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爭論 一道強光自天際垂落,在地面上轟擊出一個幾十米方圓的大坑,一艘能夠行駛在沙漠之上的飛舟被這道強光自上而下的擊打出上下通透的兩個大洞。
這名能夠召喚背后靈化成飛舟的大盜現在的臉色已經蒼白到了那種去拍恐怖片都不需要化妝了的地步,在一次次的消耗中,一點一滴的,將這名大盜保存下來的精氣神消耗殆盡。
四十大盜甚至想要停留下來,與身后的追兵來個你死我活的決斗,可是,天上那高高懸浮著的飛艇拒絕了他們的主動求戰。
那一光炮下來,當時主動停船,下到空曠地帶準備展開戰斗的四十大盜差點沒被兔八哥發射的那一炮打死幾個,多虧了巫師擁有一種提取特種蜥蜴的生命力,以此修復其他人的黑巫術,在將特種蜥蜴消耗了大半之后,四十大盜終究是沒有出現減員現象。
縱使如此,一種名為生死危機的壓力還是深深的壓在了四十大盜的眾多成員心頭上。
大盜們倒不至于一點對空的戰斗力都沒有,可不可否認的是,相對于在地面上的戰斗力,對空方面的戰斗力確實弱了很多,而鯤魚堡壘的防御,在濱海城方面所有成員里都是數一數二的,也就個別精通于防御的人才能夠在防御方面跟鯤魚堡壘比較。
可人鯤魚堡壘是每一艘堡壘的防御,都是如此強大,而那些精通防御的成員,卻并不可量產,可以說,鯤魚堡壘的防御是公認的第一。
以四十大盜們那相對拙劣的戰斗力,對抗防御強悍的鯤魚堡壘,鯤魚堡壘完全無視了大盜們的反擊。
可以說,鯤魚堡壘面對四十大盜們的反擊,完全是無視了他們,以自身強大的防御為基礎,高超的速度下,簡簡單單的撞擊過去,就是威力強大的應對方式了。
打不過人家,大盜們只能選擇繼續逃亡,本來吧,他們以沙漠飛舟為交通工具,在沙漠上的移動速度,在參與者中也算是比較快捷的,很多情況下,一旦搭上了沙漠飛舟開始逃亡,敵人那是連追都追不上的。
再加上沙漠無比遼闊,一直以來,四十大盜們那種打不過就跑的方法可謂是無比管用。
但是,現在出現了一點小問題。
首先,比移動的速度,鯤魚堡壘的速度比起大盜們召喚出來的沙漠飛舟可謂是只快不慢,想要以沙漠飛舟將鯤魚堡壘甩掉,簡直可以說是癡心妄想。
就算召喚來鳥雀,召喚出人型烏鴉,弄出陰影迷霧,一連串的手段阻隔了鯤魚堡壘的視線,勉強在大沙漠上將鯤魚堡壘甩掉,沒過幾分鐘,鯤魚堡壘就不知道通過什么方法追擊了上來。
更可惡的是,也許是之前巫師大盜的那種漩渦之門讓兔八哥他們吃了虧(四十大盜們的自以為),現在的兔八哥三人是完全拒絕了下到陸地上與大盜們正面對抗,只是高高的綴在身后的,每隔一段時間,就釋放一道光柱從高空轟擊而下。
那光柱的攻擊力說強悍到沒邊吧,到也不至于,最少,在大盜們的重重防御手段下,雖然光柱每次都能夠通過重重防御,擊打在飛舟之上,在飛舟上擊打出一個上下通透的大洞之后,還能在地面上轟擊出一個大坑,可對于大盜們來說,因為重重防御的保護下,雖然飛舟受創了,可待在飛舟上的大盜們,實際上到目前為止,還沒有誰因為光柱的轟擊而受傷的。
但這種一點一滴的消耗,對于兔八哥他們來說一點壓力都沒有,四十大盜這邊就不同了啊。
每隔一小段時間,就有一道攻擊從天而降,你不搭理它吧,那攻擊實際上足夠讓整艘飛舟化為灰飛,先不說在能夠將飛舟化作灰飛的攻擊下,大盜能否完好無損,就說大盜們一旦失去了飛舟,在這遼闊的沙漠上,就算不至于無法移動,那移動的速度也會大為減弱,而天上的攻擊,可不會管大盜們是否有搭乘在飛舟上,人家的目標,一開始就不是飛舟,而是大盜們。
就跟冷水煮青蛙一般,慢慢的將鍋加熱,前面的過程,對于青蛙來說實際上也并不算什么,可一直累計疊加起來的攻擊效果并非就不存在了,一點一滴的積攢,當青蛙覺得無法承受的時候,前面一直積攢起來的傷害已經足夠讓青蛙無法逃離了。
光炮一下接著一下,任由大盜們阻攔,防御,也不給他們回復的時間,就這么兩個小時一炮下去,兩個小時一炮下去,大盜們一旦選擇不阻攔,那光炮的威力足夠讓他們大部分人當場激活出無敵護盾,就算個別能夠抵擋住光炮威力的,也會元氣大傷。
不能選擇不管,那么選擇防御的情況下,一旦他們的防御做的不夠充足,光炮下跟沒有做的一樣,大盜們只能每次都使出渾身解數,建立起盡他們全部所能的一切手段,所能建立起的最高防護,將光炮的攻擊削弱到無法讓大盜們致命的地步,然后,在這兩個小時的間隔時間中,通過巫師大盜的醫療巫術,將受傷了的大盜恢復。
這么做,消耗就大了,兩個小時的時間,甚至不夠他們將前面的消耗恢復上一半,就必須再度重復上剛剛做出來的一切,才能夠在光炮之下完好無損。
最后,還是大盜們發現,搭乘在飛舟上,通過飛舟將光炮的多余攻擊傾斜到大地之上,他們的消耗方能夠減輕一些。
嗯,也不是所有大盜的消耗都減輕了,最少,這名召喚飛舟的大盜消耗一下子加大了十倍不止。
就算其他大盜們所有手段其上,盡可能的幫助這名召喚飛舟出來的大盜恢復消耗,在光炮和時間的作用下,能夠召喚飛舟的大盜臉色還是向著白皙,然后是慘白,最后是蠟白色轉變,臉上那股像是被榨汁機榨上了幾天幾夜的虛脫感,是無論如何也無法恢復過來的。
死亡的危機就在當下,大盜們一點針對光炮的手段都沒有,想要逃跑躲藏,甚至開著飛舟躲入了他們曾經發現過的一處流沙洞穴里,也被以不知名手段找尋過來的鯤魚堡壘,一光炮將飛舟自流沙之下轟了出來。
大盜們現在可謂是上天無路,入地無門了。
本來,大盜們就不是什么善茬,現在被兔八哥他們這么一逼迫,那種已經刻入了本能的血性和暴虐開始慢慢展露了出來。
同在飛舟之上,大盜們相互之間稍有不順就會破口大罵,被罵的大盜又豈是善茬,自然回罵了回去,可以說,如果不是還有兔八哥他們緊緊的跟在后面,給他們制造了無與倫比的壓力,恐怕不用其他人引導,大盜們自己,就會先陷入內訌之中。
飛舟里,幾名大盜坐在餐桌前,剛剛才接下了一道光炮,現在他們正盡全部手段幫助這名臉上一絲血色都沒有,在那一道光炮下,甚至已經吐出大口鮮血的飛舟大盜恢復。
一張桌布平放在餐桌上,坐在一旁的一名大盜手自桌布上一抹,桌上出現了各種能夠幫助人恢復狀態的美食,一名能夠以豎琴施展出各種其妙能力的大盜,做在一旁,豎琴在他的撫弄下,發出一陣悅耳的音樂聲。
在那音樂聲中,一名小巧的,被一名大盜拿在手中的杯子里,出現了一條同比例縮小的‘美人魚’,美人魚就像是生活在湖泊里一般,同比例縮小的出現在那個裝著潔凈湖水的杯子里,口中發出了悅耳的歌聲,與豎琴的琴聲相合,幫助所有聽到了聲音的大盜們更快的恢復自身的消耗。
巫師將一瓶以巫術熬制出來的藥劑交給飛舟大盜,這種以巫術熬制出來的藥劑,濃縮了大量的生命精華,能夠最大程度的幫助飛舟大盜恢復在前面的消耗,可惜飛舟大盜以飛舟將光炮的大部分攻擊轉移到了大地上,那消耗比起之前大盜們在地面上的時候,大上了太多,就算伙伴們紛紛伸出援手,也無法讓飛舟大盜在兩個小時的間隔時間里恢復如初,甚至能夠恢復上一半的消耗,都能算上不錯了。
看著飛舟大盜在種種手段下,臉色好看了一點,雖然還是能夠看出他的虛弱,但比起剛剛那種看起來,似乎馬上就會猝死的樣子,已經好上了太多。巫師大盜開始將目光放在其他大盜的臉上。
“這樣下去不行,我們的實力正不斷削弱,而通過觀察,天上的那條大魚,似乎發出這種光炮對于他來說,并不算什么,這么拖延下去,一旦我們的實力被削弱到一定地步,無法抵擋住光炮的攻擊,到時候的結果,不用我多說,你們也是明白的。”點了點桌面,巫師大盜臉色嚴肅。
吃下了大量帶有回元效果的美食,飛舟大盜臉色好看了一些,聽到了巫師大盜的話,反問道:“那你又有什么好的方法,天上那條魚飛得太高了,我們的手段,有很多都無法打到那么高的天上,一些能夠觸及那么高的天空的攻擊,對于那條大魚來說,又像是撓癢癢一般無足輕重。”
“要我說,我們干脆先分散吧,那光炮攻擊威力強大,但每次攻擊,都需要間隔上一個時辰,一個時辰的時間,足夠我們分散離開上很遠的距離,天上的大魚就一條,他們要追的話,我們最少還有一半以上的人能夠逃出去,在契約的見證下,我們只要沒有團滅,終究還是能夠復活過來的。”一名坐在一旁,也拿起了一個大雞腿正啃著的大盜插口,說著說著,手中的雞腿都忍不住揮舞起來,覺得自己提出了一個很好的建議。
“不行,我眼力好,我看到了在大魚的嘴巴里,有人,就是前段時間跟我們對抗的那三個兔耳劍士和象鼻戰士,一旦我們分散了,單一的情況下,沒有誰有把握在他們三個人任由一個人的手中存活下來,再加上他們似乎有某種追蹤的手段,我懷疑,一旦我們選擇分散開,他們能夠輕松的各個擊破,到時候還能不能保存下一兩個成員將其他人復活過來,就不好說了。”能夠召喚,支配鳥雀的大盜否認了同伴的提議。
“說來,那三個參與者也不知道是那個組織的,實力簡直是強悍到不像話,在我們所經歷過的所有參與者中,實力都能排上前列。”能夠讓鼻子變長,以此判定他人是否說真話的大盜覺得,之前遇到的兔八哥三人,雖然不是很全面,但戰斗力士真的高,他們召喚出來的人海戰術在他們面前竟然連一點效果都沒能見效。
“那個雌性的兔耳戰士倒還好說,看她的戰斗方式,凝聚武器拋射出去,對于我們召喚出來的魑魅魍魎來說是難于對抗的手段,可一旦我們本人親自對上那種攻擊,能夠輕易躲過甚至接下來,真的一對一對抗,就算不是她的對手,也能夠保證自己的一條小命,可另外兩個看起來就不好惹,一旦落單的時候遇到他們兩,就算有無敵護盾的加持,恐怕最好的結果,也不過是我們與他們同歸于盡。”野獸化進入CD時間的大盜曾經以野獸化攔截下了兔八哥他們的攻擊,在野獸化的時候,那種來自野獸的直覺讓他能夠大致的判斷兔八哥三人的實際戰斗力。
聽到了野獸化大盜的話,豎琴大盜忍不住接話,他覺得,如果能夠做到同歸于盡,己方占據很大的優勢啊。“那不是很好嗎,他們就三個人,我們有四十個人,三個人又能夠打死我們多少人?以幾個人的代價跟他們同歸于盡了,不就解決了現在所面對的難題了。”
“就怕他們像之前那樣,不管我們的正面挑釁,直接以光炮從高空發射下來洗地。”巫師大盜否決了這個想法。
之前他們不想讓兔八哥他們通過溫水煮青蛙的方式將他們消耗到死,選擇主動迎擊兔八哥他們,結果,兔八哥他們直接從高空之上,一炮下來,差點沒讓四十大盜們懷疑人生,也因此,大盜們知道在陸地上選擇與鯤魚堡壘對抗是一件錯誤的選擇,必須借助飛舟將攻擊削弱轉移,他們才能夠以更為輕松的方式接下來自兔八哥他們的攻擊。
手中的杯子平穩的放在了餐桌上,能夠召喚出美人魚的大盜臉色并不好看,他在前面的消耗中,做出了很大的貢獻,作為代價,他的能量也是消耗巨大,就算有多重的恢復手段,他現在的能量也所剩不多了。
聽同伴們提出各種意見又被一一否決,他開口說道:“分散不行,主動迎戰敵人又不接受,難道我們就要這么拖下去,看飛舟大盜的樣子,最多在接下幾次這種攻擊,恐怕他就要先因為消耗過大陷入昏迷了,到時候我們該如何?”
聽到了巫師大盜幾人的交談,甲板上那以聆聽,監控著高空鯤魚堡壘的大盜下了甲板,加入了他們的交談之中:“我覺得,我們接下來的關鍵是,要怎么引誘他們下來,一直讓他們在高空上面吊著,我們沒有什么有效的手段針對處于那么高天空上的兔人戰士幾個,等于讓他們處于不敗之地了。”
在甲板上爭吵的幾名大盜也察覺到了下面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事情發生,忍住了自身的暴躁情緒,也下了甲板,聽到了聆聽大盜的話,直接開口,因為暴躁的情緒,口吻有些過了:“說的好像你有什么好辦法一樣,結果也只是盡說些廢話,那種每個人都知曉的事情需要你來特意說明嗎?”
身后那個腰跨掛著一個小鼓,邊上還有個皮口袋的大盜一巴掌拍在了說話的大盜腦門上,將他還要繼續的話壓回肚子里,推開了堵在門口的大盜,也進入了船艙之中。
“要把他們從高空引誘下來,似乎并沒有什么適合的方法。”他也考慮過這種方法,可鯤魚堡壘之前的表現無疑是表明了他們的想法,面對四十大盜的主動求戰,他們直接從高空轟擊一道光炮下來,這種情況表明,他們恐怕是準備徹底執行溫水煮青蛙的戰術,在將四十大盜消耗到無力反擊之前,恐怕他們是不會主動下來的。
腦門被拍了一下,本來情緒就很暴躁的大盜差點就沒還了起來,最后在巫師大盜嚴厲的眼神下,悻悻的坐到了位置上,臉上寫滿了暴躁。
剛下到船艙的,背后背著皮口袋的大盜,提議道:“要不我們就分散逃吧,就那光炮的攻擊頻率,我們肯定有人能夠逃出生天,到時候憑借著契約的偉力,我們所有人都能夠重新復活過來。”
“不行,通過這段時間的經歷,可以確定他們擁有什么追蹤的手段,一旦我們分散了,就徹底沒有希望了。”
“要我說,我們干脆不要逃了,跟他們打一場得了。”暴躁老哥開口了,這段時間一直在逃,結果還沒能成功逃跑,死亡的危機一直壓在他們的頭頂,這個大盜已經不想再忍受這種生活了。
剛剛跟他吵了一架,下船艙又被人拍了下腦門,正不爽著的大盜直接開口嘲諷:“打打打,你就知道打,問題是你能打得到人家嗎?”
剛剛就是因為有兔八哥他們的存在,讓他們沒有真正的打起來,現在又被對手嘲諷了,那小脾氣啊,當場就上來了,如果不是有同伴在幫忙阻攔著,恐怕現在已經打了起來。
巫師大盜感覺腦門上的血管那叫一個跳騰啊,可是,事實也確實如大盜們說的那樣,現在的問題就是,打又打不到人家,跑又沒辦法跑,就連躲,都被人給挖了出來,簡直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同伴說的,想辦法將兔八哥他們引誘下來,巫師大盜也考慮過,可就像前面說的那樣,兔八哥他們下定決心,要用溫水煮青蛙的方法將他們拖到死,這種情況下,要用什么方法才能夠將目標引誘下來?
想想就覺得頭痛的巫師大盜將目光放到了其他大盜臉上,想要得到什么好主意,卻一無所獲。
感覺十分煩躁的巫師大盜上到甲板上,準備透透氣。
他覺得,真的不行,在沒有什么辦法解決當前困局的時候,是不是能夠引進其他的力量,將這個局勢打破了。
可想一想,一旦選擇這么做,被牽扯進來的新勢力對上了兔八哥他們倒還好,是最佳的結果,但一旦新加進來的勢力,選擇痛打落水狗,那四十大盜不就涼了,一時之間,靜靜站立在甲板上的巫師大盜陷入了沉思。
他得想想,有沒有什么方法讓新入場的勢力,選擇跟他們四十大盜一起對抗天上的兔八哥他們。
越想,巫師大盜越發覺得,這個方法可行,當下,大踏步的向著船艙走去,他要跟同伴們協商一下,看有沒有什么方法,讓引入的新勢力,會選擇與四十大盜聯手,而不是選擇對四十大盜下手。
船艙,其他大盜們聽到了巫師大盜的想法,紛紛覺得眼前一亮,不錯,在當下,似乎已經進入死局,他們對上兔八哥他們,跑跑不了,打打不過,躲還躲不了,這種情況下,沒有意外的話,四十大盜們死定了,可既然前提是要沒有意外,那么四十大盜們可以選擇去加入意外啊。
只要,保證新加入進來的意外不會讓局勢變得更加糟糕就可以了。
大盜們紛紛陷入頭腦風暴之中。
想要讓新加入(被牽扯)進來的勢力選擇和四十大盜聯手,一起對抗兔八哥他們,看起來似乎是件不可能做到的事情,可只要讓他們,也感受到兔八哥他們的威脅,在危機之下,不就能夠讓新來的選擇和他們聯手了嗎?
就算新來的加進來以后,一樣不是兔八哥他們的對手,真的不行的時候,不是還可以再加入更多的“新來的”勢力嗎?
一個勢力打不過你,兩個勢力對處于高空上的兔八哥沒轍,那三個呢,五個呢,甚至更多呢?
他們還就不信了,位于高空就能做到無敵,這么多參與者,總會有誰,有辦法對付兔八哥他們。
退一步說,就算沒辦法,更多的人,一起投入防御的話,也有辦法將光炮的攻擊攔截下來,一旦能夠做到正面防御下攻擊,兔八哥他們想要溫水煮青蛙的想法就不攻自破了。
在協商中,大盜們越說越興奮,覺得,他們算是找到了生機所在了,在前面的十幾天時間里,兔八哥他們每兩個小時就給他們來上一炮,讓他們連一個好好的休息都無法獲得,那種隨時都有可能就此死亡的感覺讓他們一個個的,差點沒被逼瘋了。
好在,現在算是找到了解決的方法了,接下來,就看兔八哥他們要怎么面對四十大盜們的應對方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