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
“過。”
“這一條完美，正文，你太厲害。”
馮一凡由衷感嘆，陳正文天賦可怕。
演技更是可怕，才多少歲，已經比那些混跡娛樂圈幾十年的人還要可怕。
說來就來，沒有任何阻礙。
他見過不少天才，沒有一個比得上他。
影帝也合作過，真要對比，陳正文不比他們差。
這是一場視覺盛宴。
一舉一動。
每一個表情，做到了極致。
肌肉聽從他的指揮，怎么動，喜怒哀樂，每一個表情，對應一種肌肉抖動，他表現得完美。
從拍攝到現在，陳正文一直在狀態中。
不同時間，不同地方。
面對不同的演員，他的演技沒有變過。
每一個和他對戲的人，都被他給嚇到。
氣場。
陳正文有自己的氣場，一個眼神，嚇怕幾個女演員。
“辛苦啦。”
“還有多少？”
“按照這個進度，今天可以殺青。”
這一場戲，拍攝了半個月。
今天是第十五天，和預計的時間沒差。
陳正文每天早上準時到，下午準時走，不會晚。
和他合作的人剛開始有意見，后面，被嚇到，也就習慣。
“那就好，我公司那邊都開始催我回去上班。”
“你沒請假？”
“我需要請假的嗎？”
這逼裝的，可以。
半個月前，他相信陳正文的話。
現在，呵呵。
那個女老板每天蹲在外面，樣子可怕。
他知道她的身份，可不敢怠慢人家。
那才是大佬，真的大佬。
整個娛樂圈加起來，不夠人家一個手指頭。
“話說，外面的大佬是你什么人？”
“朋友，同學，咋了？”
“沒有，只是好奇你們的關系。”
“你想知道可以直接問她。”
馮一凡可不敢。
“你以為我不知道她是誰啊，問她，你是想看著我死。”
“她沒那么恐怖。”
“呵呵。”
那是對你。
對我，可不是這種態度。
“有機會，我是說有機會，能不能？”
搓手。
肯定有事情。
“你想找冤大頭投資？”
馮一凡怒了：“什么冤大頭，我是大導演，不是騙子，投資我的電影，肯定賺。”
“呵呵。”
之前的坑沒填好，你還敢裝逼。
“笑什么，難道不是嗎？我和你說，我從不吹牛，只要她投資我，十倍不敢說，五六倍還是有的，我準備拍攝一部盛大的電影，保證震驚所有人。”
“哦。”
“你不信？”
“我信啊。”
前提是你有錢。
投資商都沒有，還想拍攝大電影。
這一次是自己出錢投資，失敗了，你變成窮鬼。
“文藝片也能掙錢。”
“我知道啊。”
但不是你。
每個導演都有一個文藝夢。
文藝片，最好拿獎。
相對應的，票房不高。
這是一個平衡，當然了，兩者也是可以共存的。
“馮大導演，我知道你想拍攝文藝片，可我勸你，算了吧。”
前車之鑒，后車之師。
放棄吧，你不是那個料。
“你看不起我？”
“怎么會。”
“你就是這個意思。”
“好吧，你就當我是這個意思。”
不是套路。
馮大導演無法接話。
他默默抽一口煙。
哀怨看一眼陳正文，蕭瑟的模樣，如那街邊的流浪狗。
下午的拍攝很完美。
一次過。
大部分都是對手失誤。
時間到了，陳正文剛好搞定。
拿捏得非常完美。
殺青啦。
馮大導演拍拍陳正文的肩膀。
“真爽。”
“一般般。”
這不是最快的，上一次才是最快的。
沒什么感覺。
“你不激動？”
“激動啊。”
“這可是超任務完成，半個月啊，說出去嚇死那些人，你知不知道我上一次拍攝用了多長時間？”
馮大導演豎起三根手指。
“三個月啊，還是一般的電影，本來是兩個月搞定，愣是被拖了一個月。”
有的演員發揮不好，導致拍攝時間無限延長。
費用更高。
差一點超出預算。
馮大導演最害怕那些人，娘娘的，沒有一點演技，卻和一個女孩子一樣。
甚至是，連女人都不如。
“哦。”
一個哦字，斷絕所有的后話。
馮大導演幽怨眼神再現。
陳正文不接話。
兩人坐在一起。
其他演員去收拾東西，今晚要吃大餐。
這個通知發下去，風大導演請客。
熱鬧的劇組，每個人都露出笑容。
殺青，代表他們可以回家，可以休息。
“今晚來嗎？”
“不來了，女兒學習要緊。”
“你這個女兒奴，一輩子找不到老婆的。”
“咳咳，這一點你不用擔心。”陳正文完全不慫。
大小姐走進來，看著兩人說話。
馮大導演適當轉移話題。
“今晚來吃一頓飯也行啊，帶上你女兒，話說，我沒見過你女兒呢。”
“你想干嘛？”
“我家那小子和你女兒年紀差不多，你看。”
我靠，你看上我女兒。
不行，這個糟老頭子。
“想都別想，我女兒不會嫁給你兒子的，死了這條心。”
“真的不思考思考？”
“不用。”
堅定。
認真。
嚴肅回答。
我的女兒，誰都別想動。
“你好，我是馮一凡。”
“你好。”
握手，瞬間松開。
馮一凡瞄準機會說話：“覃小姐有沒有興趣拍電影？”
“沒有。”
覃瑩瑩直接拒絕，她指著陳正文：“他可以走了嗎？”
“可以，可以，已經殺青了，他可以走。”接著他又道：“不知道覃小姐能否賞臉吃個殺青飯。”
覃瑩瑩看向陳正文，等待他回答。
馮大導演哀求。
“我沒空。”
馮大導演拉著陳正文道一邊，哀求道：“兄弟，你不能見死不救。”
“額？”
“這一次電影能否能上映，看你的了。”
關系強硬還要靠大小姐。
“這和電影有什么關系？”
“相信你也知道我國的情況，有些電影，他們不給上映，熔爐恰巧是其中的敏感點，你也知道上面那些人的顧忌，所以……。”
“只是這件事情？”
“不然你以為啊。”
順便拉個投資。
他肯定不會現在說出來。
“我幫你問問，飯，不用吃了。”
“不用謝。”
拍拍他的肩膀，陳正文瀟灑離開。
馮大導演傻乎乎目送他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