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根本就不需要說太多,也不必要在四品器械師的面前做什么解釋,眼下他只需要問這些問題,便可以把這件事情徹底的,變成他的主場。
“我沒有必要對你了解太多,我只需要掌握到官方的證據就行了,我所看到的那些資料都是我們組織內部的真實資料,在那些資料里面絕對沒有任何的虛假存在,而對于你,我根本就沒有任何的興趣去進行了解,無論你經歷過什么,那都只不過是你用謊言仔細包裝過的東西罷了,我沒有興趣了解,也根本就不需要去了解!”
說實話,林凡的一系列問題對于四品器械師來說,倒的確是有些傷害,因為林凡所提出的那些私密器械是什么都沒有做過,他只是看過一份數據,一些資料便確定的這件事情,而如今他想要去思考,但卻又不敢去思考,因為他也害怕這其中會有什么古怪,所以他才會用這種敷衍的方式去做出回答,但是他越是敷衍便越發體現出他內心中的擔憂。
“僅憑你這一句話,我就知道你從來都沒有調查過,我也從來都不知道我經歷過什么,而對于你所看到的那些官方數據,你也沒有辦法,有太過于肯定的,確保你只是覺得他是真的,所以你才會選擇相信,而這一切的相信也都是因為別人告訴你這些是真的,如果你聽的所有事情都是虛假的話,可能你也會自己欺騙自己的,告訴自己這就是真的,這是一件很可悲的事情,而且還是你自己把自己裝在了謊言里面,你什么都不知道,你只是一個被欺騙的人欺騙的時間久了,你甚至就連懷疑的能力都已經喪失了!
如果現在我告訴你,你所知道的一切都是假的,所有人都是在憑借著謊言欺騙你,讓你成為一個工具,如果是這樣的話,你覺得你還有必要去為他們賣力嗎?而且我所提到的合作就是為了讓你知道什么是真實,什么是虛假,有些時候真實往往都是丑陋的,是不可見人的,但是你不能因為它丑陋不可見人而就放棄他,畢竟你所要做的可不是為了謊言效力!
或許你現在會覺得我所說的話都是在欺騙你,沒關系,你可以這么去理解,也可以對我有所懷疑,這都是很正常的,因為沒有一個人會生活在沒有謊言的世界里,但是我現在想讓你做的就是你不要一直在謊言之中徘徊走不出來,如果你連明辨是非的能力都不曾具備,那么你就可能真的沒有自己存在的價值了!”
林凡此刻在四品器械師面前,那只是一個少年而已,一個問題少年在做著一些錯誤的事情,他有必要讓他知道什么是對是錯,但是現在當這個問題少年說出這一番話的時候,四品器械師則是有些心煩意亂。
他雖然仍舊對林凡所說的話沒那么信任,但是他確實已經有了些許懷疑的心思,畢竟在此之前他所接受的那些信息從來都沒有人給他證實過,確確實實就是真實的,他自己也沒有去證實過,而就是那么直接的相信了,可是到現在為止他才突然意識到或許自己應該去證實一下,以確保這件事情的真實性,以確保自己并沒有做錯事情,他是一個算不上是正直的普通人。
在平常時候他從來都沒有想過要做一個太過于死板的人,太過于正直的人,只是他也不愿意去做那些毫無意義的壞事,像那種損人不利己的事情,對于他來說那是最為愚蠢的,可如今他做的這一切似乎正是符合這個法則。
而且最可怕的就是他現在一直都生存在一個類似于謊言的環境之中,所有人似乎都有對他說謊的嫌疑,但他卻無比的相信那些人,如果這一切真的能夠被得到證實的話,那便也就意味著,大多數人都在利用他都在欺騙他,然后對于他進行一些工具之類的使用,倘若這些都是真實的,那么他就要進行反抗,雖然他也覺得這種反抗可能并不是很明智,而且也并不一定能夠得到一定的獲得,但是他就是不能夠容忍這種東西出現。
“你覺得我一直都被別人欺騙,那我又怎么能夠判斷你不是在欺騙我呢?如果我所了解到的都是真實,而因為你的花言巧語讓我上當的話,那我豈不是更加愚蠢!”
四品器械師想要通過這個方式去刁難林凡,又或者是從那里得到更加真實的回答,但就在他滿懷期待的,希望自己能夠在這過程之中得到一些真實的情報的時候,他卻突然發現林凡似乎并不是那么的配合。
“如果你對于我有所懷疑的話,那沒有什么辦法去解決,如果你連這件事情都沒有進行去判斷的能力的話,那只能說你甘愿被人欺騙,而且你也沒有任何為自己解決問題的能力,所以關于你這個問題我無法回答你,我覺得我自己沒有欺騙你,而你卻對我有所懷疑,這是你自己的問題,與我沒有任何的關系,而對于那些欺騙你的人,你如果選擇相信,那也同樣沒辦法,沒有人能夠幫得了你,因為只有你在一個正確的角度上去懷疑問題,那才是真正有效的,而像那種胡亂懷疑然后胡亂相信的舉動,則除了在向別人證明,你自己根本就沒有任何能力之外,這似乎也就沒有了任何的用處!”
林凡簡短的回答卻是直接戳到了四品器械師的痛處,要知道這的確是視頻器械師的短板,而且也正是他目前所最為困惑的地方,如今林凡直接把它揭露了出來,那邊也就意味著讓他沒有辦法去躲避問題,而是必須得去直面問題,無法去改變任何東西。
“你這個家伙說話怎么如此的毒辣,每一句話都好像是在傷害人,真不知道像你這樣的家伙又怎么可能會得到別人的信任!”
四品器械師如今就好像是一個極其弱小的家伙,他在毫無能力的情況之下艱難地保護著自己,為自己的尊嚴做著最后的努力,而且他此刻說這句話的時候,那簡直就像是一種無助的期望,希望林凡能夠饒過他,不要讓他太過于艱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