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站著干嘛,還這打算在這里住下來啊?”
大部分人都進去了,見徐銘還站在洞口,洛錦沖著徐銘說道。
徐銘尷尬一笑,看著洛錦現在越來堅定的表現,不由一笑。
從大學時期的溫文爾雅的心中女神,到現在非常自然的一顰一動,徐銘覺得,這大概才是洛錦的本性。
見徐銘一臉壞笑盯著自己,洛錦臉色一紅。
“哎!你看什么?”
被洛錦這么一問,徐銘反而有些不好意思,趕緊支吾過去,兩人走在隊伍的最后頭,往石洞內走去。
“這地方不錯啊,老徐趕緊來,這怕不是美猴王的水簾洞吧?”
是洞內的景致別有洞天,雖然下面有一條溪流,但在石洞內部,卻越來越多的景致。蒙浩見徐銘和洛錦兩人慢吞吞的,趕緊叫喊。
他們剛進來的時候,這石洞還非常正常,在洞口處還有不少苔蘚。
但隨著他們的深入,這洞內的景色就產生了變化。
洞內有形態萬千的石筍、石柱、石鼓、石簾,這種大自然的鬼斧神工讓八人駐足觀看。
有不少地方的石筍上,還一片濕潤,放入能溢出水珠。
越往里,是洞內的空間就越大,好似一個長鼓。
“哎!你們來看,這里的溪水居然散發著熱氣?”
眾人在流連忘返間,一男子尖聲傳過來,不用想也知道,是那叫麻子的家伙。
他走在隊伍的前面,眾人趕緊過去,果然看見地下的溪水,似乎真是在向上散發著熱氣,宛若一條溫泉。
徐銘將手指伸進溪水中,驚疑了一聲,這溪水的溫度果然是很高。
這些溪水的霧氣在上升到半空中,卻又消失不見,但周圍的石筍石柱上,已經濕潤一片。
“你們發現沒有,這個地方地面的溫度奇高,但越往上,溫度似乎越來越低了。”
拐子發現了異常,眾人趕緊試驗。
他們蹲下、站起,果然發現體表溫度似乎不同。
當他們蹲下時,地面上明顯能感受到絲絲溫暖,但當他們忽然站起時,面部就驟然寒冷。
這種感覺如果不是他們蹲下忽然站起,還沒有察覺出來。
眾人驚訝,這么奇怪的地方倒真是不多見。
“應該是這里獨特的地質地貌構成的,你們看,這里的地面石頭和頭頂石頭完全不同。”
徐銘指著地面和頭頂上的石頭給眾人講解,他說,地面的石頭因為本身構造的緣故,會散發熱量,而半空中的石頭會吸收熱量。
這樣,就在這一個空間中,形成了這種冷熱交替的現象。
眾人聽完驚嘆,本來他們還覺得有些怪異,但經過徐銘這么一解釋,似乎也豁然開朗。
“蒙浩,你這朋友在這方面還有點門道哈?不說對不對,但說的倒挺像那么回事。”
麻子哈哈一笑,假裝贊賞道。
“什么叫像那么一回事……”
蒙浩急了,但徐銘拉住他,搖了搖頭。
他不是來這里賣弄專業的,剛才也就是興起,給眾人說說而已,況且他心中也嘀咕,自己只不過是猜測,對不對還不清楚呢。
對于他們來說,任何一個科學的結果,都要經過試驗和計算得出。
他現在也不過就是發出一些見解,遇到專業的人士,問他所以然,他估計都說不好了。
眾人觀賞了一會,繼續向前,前方。
走了不遠,空氣中那怪異的溫度又恢復正常,眾人嘖嘖稱奇。
空間也慢慢縮小,看來這里果然如一個長鼓一樣,兩邊都有些小,中間是個大肚子。
“這里居然都結冰了。”
眾人面前,石洞再次回歸入口處的大小,但整個石洞,都結了一層薄冰。
除了地面上那流動的溪水,其他巖石上都成了冰壁。
有些石筍垂吊下來,也形成了一串串冰筍。
一下子,這里宛若冰宮,各種冰筍、冰柱形態各異。
隨著眾人的手電光芒,在這不大的石洞內,燈光閃爍,一片霓虹。
忽然,也不知道在那個冰筍內,倒映出一個毛臉,像極了人臉,但卻滿臉毛發。
洛錦啊的叫了一聲,眾人趕緊向她這里看來,但這里空空如也,只有洛錦一人。
“怎么了?”
徐銘就在洛錦不遠處,他剛才正看得這些冰筍出神。
“我好像,看到了一張人臉,但那人臉除了眼睛嘴巴,其他地方一片白色毛發,非常恐怖。”
洛錦胸脯起伏,顯然受到了不小的驚嚇。
拐子四人奇怪,洛錦之前的膽量可是敢和白熊斗狠的,現在居然這么膽小。
他們搖搖頭,心道這女人心海底針,鬼知道她在賣什么關子。
“這里可是有野人的,難不成你剛才看到了野人?”
徐銘在周圍看了看,并沒還有發現其他東西,蒙浩在前面哈哈一笑,取笑道。
“野人,真的是野人。”
蒙浩的話讓眾人哈哈大笑,忽然,麻子的尖叫聲和其他人的笑聲截然不同。
“麻子,行了,玩笑開開就得了。”
拐子止住笑聲,拍了拍麻子的肩膀。
哪知道麻子一臉愁容,對著面前的石壁揚了揚頭,他身旁的幾人看去,果然見石壁中倒映出一張滿臉白毛的人臉。
眾人一下子緊張,可惜這石洞就這么大,如果有野人,他們應該看得見才對。
褚成云走到石壁面前,那白毛人臉還對著褚成云呲牙。
褚成云眉頭一皺,忽然,他嘴巴張大,發出了一聲怒吼,像一只暴怒的猩猩,把周圍的人嚇了一跳。
那石壁中的白毛人臉一下子害怕,很快消失不見。
“這應該是真的,只是我們這里的冰壁太多了,像迷宮一樣,得趕緊走出去才對。”
褚成云轉身對眾人說,他也看不出剛才石壁中的白毛人臉究竟在哪里。
但這里的冰壁太多,經過手電光芒折射,完全有鏡子迷宮的效果。
“要不,我們還是出去吧。”
麻子有些膽怯,對眾人說道。
“出去個屁,都進來了,再往前看看。”
他身旁,那刀疤男子冷哼一聲,一鐵棍將面前的冰筍砸斷。
眾人大多數人堅持向前,一行人只好繼續向洞內的深處走去。
前行了幾十米,周圍的冰壁忽然消失,再次呈現出石洞本來的面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