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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七章 華山鐵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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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柏躍上封禪臺,身形就像一流輕煙般的向中線躍去。回身亮劍,陰冷的笑道:“久聞岳先生教導有方,華山弟子個個英武俊杰。陸柏不才,急欲一觀,還請賜教。”

  自從陸柏被岳不群削掉一耳之后,心中深恨,只是料想自已遠不是岳不群的對手,所以隱忍至今。如今好不容易得到機會,定要在岳不群的徒弟身上找回。

  江湖群豪見后,急轉眼望向岳不群,在江湖上的傳聞中,華山派上得了臺面的高手,除了岳不群、寧中則夫婦之外,就只有一個令狐沖。

  那令狐沖青出于藍勝于藍,只怕劍法較之岳不群還高明幾分。至于其他弟子,卻聞所未聞。不過左冷禪既然提到了梁、施、高及岳羽裳四人,想來這四名弟子也有些能耐,非一般的角色。

  但是面對陸柏這種威鎮江湖,武功卓絕的一流宗師高手,只怕要羊掉虎口了。縱算不死,那也要遭至好一番磨難不可。那么岳不群究竟會派何人出場?是令狐沖,還是……

  岳不群微微一陣躊躇,如今的五岳大會已成以華山派為首的四岳,對抗嵩山左冷禪一派的態勢。華山想要真正的興起,除了自已擊敗左冷禪之外,門下弟子也要明顯勝過嵩山派才行。

  只有這般世人才會真心的畏服,不會認為華山是取巧得勝,口服心不服,從而又起波瀾來。

  嵩山派的一流高手不過就十三太保諸人罷了,加上旁枝,摸約在十七、八人左右。其中一流頂尖的高手沒有;一流后境,劍法武功已融會貫通的約有五、六人。

  只要堂堂正正的擊敗他們,再敗左冷禪,五岳派建成后,嵩山諸人將徹底服貼,再難反復。

  梁發、施戴子、高根明三人在恒山派中早已躍躍欲試,但岳不群并沒有理會他們。他們幾人精通五岳劍法的破招,上場能有什么看頭,勝之也不武。于是轉頭看向了身后的內門弟子們。

  笑道:“陸師傅乃嵩山十三太保之一,號稱‘仙鶴手’,掌劍雙絕。你們這些家伙,平日里專練劍法,疏于拳腳。劍法可堪入目,但要是陸師傅掌劍齊施,你們必敗無疑。這樣吧,宋昭,你多少懂點拳腳功夫,就出來向陸師傅討教討教。免得天天坐井觀天,還以為自已有多么的了不起呢。”

  “是,掌門!”宋昭應聲出列,拱手單膝下跪拜道。

  岳不群點點頭,暗地里更傳音說道:“陸柏天性陰柔黏纏,狐貍習性,有狐假虎威之態。其手法陰毒靈快,劍法化重為輕,喜取人于不備之時,謹防偷襲。”

  宋昭點頭再拜,躍身下臺,撤開大步,向封禪臺上跑去。只是從他奔跑的姿態來看,明顯暴露出是個沒什么武功根基的尋常弟子罷了。

  在場的一千多名江湖英豪心中不知,感覺憑這身手也敢上臺比武較技,實是有被岳不群捉弄之感。左冷禪見后,也是冷哼一聲,自忖道:“岳不群難道欲使田忌賽馬之策?派出下馬來戰我的上馬?哼哼,我嵩山別的不多,就十三太保的人數很多。”

  陸柏見了,眉頭也是大皺,暗地大罵:“岳不群這偽君子,欺人太甚,居然派出一個無名的小輩打頭陣,真真豈有此理!我十三太保‘仙鶴手’的身份,掌門之下,千萬人之上的地位,在這上千人的江湖英豪面前,哪個不識,哪個不敬。嘿嘿!竟遭你的羞辱……”

  宋昭跑上封禪臺去,距離陸柏丈余遠處抱拳叫道:“華山末學后進宋昭,肯請嵩山的陸師傅指教。”

  陸柏悻悻然的說道:“你在華山是什么身份,排行第幾?膽敢不自量力,搶功首戰。”更以輕蔑的眼神,斜視著宋昭平平無奇的笑臉。

  宋昭再次抱拳謙遜的說道:“宋昭向來愚鈍,不入華山親傳弟子之列。原是華山外門弟子之一。積十數年之功,方升為華山護派鐵衛。華山內門外門之中,比宋昭年長的有八十四人,宋昭排行第八十五。因為腿腳快,曾專職鄙派掌門送信之使!”

  陸柏頓時拉垂下嘴角,甚是嫌惡,今日自已要同這種腳夫之流的人物對決?

  “這等身份的人也能與老夫動手過招?當真荒唐透頂!快回去換個有身份地位的來,你這不入流的藉藉無名小輩,老夫懶得動手。”

  宋昭連忙笑得連身子也躬下來了,謙卑的說道:“你老也知道,我華山無人,宋昭已是鄙派掌門能拿得出手的少數人之一了。方才宋昭更跪著請求掌門恩賜出場,好歹你老也免為其難的點撥幾招,若宋昭接不下來再退下不遲。趟若一招未接就回去,今后五岳合一,我還如何在五岳派中做人呢?懇請你老幫忙一次,只這一次如何?”

  陸柏大咧咧的揮手道:“好吧,今日且讓老夫提拔你一次,讓你一登龍門有身價百倍之感。日后你于我五岳派中,也可以向人吹噓吹噓,說曾經接過老夫三招。日后左掌門也會予以另眼相看,混個正當的出身。”

  宋昭連連拜謝道:“謝謝你老成全之意,請罷。”

  陸柏撥劍一招“中平劍”出手,劍光直罩宋昭的前胸兩尺方圓,劍頭更帶出“嗤嗤嗤”的破空聲響,分明勁氣十足。生性謹慎的他,縱然面對庸人,也絕對不會露出半分的破綻來。

  宋昭抽出長劍,封了上去,劍尖刺在劍身上,“當”一聲,兩人各退兩步,立刻左右盤走。

  陸柏曲臂收劍,劍頭虛動,不知覺中已幻化出三朵劍花,這是“梅花三弄”,幻形虛影,虛實難料,腳下步法進退有度,方位叵測。

  宋昭腳踏七星方位,目聚混元神功,將三朵劍花分辨清楚,長劍疾向劍影中拍下,劍脊與劍鋒對撞。此番并無響聲傳出,但卻使得陸柏右手五指麻木,劍身下沉一尺。不禁心膽一顫,猛的向后撤步。

  “他奶奶的,這份功力,那里是華山派的區區無名弟子?縱算是我嵩山派的二代弟子中,也少有人能及。這小子分明是扮豬吃虎啊。”

  陸柏急收輕視之心,強打精神,扭腰張臂,猛將自身的功力提至八成以上,狐貍般的目光滴溜直轉,口中更發出一聲長嘯來。

  重劍繞身輪傳一周,五道劍影應手而出,左回右旋,實實虛虛,令人捉模不定。迅疾如電光石火般的斬出了五個輪回,五五二十五道劍光似乎在同一個地點反復點出,將宋昭的身影完全的罩住。

  就在千余英豪的數千只眼睛遠遠注視下,這二十五道因重劍所斬出的絕強劍影,如同黃沙滾滾一般朝宋昭的身影罩蓋而去。那兇狠的氣魄,哪里是在對付一介初出茅蘆的他派小子。

  一連陣暴喝如雷般的“好”聲,那狂熱的呼號吶喊,都認為宋昭這幸運的小子輸定了,只要陸柏不留手,宋昭的身子被斬成五截,那是妥妥的。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大家心頭悶悶的想著,不知該如何應付這一招之時,封禪臺上已掀起劇烈瘋狂的變化。

  就在劍影臨身之際,宋昭半步都未退卻,只是身形一轉,由正面變成側面,二十五道劍影已有二十道己失去了目標。長劍銀光一閃,將中間那五道已離至肋腹之間三、五寸距離的劍影撥了出去。

  陸柏在歡聲入耳之時,心頭舒坦之極,容顏猙獰厲喝著準備迎接勝利。忽然手臂一震,一股絕強的巨力猛傳了進來,而自己的內力已被那股霸道的勁力擊散,腳下打著踉蹌,重劍彎曲著,人更被慣性作用掀出丈余遠。

  陸柏的身軀連接打了兩個旋轉,自己又提起全身的功力,才才止住由劍尖上所傳來的扭旋之力。人更狼狽的臉頰抽搐,氣息粗重。鷹鉤般的鼻翼呼哧作響,雙眼射出厲箭凝視著宋昭這可惡的家伙。

  陸柏人雖沒有受傷,但心中那股子窩火勁,已弄得五味俱騰。早先自己的大話,言猶在耳,這仇恨若不找回來,還能算是高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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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吧,滿場的呼聲,叫聲如雷,如掀巨浪,但是卻換了一個方向。天門所屬的泰山、莫大的衡山、定閑的恒山及華山派弟子已瘋狂的如風卷殘云,氣勢高漲。

  少年英雄擊敗老牌的宗師高手,這傳奇般的一幕,正在眼前上映起來。這是實打實的交鋒,可不是虛的巧招。他能,自已或者也能!

  此時左冷禪的面色陰沉似水,“只是側身抬手之下,腳板連動都沒有動彈,便破了陸師弟一招狠著‘龍卷馬嘶’,還只是有意捉弄,不捉弄時又待怎樣?岳不群的弟子?不,華山派的弟子當真武學同樣深不可測么?”

  封禪臺上,陸柏氣息不平,剛才雖然輸了一招,但他卻決不輕易服輸,欲要認真的從新估計一番對手,再爭長短。

  只聽他“嘿”了一聲,道:“小子,你可真會坑陷老夫。倒是老夫小看你了。”

  宋昭收斂了笑容,平平靜靜的說道:“區區只是實話實說。我們華山弟子一年為一屆,除了頭三屆外,每屆只收一人為親傳弟子,余者皆為外門弟子,并不記錄華山門墻名錄之中。只有勤學苦練,學有所成之后,方能升為內門弟子,并錄入華山門墻之中。區區為華山鐵衛,較之內門弟子又高一級,可視同親傳。”

  “你老雖是—派長老的身份,但在小子看來,年紀老大,才有這般的身手,實在不夠資格跟咱們華山鐵衛相提并論,只能在內門弟子當中打混。這話小子先說在頭里,再過—會,你老便能明白其中的道理了。”

  “剛才小子好像十分狡幸的接過了你老三招,已有這個資格與你老對決了。請,咱們從新來過。你老的身子骨還硬朗的很呢,用不著如此一幅虛像。”

  不過片刻,陸柏便已心平氣靜,絲毫不動怒氣。果真姜還是老的辣,將內力提至十成,手中那柄重劍再度提起,厲喝一聲道:“老夫無病無災,的確硬朗的很,小子,你接著吧。”

  他手中的那柄重劍,星光乍顯,才消又現,嵩山劍法中的“七進七出”‘八方風雨”‘九日爭輝’’三大絕招妙式,串連成一式施將出來。

  漫天劍影,星光千閃,—波波的煙塵浪滾,朝著宋昭的身上招呼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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