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飯啦,你們兩個別黏在一起。”
“趕緊吃飯。”
多了個林老師,女兒打開話閘子,啰啰嗦嗦說個不停。
沒有搭理過自己,陳正文很郁悶。
“林老師,吃,可好吃啦,我最喜歡吃粑粑做的菜。”
吃一口,味道還不錯。
色香味俱全,看不出來他做菜還挺好的。
家常菜,很少吃到。
平時忙碌,都是叫外賣,一個人在家,想吃就做。
懶惰屬性太強大,有時候不想做,只能外賣。
“試一試這個魚,很新鮮。”
“嗯,好。”
女兒喜歡吃魚,小時候被魚刺卡過,不知道害怕。
可能是遺傳我的吧。
魚頭是女兒最愛。
“林老師,吃魚頭。”
陳正文以為女兒會給自己,誰知道。
心碎啦。
低頭吃飯,傷心。
女兒完全不搭理自己,不斷給林老師夾菜。
林老師也給女兒夾菜,鬧得他們才是母女,自己是客人。
“林老師,吃魚。”
“小小,吃雞蛋。”
“林老師,吃番茄。”
“小小,吃魚。”
吃了一碗飯,女兒麻利幫忙裝飯。
“給,林老師,多吃點。”
“謝謝小小。”
“不客氣。”
女兒開心看著林老師吃飯,我爸爸做的菜最好吃啦。
嗯,好好吃。
吃完飯,洗碗的時候到了。
“爸爸,快點洗碗,我要畫畫。”
陳正文:……,白眼狼啊,你到底是誰的女兒。
“我來吧。”
林柔起來,女兒拉著她,給爸爸說道:“爸爸,快點啦。”
我的好女兒。
收拾桌子,洗碗。
悲劇的人生,不需要解釋。
“小小,你這樣畫,輕輕下筆,不能太快,也不能太用力,要慢慢畫,不能著急,畫畫,需要靈感,那是以后的事情,你還小,需要學好基礎。”
最開始學習畫畫,基礎很重要。
線條如何畫好,如何下手畫出不同等線條。
需要技巧,每一條線不是畫家經歷上萬次才能畫出一條準確無誤的線條。
不要小看線條,重中之重。
國畫,需要天賦。
小孩子還是學習基礎吧。
林柔待了差不多兩個小時,要回去了。
天黑了,外面不好走。
女兒拉著爸爸的手去送林老師。
“不用,真的不用,我自己可以回去。”
“不行,一定要送。”女兒堅持道。
陳正文不表態,跟在背后。
很明顯,她一個人回去,自己不放心。
林柔拗不過兩人,只好讓他們送自己回去幼兒園。
“你們要小心點。”
“知道啦,林老師,我爸爸可是武林高手。”
嘿呀。
嘿哈。
誰來都不怕。
女兒的小動作逗笑林老師,她站在門口,目睹兩人消失。
門衛大爺忽然蹦出來。
“小林啊,那是你男朋友?”
“不是啦。”
林柔臉色微紅。
“小林啊,聽說你還沒有男朋友,正好我有一個孫子,本地人,和你很般配,不知道?”
“不用了,大爺,我還沒打算拍拖。”
害羞跑著離開。
門衛大爺摸著下巴,小姑娘,你看看你,還說沒有男朋友,大爺我一炸,不就出來咯。
可惜了,我孫子還小,不然,真得逼著他追你。
“可惜,可惜。”
“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證,
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銘。”
惡意最新的封面出來,上面刻畫一句話。
看到這句話的人,紛紛沉默。
粉絲們看到這句話,心情美滋滋,作者不是不說話,他只是不想說而已。
你劉三風再怎么蹦跶,最后還不是栽了。
“說的真好。”
一句話,道穿所有。
黑粉們看到這句話,啞然無聲。
他們把這句話發到自己的群里,給其他人看看。
一時之間,所有黑粉,絕口不提。
“啪啪。”
“進來。”
愜意的劉三風,坐在辦公室里面喝茶。
每天過著自由的生活,新書成績不錯,步步高升。
“進來。”
是經紀人。
“出事了。”
“什么事情?”
劉三風了解經紀人的個性,一般的事情,不會找他。
他有能力解決很多事情。
“你自己看看。”
“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證,
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銘。”
讀到這句話,劉三風一口血差點沒吐出來。
他怎么敢?
他一個新人,怎么敢?
他……。
“呼呼,他怎么敢這么說,他……。”
誰給他的勇氣。
難道是江河文學那邊?
哼,一個小小的文學報刊,也敢囂張。
“給我反擊,弄死他。”
“小小的作家,也敢囂張,難道他不知道我劉三風怎么也說是羊城的一把手。”
經紀人為難道:“不好辦,主要是他沒有指名道姓。”
“我要搞的不是這件事情,而是抄襲。”
“寫匿名信,讓上面的人出面。”
上一次鬧得不夠大,這一次,我要你沒有翻身的機會。
抄襲罪名成立,足夠你吃一壺。
“我怕這件事情不成功。”
“給錢,讓他們出面。”
“萬一。”
“不用害怕,他們會給我劉三風三分面子。”
這是他的底氣。
作為文學界的年輕佼佼者,得罪他,將來算賬,那些人不得死翹翹。
“好。”
“是你們逼我的。”
“陳正文,出來。”
羊癲瘋又開始發作啦。
來到就是敲門,啥也不說。
“開門,開門,你的皇帝回來了。”
陳正文撓著頭,迷迷糊糊開門,看到羊癲瘋那一刻,立刻關門。
他一只腳插進來,推開門戶。
“趕緊穿衣服,和我出去。”
“去哪里?”
“拍戲啊。”
“我?拍戲?”
羊癲瘋拉著他出去,不浪費時間。
“別廢話,趕緊的,時間有限。”
來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這里,很適合埋葬。
難道他要?
“要不,我們回去吧。”
“不行,這可是我辛辛苦苦才找到的好地方,在這種地方拍戲,畫面很強。”
消失了幾天,找到了好地方。
第一時間要找陳正文來拍戲。
荒山野嶺。
啥也沒有。
“就我們兩個?”
“不,還有一個人。”
山下面,走上來一個人。
人字拖。
憂郁臉蛋。
稀松的頭發,一看是沒睡醒的樣子。
那個人,他不是?
“看到沒有,這是我找到的高手,高手中的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