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所有人都出去了,華雄不禁長出了一口氣,這特么的還真是在玩命啊,辛虧馬騰還不知道那馬云祿已經被自己一刀砍了,不然只怕剛剛這五十個甲兵就已經沖上去將自己亂刀分尸了。
人算不如天算,誰特么能想到,關鍵時刻那個姚奇居然自己幾杯酒把自己灌醉了?
不過看著眼前這空蕩蕩的偏室,華雄心頭一陣輕松,一切都不重要了。
打開系統空間,購買,召喚,又是一百個大秦鐵鷹銳士,這次的佰長叫蘇信!
一百個鐵鷹銳士又花去華雄六萬積分,現在華雄的積分只剩九萬多了,馬上又要告罄。
華雄這一趟茅房,去得急,出來得也快,他出來后看到姚奇已經是一副正襟危坐的樣子,顯然,剛剛那五十個提著明晃晃的鋼刀從偏室里跑出來的甲兵已經讓姚奇醉意全無。
華雄狠狠地朝姚奇瞪了一眼,姚奇一臉愧色,不敢看華雄的眼神,只能自己悻悻低著頭。
那五十個甲兵此時已經并作幾排,站立在馬騰和韓遂身后。
眼看華雄一出來,馬騰那黝黑的臉上浮現出一點稍顯尷尬的紅暈,而那韓遂,則依舊像一個沒事人一樣,好像這從一旁的偏室中跑出來的五十個甲兵與自己一點關系都沒有一樣。
華雄回到自己位子上,端起面前杯中的酒,向韓遂、馬騰二人舉杯示意,然后將杯中酒一飲而盡,開口說道:
“兩位大人辛苦了,還在一旁安排了這么兵士,想來是擔心我華某的安危?”
韓遂似乎已經從剛剛“飛履之辱”中走了出來,對華雄微微一笑,說:“右將軍此言甚是,右將軍到吾這里來,吾當然要保證右將軍的安全。”
相比韓遂的虛與委蛇,馬騰顯然更加沉不住氣,他對著華雄厲聲說道:“少廢話!吾就問你,吾家云祿現在何處?今天你若不把云祿交出來......”
說著,馬騰向華雄示意了一下自己身后的幾排甲兵,繼續說道:
“哼哼,只怕你今天出不了這個門。”
既然馬騰撕破了臉,韓遂也不再裝下去了,當下韓遂對華雄說道:“右將軍,您剛才那番話現在吾韓某人就還給你,今天,這可不是鴻門宴。”
“這一來,您也比不了高祖皇帝,二來,哼哼,您今天可是也未必能或者從這里出去!”
韓遂這話說完,忽然覺得腹中有些疼痛,也要如廁,便對二人說道:
“兩位且稍待片刻,吾也要去如個廁。”
說著,韓遂便走到門口,讓外邊的人為自己開門,一陣嘩啦啦開鎖的聲音響起,但是韓遂卻顯然是有些著急,對外邊吼道:
“算了,不用了!”
然后向著剛剛華雄出來的偏室便走了過去,那偏室的門剛剛被華雄一腳踹開,現在只是虛掩著,韓遂腹中疼痛劇烈,他捂著肚子低著頭推門而進,還不忘記隨手把那偏室的門給關上了。
華雄見此,微微一笑,靜靜等著韓遂。
韓遂這一笑可把馬騰惹得有些怒了,當下馬騰對華雄吼道:
“華雄!當真以為吾不敢殺你么?!”
華雄趕緊向馬騰揮了揮手,說:“不不不,在下哪有那個膽量?在下真的相信,壽成大人絕對敢讓在下身首異處!”
華雄這話讓馬騰有些舒服,正要再開口,卻發現那邊韓遂已經出來了,只不過,只不過那韓遂的臉色看上去不是很好,早已沒了之前那股子云淡風輕的味道。
馬騰向韓遂問道:
“義兄,您這是怎么了?”
只見那韓遂此時面無人色,走起路來也是戰戰兢兢,他走到自己位子上,雙手都在不住的顫抖。
韓遂想端起自己的酒杯向華雄敬一杯酒,但是那酒杯卻在途中被他那顫抖得厲害的手給一下打翻了。
見此,馬騰心中狐疑更盛,問道:“義兄,可是身體抱恙?”
韓遂對著馬騰露了一個比哭還難看你的微笑,然后看向華雄,只見那華雄正有一杯沒一杯的品著自己帶來的美酒,韓遂帶著哭音對華雄說道:
“右將軍......”
然而華雄沒搭理他。
“窣兒!啊!”
華雄再次將一杯酒一飲而盡,還特意發出了一點響動,而華雄身旁的姚奇同樣也面無人色,他看著那韓遂、馬騰身后的幾十號人,感覺自己脖子上有些涼爽。
“華都督,華將軍......”
這次,韓遂眼看著是要真的哭了,華雄不禁心里暗自鄙夷,縱橫涼州的韓遂就這熊樣?
終于,最后一杯酒也被華雄喝盡,華雄自言自語道:
“酒沒了啊,嘖嘖,多好的酒杯,眼看著就沒用了啊。”
說完,華雄一下將手中的酒杯猛地摔在地上,正所謂摔杯為號,華雄伸出手指著馬騰和韓遂厲聲喝道:
“把這倆東西給我剁了!”
“遵命!”
一陣洪亮的嗓音響起,嘩啦——
下一刻,那偏室的簡易隔墻瞬間到了,露出后邊一百個殺氣騰騰的鐵鷹銳士!
為首的蘇信長劍一指韓遂、馬騰二人,對身后命令道:
“殺!”
這一幕把那馬騰嚇了一跳,當下馬騰拔出自己腰間的長劍,對著身后的眾人命令道:
“給我上!”
一時間,兩方人馬轟的一下廝殺在一起,韓遂、馬騰手下的人本來就少,而且作戰能力相比鐵鷹銳士又相去甚遠,僅僅幾個呼吸的時間,韓遂、馬騰二人的手下便被華雄的鐵鷹銳士殺得一干二凈。
屋內廝殺聲一起,門外就有人開鎖,但是隨著姚奇笛聲響起,白狼七將中剩下的六將瞬間動了起來,將那開鎖的人砍翻在地。
不斷有人從村子各處過來支援,但是白狼六將個個都是一身絕活,那些常規兵馬一時間竟然奈何不了這六個人。
而此時,在那屋內,出了華雄的人,或者的就只剩下韓遂和馬騰兩個人了。
蘇信正要一劍刺死韓遂,那韓遂卻對華雄大聲喊道:
“右將軍饒命!右將軍你不要殺我,我告訴你一個天大的消息!”
華雄輕蔑地一瞥眼,冷聲說道:“抱歉,我對你那天大的消息沒興趣,蘇信!”
蘇信一聽,頓時應聲道:“遵命!”
下一刻,蘇信那手中的劍就要朝著韓遂刺了過去,韓遂大聲喊道:“右將軍,吾不是韓遂啊!”
華雄快步走到那韓遂跟前,問道:
“你剛說什么?!”
那韓遂一邊哭一邊說道:“右將軍明鑒,吾不是韓文約,吾身邊這個,也不是馬壽成啊!我們兩個,是被那真的韓遂和馬騰找來替他二人與你見面的啊!”
轟——
想想之前這倆人一系列的不正常反應,再看這“韓遂”的慫樣,哪像一個縱橫涼州的諸侯?而那另一邊的馬騰更特么的直接,屎尿已經流了一褲子了!
華雄頓時無語,你特么的剛剛不是還一副要殺我的樣子么?
下一刻,華雄只感覺一陣羞怒,罵了個巴子,居然特么的被人反套路了!
那跟在華雄身后的姚奇這時幽幽開口說了一句:
“主公,看來這摔杯為號確實是不祥啊。”
“啪!”
“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