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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九十九章 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試圖慎重的DND冒險者

  雖然說擋住了莫德雷德的王劍,不過,莫德雷德的戰斗技巧可是。。。。。

  依舊還是熟悉的配方,這一劍砍了下去之后,只見莫德雷德旋轉著自己的身體,就在眾人以為莫德雷德準備揮舞著手中的王劍地時候。

  卻是一個回旋踢直接就踢了過去。

  只可惜的是,這一下,似乎是被伊斯坎達爾看穿了,臉上依舊是帶著無比豪邁的笑聲人,然后用自己的手臂擋住了這一擊。

  不得不說,此時的莫德雷德,相比起完全就是一個粗壯大漢的伊斯坎達爾來說,看起來完全就是一個和大人打架的小孩子的感覺。

  “哈哈哈,來吧,來吧。”無比豪邁的聲音從伊斯坎達爾的嘴中發出,然后只見下面的牛車發出大量的閃電纏繞在莫德雷德的身上。

  不過憑借著身上的魔力放出,還有就是身上的鎧甲,莫德雷德一下子就撐開了身上的閃電。

  雖然說受到一定的傷害,但是并沒有太多。

  只是,趁著這一個事件伊斯坎達爾卻是自己揮舞出手中的短劍,猛力地揮砍了下去。

  這一下,直接就將莫德雷德那牛角頭盔上面,直接就砍出了一條小小的裂縫,并且同時,再次一堆的閃電在莫德雷德的身上爆發開來。

  不過,這一次卻是沒有效,應該是因為對魔力太強了。

  而伴隨著伊斯坎達爾的這一下,莫德雷德直接就被打飛到后面去,不過就在這時候,另外一個聲音卻是喊了起來,“莫德雷德。”

  只見一個銀白色的身影出現在莫德雷德的身邊,一下子就扶住了莫德雷德。

  “高文,你這家伙。。。。。。管我做什么。”反應過來的莫德雷德看著出現在他身邊的高文,瞪大著兩只呆萌的眼睛。

  只是語氣之中卻是有一種窘迫的感覺,似乎是因為自己被高文“救”了一下,而感覺有些羞愧的感覺。

  “實在是非常抱歉,畢竟乘人之危什么的,實在是不太好,自我介紹一下,我是圓桌騎士,高文,實在是非常抱歉,昨天沒有跟你好好說一下,如果我當初能夠理解你的話。”本來應該是好好的情況。

  突然之間。。。。。。高文進入了大媽模式,“如果當初能夠理解你的話,那么當初你就不會背叛吾王了,一切都是我的錯。”

  。。。。。。對,看上去陽光無比的高文,在遇到曾經的“妹妹”,還有就是“吾王”的時候,就會變成仿佛某個祥林嫂一樣,自怨自艾起來。。。。。

  也不知道該說是老實人,還是天然黑。。。。。

  “惡,高文,你這家伙,為什么總是一副自以為老大哥的樣子,給我滾一邊去,你這傻瓜。”此時的莫德雷德不自覺地打開自己的頭盔,那仿佛阿爾托莉雅,但是卻又有些像是頑皮的小女孩一樣的臉上充滿嫌棄的表情。

  “莫德雷德,高文卿,對不起,都是因為我的錯,如果我沒有。。。。。”看著兩個可以算是她最親近的人,阿爾托莉雅一時之間百感交集。

  如果說阿爾托莉雅認為莫德雷德的背叛,是因為她沒有人心,從而辜負了莫德雷德的話。

  那么高文,是真的就是單純的慚愧了。

  因為雖然說高文一直都認為是自己的心胸不夠開闊,從而導致沒辦法原諒蘭斯洛特,也沒辦法和莫德雷德以及阿格規文這兩個摩根的孩子進行相互理解,從而導致圓桌騎士團的分裂還有就是阿爾托莉雅的死亡。

  但是在阿爾托莉雅看來,高文沒有對不起她什么,甚至可以說,一直都支持著,支撐著她的統治,就是高文。

  不管她做出什么,高文都那么支持她,而是她辜負了高文的期盼,從而引來背叛。

  她之所以來參加圣杯戰爭,是為了能夠“拯救”不列顛,她希望能夠回到當初的選王之劍的那一個時間,她想要拒絕那一把石中劍,讓其他人成為不列顛的王,最終帶領不列顛走出破滅。

  而高文之所以來到圣杯戰爭的愿望,因為自怨自艾,從而產生,如果有下一次的話。還有挽回的機會,第二次生命的話,這次,可要把自己的全部奉獻給王。

  只是一般情況下的話,這一個王指的是御主,而事實上作為御主,雷歐也算是一個不錯的王,但是。。。。。。前提是沒有吾王的情況下。

  當然,如果和雷歐的意見相左的話,那么最終高文還是會遵從雷歐的意見。

  因為這是他的“誓言”,畢竟已經重新發誓效忠了。

  這也是為什么之前,他沒能夠第一時間直接沖出來的原因。

  因為他要請示一下雷歐。

  不然的話,在對面的光輝復合大神殿的效果之下,從而導致現在就跟中午沒有太大區別的天空,能夠觸發他的圣者數字的能力,真正意義上的太陽騎士的能力的他,速度怎么可能比莫德雷德還要慢。

  這也是高文一個比較糾結的地方。

  至于說另外一邊的莫崽?她只希望能夠回到選王之劍的時間,她一直堅定地認為自己擁有拔出石中劍的資格。

  當然,更多就是熊孩子方式的,老爸你認為我不行,我就偏要試試看的那種感覺。

  總之,這三個家伙突然之間看到了自己最想要見到的人的情況,稍微有些。。。。懵逼,還有就是。。。。。。

  嗯。。。。。。總之此時場面突然之間變得有些復雜起來了。

  眾人,看著這一個該說名為圓桌騎士團的親情劇的情況,都有些不知道應該說什么的感覺。

  “哈哈哈,真是沒有想到啊,該說真不愧是傳說中聞名的圓桌騎士團嗎?在這里居然聚集了三位的Saber,實在是太有趣了,果然,這一次的圣杯戰爭不簡單啊。哈哈哈哈。”聽著從一邊的韋伯說出來的情況,伊斯坎達爾哈哈大笑了起來。

  并且,本來看上去有些感覺莫名詭異的氣氛之中,卻是變得集中了起來。

  因為此時,眾人也是注意到了這個情況。

  那就是,阿爾托莉雅,高文,莫德雷德,這三個,居然都是Saber的這一個事實。

  這在眾多圣杯戰爭之中,都可以說是無比罕見的情況。

  看上去粗獷無比的伊斯坎達爾卻是有一個細膩的形式。

  當然,第一時間發現這一個問題的韋伯也不是一般人就是了。

  看上去似乎“平凡無比”,甚至應該說,有些娘炮和懦弱的韋伯,就能力而言,其實韋伯現在也不過就是一個三流的魔術師而已。

  但是韋伯擁有一雙好眼睛。

  那是名為鑒識眼的能力,可以理解成恒定的鑒定術,但是那是比鑒定術更加高級的存在。

  有看穿別人魔術的本事。不僅僅是復述出魔術的歷史和發祥,連特定魔術師的思想和理念都能解讀。

  憑借著這樣的敏感,所以一下子就看出了三人都是Saber的情況。

  當然,因為莫德雷德擁有那一個頭盔,所以韋伯也是到了莫德雷德脫下了那一個頭盔之后才知道。

  生前,摩根雖然說讓莫德雷德不能脫下頭盔。

  但是似乎是因為在那一次在阿爾托莉雅的面前展示出自己的身份之后,這家伙就非常喜歡讓別人看見她那像阿爾托莉雅的臉。。。。。。

  反正就是,叛逆少女就對了。

  伊斯坎達爾這聽起來似乎完全沒問題的一句話,似乎就是單純就是驚訝的感覺。

  但是在場的英靈和御主都不自覺地開始思考了起來。

  因為,為什么會出現這樣的圣杯戰爭,然后到底有多少從者,也是一個非常麻煩的問題。

  就在場中的氣氛開始變得有些奇怪起來的時候。

  “是嗎。原來如此?”這充滿怨氣的聲音讓氣氛變得肅殺了起來。

  “你到底是因為什么而發狂偷了我的遺物?仔細一想,也許是你自己想參加圣杯戰爭的原因吧。韋伯維爾維特先生。”

  此時站在遠處的酒店之中,居高臨下地通過使魔看著這一邊。

  韋伯的樣子雖然說產生了變化,但是畢竟不過就是經歷了不到8個小時的變化。

  所以總體來說,還是能夠勉強能夠看出韋伯的輪廓。

  并且,在這之前,本來韋伯用來召喚出伊斯坎達爾的那一塊斗篷的碎片,就是肯主任準備的圣遺物。

  在他的預料之中就是準備召喚出這樣的傳奇的存在。

  只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卻是被韋伯這樣一個,他認為還需要深修的學生,卻是搶了他的東西,然后搶了他的圣遺物。

  韋伯怎么會猜不出那個聲音的主人?

  如果身份高至時鐘塔講師的話,即使伊斯坎達爾的大衣被盜了,別的英靈的遺物還是可以準備好的。

  這么說來,在這冬木之地,即使那個男人這次作為韋伯的仇人站在這里,也沒有什么不可思議的。。。。。雖然說因為一些奇怪的原因,本來應該只是一場正常的魔術儀式,現在卻是變成了這樣。

  來到了這一個世界之中,雖然說韋伯作為一個魔術師還不夠格,但是因為鑒識眼,卻是能夠稍微看出了一點點不一樣的地方。

  總之這毫無疑問,不是一個正常的世界,然后他到底還能不能回到原來的世界,也不知道。

  說真的,如果是仔細研究過型月世界的話,就會知道,韋伯的行為是真的爛,充分展示什么叫做年少輕狂,不了解社會的殘酷。當時魔術師協會都是處于種性,家族,血統的統治下。韋伯那篇論文是真正的挑戰了那些權貴的威信,肯主任單方面撕毀并嘲笑韋伯,其實是對韋伯的一種保護,讓這個事件成為一個笑話,并沒有升級為嚴重態勢。

  之后韋伯偷了肯主任的圣遺物,參加了圣杯戰爭,企圖證明自己是對的:出身平民也可以成為偉大的魔術師。但是圣杯戰爭讓他看到了社會的殘酷無情。肯主任看到他時,也沒有追責,只是讓他趕緊退出這場戰爭。韋伯沒有聽老師的話,最后他輸的一塌糊涂,他只有優秀的理論,但沒有強大的血統和魔力,甚至拖了征服王的后腿,讓征服王沒有得到充足的魔力補給,在魔力極度不足的情況下迎戰英雄王。

  韋伯認為,如果自己聽了肯主任的話,退出戰爭,或者自己沒有偷圣遺物,讓身為時鐘塔君主的老師來為征服王提供魔力補給,也許征服王就不會死。

  間接導致了肯主任的死亡及其家族的沒落,成長后才發現,原來肯主任說的都是對的,是他自己太單純太幼稚,肯主任雖然很說話很臭屁,但依然是萬人敬仰的12君主之一,學識和才華都是自己無可比擬的。

  從征服王成功召喚起,自己并沒有為征服王提供強大的魔力補給,反而大多數情況下,征服王都在消耗自己的魔力來行動,最后在魔力嚴重不足的情況下,大帝在先吃一發勝利之劍,損失戰車的情況下對戰英雄王,導致了敗北。

  韋伯認為:如果自己沒有偷圣遺物,最強御主之一的肯主任加最強英靈的征服王,是完全有機會和英雄王一戰的。所以韋伯后半生一直處于無盡的自責和懊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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