現在你到了洛陽,就和到家一樣。且先陪著你師兄師姐,有話我們空了再說。”

  林平之應了,舅甥二人分手,林平之自回廳中陪著華山眾人。

  王伯奮到得后院屋中,有管家過來。王伯奮道:“王二叔,事情都安排得怎么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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