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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九章 秦晉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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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廢話,那田伯光早在十數年前就被岳不群給割了。這十數年來雖然混綠林道,但劣跡不大,反而以好交朋友而聞名。

  之前在湘江邊,田伯光一見岳不群,立即就嚇得逃跑。岳不群特意追了去,也不說自已的身份,只問他的來意。當得知他別無目地時,就讓他找一找令狐沖的麻煩,充當一下令狐沖在人生當中的第一個小boss。

  身為師父,為了徒弟的成長,當真是費盡了心機啊。

  就在這時,衡山派來人了,一見華山派掌門岳不群率徒親至,頓時歡喜無限,連連恭敬的力邀岳不群、定逸師太與何三七前往劉府做客。

  來到劉府,劉正風聽聞岳不群親至,亦是歡喜的攜眾齊來迎接。來者包括天門道人在內的十九位一流宗師高手,但多是五岳中初、中境的高手,真正算得大宗師大高手的也就天門、余滄海、劉正風、定逸、何三七數人。

  岳不群近年雖然少在江湖中闖蕩,但是就任華山派掌門的那日擊敗武當沖虛道人的威名卻長年不消。只要沖虛道人沒有重新擊敗岳不群,那沖虛道人的武功愈高,名聲越重,這對岳不群來說,反而更是加分項。

  論岳不群如今的江湖地位,那是妥妥的正道四大巨頭之一。除了少林的方證大師能夠穩壓一頭之外,其余三人都不過是相差仿佛的絕頂高手。

  以如此的身份地位,特意前來衡山派參加長老級別劉正風的金盆洗手大會,那劉正風絕對是滿門的榮耀,就算是有哪個仇家想來劉門尋釁,只怕也要熄聲不可。

  隨著岳不群的到來,原本對令狐沖的眾聲討伐,也變得悄無聲息了起來。天門道人強忍怒意與岳不群說起令狐沖的種種惡行,畢竟今生的田伯光是岳不群召來的,早有提醒,出手并不狠,沒有死人,在岳不群的安撫下,天門怒氣值漸消,不再追究了。

  倒是余滄海,最出色的四大弟子之一羅人杰被殺,心如血滴。但是儀琳的回歸,卻叫青城派弟子的丑陋面目愈加的可憎。現在就不是他尋華山派的麻煩,而是華山派尋青城派對福威鏢局與令狐沖被害的麻煩了。

  特別是曲洋之孫女曲非煙的出現,一番伶牙俐齒的胡攪,更令余滄海狼狽不堪。

  就在余滄海欲要為難曲非煙之際,一直不作聲的岳不群,手握一柄墨玉折扇冷冷的指問道:“余觀主,你青城派不但挑了我門下弟子林鎮南的福威鏢局,殺死其部屬多達數十人,更害了我的親傳愛徒令狐沖,我且問你,你這是要跟我華山派宣戰么?”

  余滄海被岳不群盯視的有些懼意,又看左右多是五岳劍派的人,深恐會被群毆了不可。于是連退五步方才強硬的說道:“二十年前,你岳不群還不是殺我青城弟子九人,揚威鏢局數十人。今日我不過是一報還一報罷了。”

  當年青城派弟子其中六人是何不易所殺,三人是岳不群所殺,揚威鏢局數十人更是鄭明珠所殺,這都是與岳不群關系極深之人,只是一直沒有承認罷了。余滄這般報法倒也正合因果之說。

  如此算來,這個世還真有因果報應一說,呵呵,看來這虧心事真的不能多干啊,指不定哪天就有報應了。幸好自已這一生來的虧心事不算多,這件便是最為主要的一事了。

  岳不群以扇敲擊著手掌,冷冷的說道:“那事本是一件無頭公案,揚威鏢局一事更是另有其人。這許多年來,卻一直被你強壓在岳某的身,洗也洗不脫。每隔一段時間,你便要拿出來說項。好,就算那事是岳某做的,但你青城派直到今日,也害了我華山派門下及相干人員同等的數量。一比一平,這個虧,岳某可以吞下,但你我兩派之間,日后也就沒有半分的交情可言了。他日如果你青城再度挑釁我華山,害我華山之人,那可別怪我岳不群發鑣,滅你青城沒商量了。”

  余滄海眉眼一跳,不服的叫囂著:“想滅我青城?若無五岳其他四派之助,你華山派的實力還差的遠呢。”

  岳不群嗖的站起,前行兩步,冷冷的哼道:“那余觀主,你青城派要不要試試看?”

  一想起那日勞德諾的三招平平無奇劍法,就好似專門為克制青城派的松風劍法而創造。后來更被岳不群在江西玉山以此三招壓著打了半天,誰知他手里還有沒有其他威力更強的劍招了,一想到此處,余滄海內心就是好一陣子的驚懼。華山派欲滅青城,指不定會有這可能性。

  但余滄海卻是虎死不倒架,在后退兩步后,口中仍舊強硬的冷笑道:“岳掌門當真好大的威風啊,想必你是得了林家的辟邪劍譜,從而武功大進,更有了成為天下第一的自信,方才會如此的大言不慚吧。”

  “辟邪劍譜……”在場之人無不盯視著岳不群,目露好奇與貪婪之色。

  那可是能夠引起整個江湖腥風血雨的絕世武學寶典啊,竟被岳不群給得了去,當真好命啊。有心思陰暗的,更是打定好了主意,是不是何時去尋下華山派的晦氣,好強迫岳不出辟邪劍譜來同參一二……

  岳不群再次前一步,凝實的殺氣逼得余滄海的面容抽搐不已,冷汗直流。然而話已出口,便是后悔也來不及了。右手更不知不覺的握住了劍柄,只等岳不群出手,便要揮出那最強的一劍來自保其身。

  “哦……余觀主擒我弟子林震南一家三口數日,福威鏢局更是被你查抄了個底朝天,想必那辟邪劍譜早就落入了貴派手中了吧?岳某也不是小氣之人,那辟邪劍譜就暫容余觀主參悟三年,三年之后,岳某將率所有華山派弟子前往四川青城山,向余觀主索要劍譜。如果不還,哼,那就別怪岳某不客氣了。”

  “你你你……”岳不群之語驚得余滄海大駭不已,三年后,這是要發起門派會戰么?想起十二年前,岳不群與沖虛道人的那一戰,比之如今練成了《鶴唳九宵神功》的自已都要更勝一籌。現在又過十二年,只怕岳不群的功力愈發精深,而進步微小的自已又哪里會是他的對手。

  余滄海這下才慌的連連搖頭道:“那辟邪劍譜不在我手,而是在那薛白歸賊子之手,岳掌門卻是尋錯人了。貧道此番去福州,純屬為報福威鏢局的辱師殺子之仇。岳大掌門,你可莫要以此為借口才是……”

  一向霸道橫蠻的青城余矮子總算是服軟了,在場之人莫不轟然大笑。余滄海自覺失了顏面,卻又不敢在岳不群面前發鑣,只得恨恨的一揮衣袖,轉身就走。數十青城派弟子見此情狀,也都垂頭喪氣的跟著全部跑掉。

  定逸師太一臉憐惜加慚愧的拱手謝道:“岳師兄,我恒山派今次是承了你華山天大的情了,只可惜了令狐賢侄,大好的少年英雄,卻……”

  岳不群呶呶嘴,對著消失的曲非煙與儀琳說道:“想來我那劣徒還命不至死,不然,怎會到現在還未見著他的尸首。”

  定逸師太驚喜的問道:“莫非……是那小姑娘的家人救了令狐賢侄?儀光,快跟去。”

  在等人的過程中,岳不群轉頭看向劉正風,笑問道:“劉賢弟,不知前時我寫信與你商談之事,你考慮的如何了?”

  “這個嘛……”劉正風滿面喜意的道:“岳師兄授徒有方,貴派的弟子們各個英武不凡,如能與貴派結成親家,小弟不盛容幸。”

  天門道人一怔,出言問道:“岳賢弟,劉賢弟,你們這是……”

  岳不群笑著解釋道:“世人皆知我五岳劍派同氣連枝,但我五岳之人卻是知曉,我五派佛道儒俗四類人等皆有,所尊奉與思想并不盡相同。平素之間的交往既不方便,也不經常。有時就連五派的各位長輩,有時弟子們也都大多不識,那就更談不尊重了。”

  “常言道:不走不親,越走越親。令狐沖那混帳東西言語不敬定逸師太,雖為救人之故,卻也未必沒有這個原因存在。若無魔教的外在威脅,指不定我五岳還能不能繼續聯盟下去。”

  天門道人、劉正風與定逸師太聽后,無不連連點頭。如果五岳各派時時來往,泰山的天松道人與遲百城認識令狐沖,并深知他的為人,又如何會負氣束手,而被田伯光各個擊破呢。如今令狐沖亦用不著生死不知了。

  岳不群又道:“如今,我華山弟子年歲漸長,身為師父有意替門下弟子尋得幾門親事。聽聞劉賢弟之女才貌雙全,且德行俱佳。因此岳某于三月前,特意寄書劉賢弟,欲要為我門下弟子求娶衡山貴女為妻。肯請成全,以結秦晉之好。同時更欲延續我兩派之間百年的過命交情。”

  “好,好事啊。”天門道人撫掌笑道:“可惜我泰山派多是出家的道人……不行,回去后貧道亦要多收幾個賢良淑德的少女為徒,到時就嫁與嵩山、華山亦或衡山的弟子好了。”

  “哈哈,那岳某就替門下弟子多謝天門道兄的厚意了。”

  定逸師太笑問道:“不知岳師兄是欲為令狐沖求娶的劉家小姐,還是……”

  岳不群指著一旁隨侍的梁發笑道:“不,是這個,我門下的五弟子,梁發。發兒,過來,讓諸位長輩好生的瞧瞧你。”

  梁發早知此事,但事到臨頭,還是不免面紅耳赤的。在不好意思中,被師弟師妹們給強推了出來。既然出來,梁發也就收斂了慌張的心神,眼觀鼻,鼻觀心,大步前向諸位五岳的尊長行禮問好。

  梁發的身材高大結實,雖不甚英俊,但內外兼修,魁梧英發,自有一番少年的英銳之氣。仿佛古時赳赳老秦的年青猛士,又似漢唐豪邁的關西義士,一望就知將來的前途不可限量。

  岳不群令梁發練一套劍法,梁發拱手做禮后,依言撥劍,一套華山劍法立即在尊長們面前施展開來。他根基扎實,劍法中規中矩,正氣凜然,劍尖所蘊含的銳氣更讓人知曉,他的內功修為已達登堂入室的天人合一之境,接下來的路途,如不出意外,三十歲時,妥妥的一流高手。

  岳不群又道:“發兒不但武功劍法小有所成,還熟讀儒家經典,喜研兵家要義,更愛高歌一曲,他的秦腔頗具特色,想來定不會令劉家小姐生有魯男子之慨。”

  在岳不群的示意下,梁發當場又做詞一首,并譜以樂曲,高聲吟唱起來。大廳之中,立時響起了梁發那慷慨豪邁的秦腔歌聲。以歌永志,恩義相結,忠義為先。

  “好好好。”劉正風歡喜的連連點點,說道:“能得如此佳婿,我心甚喜,大年,速將你師娘與師妹喚出,過來看看這梁發如何?如果滿意,咱們江湖中人也不必矯情,反正府中有賀客有酒席,今晚便可定親,明年后就可送到華山成親去。”

  劉夫人與劉小姐劉菁步出內府,眾人一看,那劉菁摸約十八、九歲的年紀,雖非絕色,卻也不似劉正風那般矮矮胖胖的身材,類似劉夫人,是名知書達理的溫柔窈窕淑女。

  早有準備的劉夫人與劉小姐偷偷一看高大英偉的梁發,心下十分滿意。至少比劉正風的形象強太多了,而且還是華山派掌門岳大先生的嫡傳弟子。身份地位即高,武功人才也不錯,是個良配。

  劉小姐劉菁低聲應道:“女兒全憑爹爹做主。”立即含羞的又走了。劉夫人朝劉正風給了一個隱秘的滿意眼神,便喜笑的去追女兒了。

  劉正風收到訊息后,把眼又望向岳不群,再想看看梁發的心意,對自已這定親的女兒滿不滿意。趟若看不眼,那又是件麻煩事,婚后只恐不諧。

  岳不群收到之后,立即轉頭問梁發道:“發兒,你瞧劉家小姐如何,可稱心意?”

  梁發本是貧家子弟,自投入華山之后,不但食宿無憂,學有所成,身份地位更是年年高漲。如今雖未打響自家的名頭,但江湖中人有誰不知華山派的梁五哥。

  因此不管師父是下何種命令,梁發都能依令快辦、辦好,絕不敢有任何輕慢,更何況是為他娶媳婦呢。

  劉正風乃衡山派名宿,更是江湖一流大宗師里的大高手。明日雖然就金盆洗手了,但余威不減。劉小姐更是大家閨秀,身份地位并不比自家的岳羽裳師妹差。有妻如此,夫復何求。

  梁發亦是滿意的五體投地拜道:“小婿梁發,拜見岳父大人。”

  “好好好。”雖然自已與岳不群都有聯姻之意,若主角不同意,那也無奈。如今梁發跪拜,這心頓時安然下來。

  劉正風喜不自禁的前便扶起了愛婿梁發,一臉滿意十足的笑模樣。更大手一揮,號令準備當晚的訂親儀式。

  而岳不群,也十分的滿意。今生必不叫華山的忠義弟子再白白的流血犧牲了,定要給他一個好結果,不負此忠義之心。

  “岳師兄,恒山亦有不少的俗家弟子,不知令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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