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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我居然是工具人

  不曉得。”

  “確定是哪個高中生本人在<smartt·in>買的嗎?”

  “應該是,聽說警方確認過——”

  “不過,既然專程包裝,又上了緞帶,應該是拿來送人的吧?”

  “照常理來想應該是,比如送給好朋友惡作劇之類的。”

  “既然如此,為何在送人之前就死了?而且自己還抱著那個‘禮物’。”

  “不知道,這一點也和去年此村小姐的情況完全相同。”

  “唔……”

  漂撇學長雖然頻頻發問,手卻沒停下;只見他從冰箱拿出冰塊,俐落地調制水酒,遞給眾人。其他事情便罷,事關酒類,他可是一絲不茍;而這一點最是與我臭味相投。

  “其他的呢?還有沒有共通點?”

  “這個嘛……應該就這些吧!”

  “還有一個。”

  鴨哥高聲說道,他似乎對這話題很感興趣,眼睛閃閃發光。

  “是什么?”

  “海圣學園。”

  “啊?”

  “五年前的高中生是海圣的一年級生吧?而去年的此村華苗小姐本人、朋友及未婚夫都是海圣的校友。”

  “可是,這算共通點嗎?我的意思是,和自殺案有關嗎?”

  “這我就不清楚了。海圣的學生和校友多得如天上的星星,要是這樣也算有關,那相關案件的數目可就多不勝數啦!就連我自己也是海圣出身的。”

  我不知道鴨哥是海圣出身的,不過,這種事的確應該不相干。其他還有什么共通點?正當我一面思考,一面啜飲水酒時,突然想到——還有一項共通點。

  高千詢問種田老先生的情景。高千是這么問的——他的外婆是不是對教育很熱心?而事實確實如此。

  有個人物之于華苗,便等于壹子之于久作;不消說,即是華苗的父親正芳。

  “父親看女兒的東西,有什么不對……”

  如此怒吼的正芳先生浮現于我的腦海。那種獨裁、支配的態度,縱使身為對象的女兒已死,他的支配欲依舊有增無減。

  而正芳先生就像壹子對待久作一樣,溺愛著華苗。

  一邊是孫子,一邊是女兒——

  兩個孩子的死,使得兩個家庭分崩離析。

  鳥越家如字面所示,家破人亡;此村家雖然還住在一起,心卻顯然已各分東西,再也無法重修舊好。或許就某個意義上而言,這也是個極大的共通點。

  可是……思及此,我又感到困惑。這算是“共通點”嗎?任誰都有一、兩個主觀上是愛情深厚、客觀上卻只是獨裁支配的親人,久作與華苗并非特例。便是我、漂撇學長甚或高千,或許也有這種親戚。

  倘若這種“關系”也算有關,便如方才鴨哥將海圣學園當成共通點一般,相關案件可就多不勝數了。然而——

  然而,即使如此,我仍覺得這是個重大共通點;理由不明,只能說是直覺。

  不,也許這并非單純的直覺。說不定是我見了高千對相關人士的提問及反應,被她的看法感染了。

  高千打完電話,加入我們。

  “——如何?”

  “他說晚上可以。”

  “是嗎?那等我上完<i·l>的白天班后再去就行了吧?”

  “怎么?匠仔,你還打算像只跟屁蟲一樣跟著高千去啊?”

  “有什么關系?”高千從漂撇學長手中接過罐裝啤酒。“他算是保鏢嘛!”

  “啊?保鏢?匠仔嗎?喂喂喂,高千,是誰保護誰還不曉得咧!”

  他說的一點也沒錯,我根本沒有反駁的余地。

  “這么一提,你剛才提到唱歌,就是這個——?”高千見了漂撇學長展示的婚宴余興節目表,呻吟一聲。“慢、慢著……<愛是永恒>,高瀬千帆?這什么鬼啊?”

  “如你所見啊!請盡情演唱,祝福這對新人!”

  “別、別開玩……”

  高千突然想起鴨哥及繪理在場,硬生生地吞下話頭。她瞪著漂撇學長的雙眼中充滿了不甘心,如是新郎新娘不在場,只怕她早撕了節目單。

  “……喂!小漂,至少歌讓演唱者自己選吧?”

  “可以啊!但一定要唱喔!”

  “知道啦!呃,那我就唱首最常見的<月亮代表我的心>吧!”

  “哦!這個好,經典中的經典。”

  “匠仔,我們一起合唱吧!總比一個人丟臉來得好。”

  “喂喂喂!不要無視執行制作的意向!”

  “什么執行制作啊?長得像直型瓦斯桶一樣還敢說!對了,小漂——”高千看著學長的手邊。“那是什么?”

  “唔?這個啊?”仔細一瞧,漂撇學長手上拿了一把奶油色底、紅色條紋的票券。“彩券。”

  “咦?”高千似乎不喜歡這類玩意兒,露骨的皺起眉頭。“小漂,你喜歡買這個?”

  “有、有什么關系?再說又不只我,小鴨也買了啊!”

  “我也買了。”在鴨哥回答之前,繪理便已探出身子說道:“不過我放在家里沒帶來。高瀬,你們不知道這個嗎?”

  “不知道。是年終彩券嗎?”

  高千似乎顧慮繪理的感受,態度收斂許多。

  “不太對,應該說是圣誕彩券吧?名字也叫圣誕彩。”

  “簡稱圣彩,可不是剩菜喔!”插入這個無聊冷笑話的,自然是漂撇學長。“這個中獎金額很大,頭彩竟然有——”

  在這段前言之后,學長說出的金額教人一時間難以置信,簡直像對著粒線體說明銀河系的大小一樣,對平民而言沒半點真實感。

  “根本是跳樓大放送嘛!”

  “相對地,沒有前后獎,所以很難中。”

  “什么時候開獎啊?”

  “平安夜那天才開。”繪理嘻嘻笑著,活像已經中了頭獎似的。“開獎典禮從中午開始,所以我們的婚禮開始時,已經開出來了。要是能先中頭獎再舉行婚禮。就是人生最棒的一天啦!”

  未免想得太美了吧!我苦笑過后,突然回想起來。

  “你們去年平安夜說大家都沒中的彩券,莫非就是這個?”

  “對,圣彩每年都發行,十二月開始發售,平安夜開獎,獎金兌換期限是到隔年的十二月二十五日。一般兌換期限都是一年,而這個彩券是在恩惠的季節發行,所以多了一天,真不知是小氣還是大方。”

  “高瀬也別看得太嚴肅,買一次看看如何?說不定能靠新手運氣中頭彩呢!”

  “不用了,我沒貢獻國庫的興趣。”

  “你這女人很喜歡潑別人冷水耶!”

  “對,說的沒錯,小漂。你如果真心想和我交往,就得先理解這一點。”

  “這么說來,假如我戒掉彩券,你就肯和我進一步發展?”

  所謂嚴格女教師般的禁欲裝扮似乎真點燃了漂撇學長的,只見他的眼神比平時還要認真許多。

  “嗯,可以啊!只不過還得戒煙和戒酒。”

  漂撇學長噗一聲的吐出叼在嘴邊的香煙。

  “別、別強人所難!再說,你自己還不是會喝酒?”

  “還有,也得戒掉見到女孩子就搭訕的習慣。”

  “沖著你這句話,我就真的戒給你看。沒問題吧?你真的肯和我進一步發展吧?”

  “我拭目以待。”

  “好,我懂了。那這些彩券全送給匠仔。”

  “咦?”手上突然被硬塞了一疊奶油色彩券,令我困惑不已。“這要干嘛?學長。”

  “還問干嘛?全部送給你啊!”

  “可是,就算沒中頭獎,要是中了其他將怎么辦?”

  “當然,權利讓給你,獎金就歸你。”

  “真的嗎?你嘴上這么說,要是真中了,絕對會要我分你幾成。”

  “不會,男子漢不說二話,不包二奶!哈哈!”能夠面不改色地說出這種清醒時說會有挨揍之虞的冷笑話,正是漂撇學長的本色。“——這樣行了吧?高千。”

  “換句話說,女色你也要戒了?”看來高千做人變得圓滑不少,竟懂得配合他的冷笑后。“還有煙酒也得戒掉才行。”

  “我明白。對了,要戒到什么時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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