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差不多就這樣了。你可以把合同收起來了,我這邊基本上已經忙完了,過一會兒我會再給你的銀行卡里打上5萬,不過你也不用著急,我還得回去,所以這5萬塊錢應該沒那么快時間到賬,不過我可以保證三個小時之內你肯定能夠收到那5萬塊錢,這是我給你的一個保障。
這一段時間辛苦你了,冒昧的打擾你,還希望你能夠原諒,我還得趕回去做我自己要做的事情,我就不打擾你了。以后如果有什么需要的話,可以隨時打電話聯系我,只要我有時間我不一定會過來找你,畢竟維加斯學院你想要進去也沒那么容易,所以我只能夠找你了。”
待等一切事宜處理完畢,林凡便已經有了要走的打算,此時藥品老板所派遣的那兩個人,已經在兩個小時之前離開了,畢竟雷凡和房東在處理那些事情的時候耽擱了很長一段時間,所以他們兩個自然也不會在這里一直等著,不過在臨走之前,他們兩個倒是給林凡傳達了消息,藥品老板讓林凡處理完這邊事情之后就趕回去,他還有其他的事情要給林凡商討。
雖然林凡搞不清楚藥品老板所說的事情究竟是什么,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這件事情則必定是與調查的內容有所關聯,可能是新得到的一些消息吧,林凡也不能夠確定,不過他倒是很希望能夠趕快回去得知一下這件消息究竟是什么內容,說不定這將會幫他在搜尋的路上,提供更多的幫助。
這邊林凡到完別之后,房東也沒有再去留他,其實房東巴不得林凡馬上離開,只是那5萬塊錢讓他覺得有些不太安穩,但是如今這5萬塊錢既然離婚已經承諾了,那他自然也不能夠太過于謹慎小心,不然的話這就與交易的互相信任有所違背了,所以雖然心里有些不太踏實,但他表面上卻仍舊著表現出一副完全信任的模樣,直到送林凡離開之后,他的這種情緒才逐漸的收攏回去。
林凡從房東這里識別,隨后便是打了一輛出租車返回到那片地方,由于那里平日間并沒有出租車前往,所以到了半路出租司機,便要讓林凡下車,若不是林凡好說歹說的,又加了一部分的車費恐怕在路上,林凡就要被司機趕下車了。
所以說這樣的事情對于銀行來說的確是有些奇葩,但是他也能夠理解,其實這也并不是這一個司機有這樣的特點,而是所有人出租車司機都有著共同的想法,那就是那個地方絕對不能去,因為太危險了,若不是之前林凡欺騙出租車司機,謊報了一個位置,那么這個司機恐怕也絕對不會過去。
出租車司機拉著林凡到了距離目的地還有1公里左右的位置,說什么也不敢再往前走了,這時候即便是林凡不停的加價,那也根本無法讓出租車司機心動,其實這是很正常的,因為那里盜賊橫行,強盜無數,即便是手里有再多的錢,那么最終也會歸別人所有,司機自然明白這個道理,所以他又何必去白辛苦一趟呢,這1公里的距離對于他來說已經是極限了,如果再往前走,恐怕他是無法抵擋了,林凡見他無論怎樣也不會動搖心思,他也只好作罷,不過他倒是向出租車司機做了個保證,那就是在他回去的時候絕對不會有人對他造成什么干擾。
而且他還留了出租車司機的號碼,目的就是等他離開的時候能夠再讓這個司機過來接他,哪怕是再一次回到這距離1公里的位置那也可以,畢竟這漫長的距離他總不能是走著回去吧,雖然藥品老板有可能會送他回去,但是維加斯學院對于藥品老板來說也是有所忌憚的。
畢竟上一次藥品老板就沒有做過這樣的舉動,所以林凡覺得為了以防萬一,還是得做個保障比較好,而當出租車司機將自己的名片交給林凡的時候,他心里其實也是足夠他的,甚至他都開始懷疑林凡是不是就是那樣的人,但是只是當著林凡的面,他卻是什么都不敢說,畢竟才剛剛從林凡這里得到了將近1000塊錢的出租費用,要知道這可是比日常的路程足足翻了數10倍。
所以即便是他心中有著這么一種猜測,但他卻也不敢直接的表達出來,誰能夠知道林凡會不會突然發難對他造成影響呢?所以出租車司機也只能是按照林凡所要求的把名片給了他,然后便趕忙上車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看著蘇和司機那著急忙慌的樣子,林凡想笑卻也是笑不出來,畢竟也都是一些為了生活勞波辛苦的人。
徒步走了半個小時左右,林凡總算是回到了那間辦公室,而當他趕回來的時候,藥品老板則是早就已經等待多時了,年輕人沒在,不知道他去干什么了,不過林凡可以肯定等他回來的消息傳播出去之后,估計用不了多久,年輕人就會趕回來。
“你可算是回來了,那邊的事情怎么樣,是不是有什么別的收獲?”
林凡一進屋,藥品老板便趕忙起身,看樣子他好像是已經等待許久,心中都不免有些焦急了。
“沒什么特別的收獲,除了發給你的那個姓名和電話號碼之外,就沒有其他的了,你這么急著叫我回來,是不是又有什么新的發現?”
林凡直奔主題也沒有什么客套話,此時他的心思全都在調查,這件事情上除了這件事情之外,別的任何事情都不會引起他太多的注意。
“發現倒是有一些,但是不能夠確定,這究竟是不是我們所需要的,一個小時之前我接到了一個新的消息,就是我們調查的那一伙人最近好像又出現了,不過距離咱們這個地方很遠,大概開車的話得有20多分鐘的距離。
這個消息的來源其實也有些機緣巧合,本來我在那邊有一個朋友,今天他剛好去那邊處理事情,結果他有些事情沒有搞清楚,就打算向我詢問一下,而我在跟他聊起那件事情的時候,順便提了一下我現在正在做的工作,結果,我又從他那里聽到了這個消息,當然這只是一個判斷而已,并不能夠肯定,不過根據我的那位朋友說,這件事情倒也是剛剛發生的,才過了每兩天的時間,那個房子也是剛剛被出租出去,而且環境基本上跟這里的沒什么區別,我覺得這可能是一個有效的信息,所以我就趕快告訴你了,如果現在趕過去的話,運氣好,說不定他們還在那里。”
藥品老板給提供了一個極其有希望的消息,之前只是調查現如今居然直接發現了蹤跡,這可是林凡在整個過程之中都沒有過的設想,如今居然就發生在了自己的面前。此時林凡也顧不得其他現,如今他最想的就是趕快的到那里去看一看那邊究竟是一個怎樣的情況,但是他或許還得需要藥品老板的幫助。
“是嗎?如果消息準確的話,那我們倒是可以過去看一看,只是我不知道你這邊有沒有時間,畢竟我一個人是過不去的,我得借你的人一用,最好的話你能帶我一起去,讓我見一見你那位朋友,然后讓他帶我們過去,這樣會更加穩妥一些。”
林凡也不客氣,直接就表達出了自己的想法,而對于林凡此刻的心思,藥品老板也完全能夠理解,此時他手里的事情倒也并不算太過忙碌,畢竟天已經亮了,夜間的加工此刻已經結束,需要做的也就是處理一下那些工廠里的設施以及儀器的維修之類的,按理來說像這樣的事情應該是不需要藥品老板整體負責的,所以面對這樣的問題,藥品老板雖然有些考慮,但卻也并沒有拒絕,畢竟如今他已經從臨汾這里得到了足夠的酬勞,如果再讓他做些事情他還不愿做的話,那他拿到這筆錢倒也的確是有些理虧了。
“如果需要的話到也可以,不如這樣吧,你等我半個小時,我把這邊的事情先交代一下,然后咱們兩個就出發,順便我再給我的那位朋友打個招呼讓他等等我們,然后等咱們過去的時候讓他帶咱們去看看具體的情況,另外為了保險起見,我再多叫幾個人,說不定這一次咱們就能夠把這件事情給解決了,只是如果我一口氣把這件事情給解決好了的話,那這費用這一方面......”
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藥品老板能夠答應的如此痛快,必定也是沖著這筆資金去的,如今這筆資金就完全在藥品老板的掌控之中,所以他自然能夠知道他能夠從這資金之中拿多少,而又有剩下的多少給林凡所以說最后他還需要向林凡去借一筆費用,但是那借去的費用終究是需要償還利息的,而如果能夠在這需要借的費用之中,再拿到一筆歸自己所有的話,那這必然是一件再好不過的事情,所以此時林凡提出這件事情的想法則也是剛好成為了藥品老板帶一次獲得資金的大好機會。
說句不好聽的話,此時藥品老板這樣做的確是有些趁人之危的意思,但是情況就是這樣,畢竟這件事情的出現也是突然,而且也是完全源自于藥品老板,如果林凡愿意的話,再給藥品老板多一部分的酬謝,這倒也沒什么問題,只是金額這一方面,林凡需要好好的把控一下。
“我明白,我明白,你放心,這件事情算是額外要做的,反正在這過程之中所出現的一系列的費用,都是需要由我來支付的,包括你那位朋友他幫了我的忙,雖然是通過你,但我還是要給他一定的酬謝,不過這一切的一切都要等最終的結果確定下來之后,如果這只是徒勞一場的話,可能我就沒那么大方了,畢竟你也知道之后的調查還需要更多的費用去作為鋪墊,所以希望你能夠理解。”
林凡并沒有去拒絕,不過在他答應這件事情的時候卻也是有所前提,他可以去支付這一部分的費用,但報酬這一方面則要等最終的事情確定之后才能夠做出決斷。
如果這只是一場沒有任何用處的努力的話,那么這一部分的酬謝自然是不需要支付的,畢竟對于整件事情沒有關系,只是一些流言蜚語調查起來既費時間又耗費金錢,如果還要再搭上費用的話,這對于林凡來說可就有太大的壓力了,而關于這一點,藥品老板倒也的確能夠理解,雖然這個結果并不是他真心所希望的,但如果他強制性的去要求的話,這恐怕也有些不太好,雖然這一直都是一場交易,但是在這交易之中也必須得有人情味的存在,不然的話這可就太過于惡劣了。
“這是自然,如果調查不出結果的話,那你就只需要負責這一部分的費用就行了,包括我的朋友還有我,我們都不會要你所要告訴的,畢竟這也不是一個準確的消息,就算是我們拿了你的報酬,我們也會心有不安。”
有藥品老板這句話,林凡倒也算是放心了,藥品老板不管怎么說也是能夠體諒自己的當前的情況,就是這樣,如果能夠互相體諒,那么合作的時間就會更長一些,合作的愉快性也會隨之而提升。
如今林凡倒是覺得自己找對了人,如果有希望的話,他倒是可以幫助藥品老板在這區域內繼續得到這統治者的位置,雖然他知道沒那么容易,但他倒是愿意嘗試一下,當然一切都要等到這件事情完全結束之后才可以,畢竟除了這里的事情之外,他還有其他的事情需要忙碌,他可不想多個地方都在用力,而最終的結果卻全都是徒勞無功。
半個小時后兩個人收拾齊備,再帶上幾個得力的助手,這一支隊伍便也就算是組成了七八個人加上三輛車,浩浩蕩蕩的殺奔,剛才藥品老板所提到的那個區域,20多分鐘的路程并不算太遠,只是在這路上林凡一直都提心吊膽,畢竟這件事情沒有得出最后的決斷,所以一切都是未知,而在未知面前有所擔心那是最為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