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末除夕,鄴城,大雪如絮 大殿之上,華雄位于上首,下首左側坐著以曹操、李儒、賈詡、田豐、沮授、程昱、鐘繇等為首的文人,右側是胡軫、李元霸、陸文龍、曹寧、哲別、花榮、夏侯惇、夏侯淵、曹仁、曹洪等武將。
自從李儒上書華雄,建議天子移駕幽州之后,華雄就將長安的家眷接到了鄴城,之所以將自己的大本營設在鄴城,一是距離小皇帝更近一些,二是為了來年攻略青徐做準備。
上首,華雄端起酒尊向曹操示意,說道:
“孟德,吾是沒想到,你居然能如此痛快的就來了!”
曹操端起酒尊向華雄回禮,道:
“大將軍自謙了,大將軍有鬼神莫測之才,豈會猜不到吾曹孟德并不是那種迂腐之輩?”
“哈哈哈哈!”
華雄看了看曹操帶來的一干文武,此番曹操加入,頓時極大的緩解了華雄手下缺人的局面,尤其是文人匱乏的窘境。
酒過三巡,華雄向曹操問道:“孟德,此番到吾這邊來,想做個什么官職?”
曹操原本還有幾分醉意,華雄這一句瞬間讓他酒醒,曹操放下手中酒尊,恭敬的理了一下衣袍,向著華雄拱手說道:“但憑大將軍吩咐。”
原本就無心酒宴的夏侯惇、夏侯淵、曹仁、曹洪幾人也瞬間豎起了耳朵,曹操手下那幾人,也就郭嘉一如既往的繼續酣飲。
華雄看著下首眾人的反應,他向曹操笑道:“來年猛地替吾統帥西路軍,南下取益州何如?”
頓時,幾個曹氏宗族武將的眼神之中紛紛露出了不可思議的眼神,他們都沒想到,華雄居然還愿意讓曹操統兵?
而曹操此時則感覺后背冷風陣陣,他急忙向華雄推辭道:“承蒙大將軍看中,但操實在不覺自身能居此要職,還望大將軍慎重考慮。”
華雄與曹操說道:“孟德這就妄自菲薄了,吾信你有大才,不然,為何今日坐在這里與吾同賀新歲的是你曹孟德,而不是那四世三公的袁本初?”
曹操聞言不知該如何作答,他一時間也布確定華雄到底是在試探自己,還是真的有意讓自己統兵。
這時上首的華雄又說道:
“孟德你聽好了,年后吾會派你去上任涼州都督,涼州之兵皆由你調動,三年為期,望你能為大漢收回益州。”
“同時,這三年吾會發兵青徐豫三州,三年之后,屆時你從益州東進,吾從豫州南下,我們會師荊楚,然后沿長江而下,平定揚州,之后再遣一偏師平定交州,到時”
“到時便是海內生平、天下大定之日!”
曹操生怕華雄說出什么“到時汝便是從龍之功”這種話,當下急忙想要堵住華雄的話茬,而華雄卻是一臉的冷笑,向曹操說道:
“孟德,你錯了啊”
曹操心里“咯噔”一下,他暗道這大將軍怎么回事?就算有那想法也不能這個時候說出來啊?這時華雄的話卻讓曹操松了一口氣:
“孟德,到時我們的征程,才剛剛開始。”
曹操向華雄問道:“大將軍可是要揮師擴邊?”
華雄點頭道:“吾已經在這么做了,溫侯已經將大漢的邊界從并州北面向外眼神了將近萬里,數萬里的草原,統統納入了我大漢的疆土,待他歸來時,吾準備上表天子,封他為王!”
“同時,吾準備將這一條寫入國策:為國拓土一州者,可封王!當然,這王爵是斷然不可能世襲的,而且新拓這一州也不能比武大漢最小的一州面積要小。”
曹操聽著華雄的話只感覺心頭一陣火熱,即便是不能世襲的王爵,那也是王爵,實打實的留名青史的機會!
當下曹操向著華雄欠身說道:“大將軍,不知操可有此榮幸?”
“有!”
華雄干脆地說道:“你不是平生所愿便是那征西將軍么?但是眼下這名號不能給你,已經有人了,征西不行,征南倒是可以,只要你能從益州西南將吾大漢疆土擴大一州之地,這王爵也有你一個!”
“如何?!漢正南大將軍曹孟德?!”
“哈哈哈哈哈!”
曹操忽然大笑了起來:“吾原以為,吾此生都只能見到一個破碎的大漢,當初吾曾立下夙愿,窮盡此生也要收整山河,沒想到吾一生所愿竟然只不過是大將軍的起點,能隨大將軍鞍前馬后,也不枉此一生了!”
頓時,華雄和曹操舉杯共飲,大殿之外,風雪初聽,似有一輪圓月從厚厚的云層中飄出,照亮了滿是銀白的大地。
轉眼間,半個月過去了,華雄軍中迎來了新年第一次人事部署:
曹操任征南將軍、涼州都督,張遼、龐德從涼州卸任,即刻趕赴鄴城,蘇烈留守;
哲別接替徐晃任鎮東將軍,徐晃卸任,率領三萬怯薛軍即刻趕赴鄴城;
趙云任并、幽、吉、蒙四州都督,負責以趙云、呂布、高順、徐榮、麴義為核心組建征北軍,征北軍以騎兵長途作戰、雪地短兵作戰為主要戰略方向,目標三年成軍,滿額編制五十萬;
張郃領左將軍,并審配領十萬原冀州兵馬進駐兗州;
值得一提的是,當日曹操從鄴城出發奔赴涼州,并沒有帶一個自己的親信文臣和武將,而是向華雄要了花榮、文丑、潘鳳、沮授、郭圖幾人,華雄對此一笑,外加一個程昱、曹仁和曹洪,大手一揮全給了他,這些人再加上留守涼州的蘇烈,足夠曹操拿下益州了。
至于征北軍五十萬的編制倒是讓李儒、賈詡一干文臣提出了質疑,對此華雄也不好解釋什么,總不能就憑自己一張嘴就讓他們相信北面那未知的疆土有多廣闊,在華雄心里五十萬甚至都不夠。
與此同時,華雄也發現了自己目前的短板,那就是沒有水軍,未來想要渡海東征,沒有水軍可絕對不行,于此,時隔多年,華雄終于想起自己是一個有系統的人。
時隔大半年,華雄再一次打開了系統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