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成，很危險的方式。
要么賺到爆炸，要么虧到姥姥家。
一般作家不會選擇這個方式，太冒險啦。
電視劇火不火，誰知道呢？
撲街的不在少數，陳正文思考過，分成好不好呢？
書中內容決定了這部電視劇的好壞，拍攝得好的話，可能也不會大火。
頂多是口碑好，如果分成，自己可能會虧。
“不能一次性給嗎？”
羅煙知道他的擔心，可她沒辦法。
“陳先生，我有預感這部電視劇肯定會大火，你不會虧的，我給一半錢，剩下的當做是你投資我們，如何？”
困難。
沒辦法的事情，自己也覺得不好意思。
硬著頭皮來說，她知道成功的幾率很低。
不試一試，怎么知道呢？
覃瑩瑩覺得無所謂，拼一拼挺好的。
萬一成功了呢。
他們不缺錢。
主要是這一點。
“這樣子啊。”
陳正文摸著下巴，苦苦思索。
要裝出一副艱難的樣子，不能讓她看到自己很輕松答應。
無所謂。
換做一年前，他肯定不會同意。
現在，咳咳。
“你真的沒錢了嗎？”
很尷尬的問題。
羅煙給他一個不失禮貌的笑容。
懂了沒？
陳正文低頭問大小姐：“你想投資這部電視劇？”
“對啊，這部劇會火，我相信。”
女人的直覺，非常可怕。
陳正文疑惑看著大小姐，蒼蠅不叮無縫蛋。
她不像是老好人，不然，早就被人坑死。
“想好了？”
陳正文不太看好。
有過前車之鑒，還有現在的電視劇，真的好差。
質量差，甚至于比十年前，倒退了。
無法理解的情況，偏偏發生。
不僅僅是電視劇，電影方面也是。
可怕的是這種情況，在持續。
“嗯。”
他正襟危坐。
“咳咳，羅煙導演，不知道你還缺投資嗎？”
羅煙來了精神，為了拍攝，去求投資。
她不是那種大導演，隨便給個劇本，就有人給錢。
求爹求娘，求不到多少錢。
捉襟見肘。
“大小姐想投資你的電視劇，不知道你意下如何？”
覃瑩瑩點頭。
你說個數，我直接給你。
“大小姐，你要投資我的電視劇？”
激動。
開心。
這是爸爸。
其他投資商，一邊去。
“你確定？”
“對，你缺少多少錢，我給你投資。”
豪氣沖天。
土豪啊。
羅煙激動得淚水冒出來。
終于，不用去求人。
她很開心。
“大小姐，我還差這么多？”
一根手指。
“一百萬？這么少？”
羅煙苦笑：“不是，是一千萬，大小姐。”
整部電視劇預算是兩千萬，找到了一千萬。
剩下的錢，不足啊。
而且，這些錢不算上版權費用。
單單是演員的費用，可能要用出去一半，這是她最大的底線。
不像某些劇組，一個億投資，演員花去九千多萬，剩下的幾百萬用來拍攝。
然后拍攝出來的作品說觀眾不懂得欣賞，呵呵。
“一千萬？你這部電視劇總投資多少？”
“預計是兩千萬？”
羅煙口氣很大，兩千萬。
太多了。
陳正文第一感覺是太多了。
不可能的。
一般而言，電視劇的投資不會很高。
電影只有兩個多小時，電視劇，可是分集的。
時長不一樣，場景也不一樣。
《惡意》所需要的場景不是很困難，很容易布置出來。
花費的錢用不了多少。
算一算，就清楚了。
這筆賬，不好投。
陳正文拍拍大小姐的手，她點頭。
默契的兩人，同時看向羅煙導演。
“那個抱歉，我想我不投資了。”
高興，忽然間沒了。
羅煙不敢置信看著兩人，你們是在玩我？
“大小姐，我們不是說好了，你會投資的，我……。”
覃瑩瑩舉起手道：“不，我只是有這個想法，你這部電視劇預算太高，我無法相信，很抱歉。”
不會因為你是女人，而對你減弱防備。
該如何的時候，就是如何。
生意人，看收益。
不看感情。
“不是，大小姐，兩千萬投資不多，我還覺得低了。”
“羅小姐，請問你要拍攝多少集？”
羅煙沉默。
抬頭，道：“三十集。”
“嗯。”
不投。
她決定了。
陳正文知道劇情，三十集，玩我呢。
國產的電視劇，都是四字頭，為何，圈錢啊。
“大小姐，你放心，我不會坑你的錢，也不敢。”
“這部電視劇，我打算邀請了幾個當紅小生來演繹，還有一個流量演員，他們都自帶流量，不會虧本的。”
“他們要的錢不高，我們之前合作過，所以……。”
她想好了劇情，也想好了后面大火的場面。
她有這個自信，一定不會虧本。
“不說這個，我們回到版權本身，羅導演，錢的事情呢，我可以要一半，剩下一半，等你有錢之后再給我，至于投資不投資的問題，我想我不用。”
“我也不難為你，后面等電視劇上映之后，你有錢了，再給我，如何？”
羅煙沉吟片刻，點頭：“可以。”
《惡意》改編電視劇，可能要悲劇。
陳正文不想看到這種情況，可是……。
人家是書迷，硬要拍攝，自己怎么能不滿足她。
主要是錢。
“我有一句話，說出來怕你不開心。”
“但說無妨。”
“羅導演，你是書迷，想要拍攝螻蟻先生的書，無可厚非，我也要支持你，但是，我希望你要三思，《惡意》是螻蟻先生的心血，不能毀了。”
“那些流量明星，我的建議是不要用，哪怕花點錢去找實力派不好嗎？”
“錢花的更少，可以用到電視劇本身的錢變多，何樂而不為呢？”
“當然了，這只是我的一個小小的建議，你聽不聽，是你的事情。”
該說的，能說的，都說了。
陳正文也不想好好一部電視劇，被某些小鮮肉給毀了。
辣眼睛。
“我再考慮考慮。”
羅煙想過那個問題，可是她擔心……。
沒有小鮮肉，找不到投資。
這一點，很麻煩。
難啊。
“如果我不用他們，陳先生能否幫我找到投資？”
咬牙，問出內心的話。
她很糾結。
一切原因，在一個字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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