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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三章 意外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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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你識相,能夠有這個想法,也能夠讓你少受些苦痛,當然我倒也并不是說這樣做就會一定會免除你的痛苦,不過只要你能夠滿足我的要求,做到我讓你做的事情,那么基本上我是不會讓你去承受磨難的,現在我來問你,關于儀器消失的事情,你究竟了解多少?

  你的那些朋友現如今跑到哪里去了?這是一個問題,你可以一起回答。”

  審問者最后還做了個強調,連續做了兩個詢問,然后合并成一個問題,其實這沒有什么可需要強調的,因為林凡根本就不會去,在這個小的特點上去瞎琢磨,不過既然他說了那么林凡自然也是要點點頭表示認同,沒有什么其他的緣故,只是想要讓審問者感到滿足罷了!

  點過頭之后,林凡便是陷入了一段沉思,去思考解決這件事情的方法,回答這個問題并不是很困難,只是想要編好一個謊言,那則是需要顧全很多個方面,不然的話這邊很有可能會被別人戳穿,而此時李粉所做的便正式為自己構建一個虛擬的環境,以此好讓自己得到一個能夠讓人理解的答案。

  林凡知道自己的思考時間并不是很多,審問者可等不了那么久,另外既然是實話,既然是留藏在自己內心中的記憶,那就絕對不會出現那種長時間思考才能夠得出答案的結果。

  所以雖然表面上看起來林凡是在做出長時間思考的打算,但實際上在問出問題之后,在做出詢問,到回答之間卻也只不過是過了那么幾秒鐘而已。

  幾秒鐘過后,林凡的回答自然也是脫口而出,沒有任何的可以值得懷疑的地方,一切都是那么順暢,仿佛林凡真的是從自己記憶腦海中挖掘出來的信息一般。

  “關于儀器消失的事情,我的確是有過了解,畢竟這件事情鬧得這么沸沸揚揚,如果我說一無所知的話,那自然是不現實的,不過即便是我了解那也并不會了解到什么實質性的東西,我只是聽說了這么一件事情,意識到了這件事情對校方所造成的損失,至于其他的雖說我也曾做過一些了解,但卻那也只是流露在表面,基本上所有人都能夠知曉的,比如那批儀器丟失的時候出現了什么特殊的情況,以及我的兩個朋友的消失,這都算是與這一切相關的聯系。

  不過雖然我是可以這么說,但我內心中卻并不是這么想的,我的朋友固然是已經消失了,但這卻并不意味著他們是因為逃脫罪責,所以才離開學校的,可能他們是有什么其他的想法要做考慮,所以才會給自己做了這么一個決定,在此之前我從未與他們有過這方面的討論,也絕對不會出現互相謀劃這一類情況的出現,另外對于我的朋友我自然是選擇信任的,無論如何我都會對他們有著一份信任的想法,因為我知道他們不可能會做那種愚蠢的事情,另外那批儀器如果連我都不曾知曉的話,那么他們又怎么可能會知道呢?

  其實說到底那也只不過是因為一個緣故,他們擔心這件事情會與他們扯上聯系,所以他們只能夠選擇把這件事情拋擲到一旁,不去做考慮,甚至是想出了逃離的方法,這樣一來,即便是有了問題出現,那也絕對不會讓他們去承受一些不該承受的磨難,非說這種想法很愚蠢,但不可否認的是這種愚蠢的想法終究還是有效的,例如此時被接受審核的是我而不是他們,這相比較而言我就要遭受一些痛苦,而他們則是顯得輕松一些,雖然這份輕松并不是持久的,但至少它存在而既然存在,那便顯得有著一定的意義。”

  林凡從來不會說自己是一個能言善辯的人,但是當一些問題出現在面前,讓他沒有辦法去及時解決的時候,狡辯或許也算是一個比較好的方法,所以在此時他也算是把自己的能力完全施展了出來,即便在這過程之中,他也有過一些不太好的考量,甚至是做了一些不太妥當的決定,但就目前而言,他所做的一切都是正確的,他所說的每一句話都已經造成一些在他心目中比較重要的影響,如今當他說完這番話后,無論是林凡自己還是審問者,那都必須要對這件事情好好的做一番考慮。

  林凡所說這句話的那一剎那,審問者便對這句話產生了很多很多的憂慮,他在考慮這句話究竟是真還是假,他不確定,所以自然也就沒有辦法做出一個十分肯定的回答,除此之外,更為重要的一部分則是他在想如何去驗證這件事情的真偽,如同先前所做的那種設想他并不確定,所以那就必須得進行相應的驗證,審問者可能很擅長逼問一些不會輕易開口或者是謊話連篇的家伙,但是當他遇到像林凡這種如此配合,而且又能夠把事情說得如此完整的人,那么他可就有些費腦筋了。

  他不知道該如何去下手,也不知道如何通過一些方式去證明林凡所說的話,此時林凡已經把自己的情況闡述的十分清楚,而在這種狀態之下,想要去對林凡做出一些改變,似乎已經不太容易。

  他的話基本上已經得到了確定,他的想法也是已經固定了下來,如今他肯定會堅持自己的念頭,不會讓自己的言語出現任何的變動。可是如果他不產生變動的話,那么這對于審問者來說可就是有些難度了,他沒有辦法確定林凡所說的,畢竟此時他只是審問而已,而不是早就已經確認了結果之前他所說的每一句話基本上都充斥在謊言之中,所以此刻當林凡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他的那些謊言便也算是不攻自破了。

  這一次總算是輪到審問者沉默了,此時他在思考去認認真真的尋找每一個細節,去針對每一件事情去做出打算,這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甚至還有的那么艱難的成分存在,而就在這種情況之下審問者,這也是使出了渾身的解數想要讓這件事情變得簡單一些,不要再這么復雜下去。

  大概過了有那么將近一分鐘的時間,審問者總算是開口了,那種感覺就好像是他等待了很久,然后得出了一個肯定的答案,此時剛好可以說出被人所得知。

  “從一開始你就在說自己的清白,告訴我你絕對不可能會出現這樣的事情,但是到目前為止,我也并沒有得到任何有關于讓我信任的方面,你所說的只是一些闡述去闡述這件事情與你無關去闡述,你的朋友是被冤枉的,但是你從來都沒有告訴過我為什么要這么做,難道你對你的朋友還不如我對他們了解嗎?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或許你也就沒有必要再替他們去做什么辯解了,因為你根本就稱不上是他們的朋友,而倘若你真的對他們十分了解的話,那么想必你就應該知道他們去了什么地方,做了什么事情!

  雖然這對于你來說并不是一件可容易做出的決定,但是如果你真的想要幫他們的話,那你就必須得讓他們回來,不能再讓這些誤會持續下去,不然的話這終將會出現一些很大的問題,雖然你此刻還并沒有意識到這件事情的嚴重性,但是我告訴你,無論你當前說的是實話還是假話,這種問題所造成的影響其實已經出現了,并且這種出現的情況還是不可預料的,所以我覺得你還是要好好的考慮一下,畢竟我也是很少像現在這樣如此客氣的對一個人講話。”

  審問者的一言一行,那都在透露著自己想要把這件事情解決掉的強烈渴望,而對于這種渴望,林凡基本上可以說是不聞不問,他不愿意把這件事情交給審問者去處理,因為他知道審問者只是在接受別人的命令去達到一些目的,而此時他所想的也只是為了盡快達成這個目的罷了,至于他為林凡著想這一方面的事情,那則根本就不可能出現,所以把希望交給他,那倒不如讓林凡自己去解決更加現實一些。

  只不過雖然林凡心里是這樣考慮的,但是表面上那還是要再加一些掩飾,不然的話這件事情便必定會出現一定的暴露,而此時這份掩飾最多也只是想要讓自己變得更加的昏庸一些。

  最好能夠讓審問者產生一種林凡根本就不知道任何事情的想法,如此,林凡便也就不會再遭受到審問者的打擾,但是由于先前自己所表現的太過于直率,結果如今再去做這方面設想的時候,那則是顯得有些不太妥當。

  一個聰明人怎么可能會在一瞬之間變得稀里糊涂呢,即便是他不曾知曉,那也必須得用聰明人的方法去做出這樣的回答,所以此刻林凡則又必須去做一方面的設想去考慮去周旋,讓自己的謊言繼續持續下去。

  長時間的思考會讓一個人感到疲憊,每個人都是如此,即便是林凡也并不意外,只是他深刻的意識到,無論是疲憊與否,那都必須得讓一件事情變得簡單才能夠讓人滿意。不然的話這邊很有可能會出現一定的問題,而如今他做的這些設想雖然聽起來有些不切實際,但是只要他不講出去,那便不會暴露它的本質。

  “可能你說的沒錯,我不是一個稱職的朋友,但是這種不稱職也只是表現在這一方面罷了,畢竟每個人的想法都是在隨時隨刻發生改變的,我沒有辦法隨時叮囑著一個人讓他去做一件事情,即便是朋友也完全沒有辦法做到這一點,甚至是親人也完全不會有這樣的必要。因為每個人都會有他做出決定的權利,如果我干涉著他們,讓他們根據我的想法去行事的話,那則只能說明我的占據心實在是太強了,強到令人討厭,令人無法理解。

  所以像這樣的做法,那我自然是不會去做的,而至于你給出的建議,讓我去告訴他們,把這件事情解決清楚,不要再一味的逃避這個念頭,那自然是對的,我知道你這是為了我們的周全著想,但是在一般情況下,有很多問題并不僅僅只是有一個方法可以解決,另外即便是他們想要逃避這份責任,那也并沒有那么簡單,想必他們肯定也已經做了這方面的設想,所以即便是我讓他們回來,那也并不一定有效,不過我倒是愿意接受你的建議,我會去嘗試,而至于嘗試的結果怎樣,我是沒有辦法做出十分確定的,保證的,畢竟你也說了我不是一個很稱職的朋友,可能現在我的確是沒那么稱職。

  不過我可以保證的是,我會竭盡全力的去當這個稱職的朋友,無論在這過程之中遭遇了什么樣的困難,我都會竭盡全力的去解決困難,達成目的,所以雖然這聽起來并不是很讓人幸福,但我真的是這么考慮的,希望你能夠相信。”

  當林凡說這句話的時候,那便也就意味著他已經做好了一切的準備,如今他已經把這件事情完全拋擲到了一旁,甚至都可以說他自己與此事沒有任何的關系,這可以算是一件好事,因為他已經全方面的考慮了這件事情,并且得出了一個還算是比較肯定的,結果如此,這倒也算是解決了一方面的麻煩。

  只是現在是否對這件事情做出一個正確的評價的權利,并不在林凡的手里,而是在審問者的手中,如果此時審問者覺得這個想法并不正確的話,可能這件事情也沒那么容易得到解決。

  不過好在林凡已經做好了這個準備,因為從一開始他就知道審問者,絕對不會讓這件事情如此輕松的,便是含含糊糊的解決了,另外此時也絕對不可能如此解決,因為有很多事情目前都處于一種未曾得到了解的狀態,審問者只是聽到了一些有用的信息,而至于那些信息是否可以被實踐應用,此刻則根本就沒有得到落實。

  所以林凡很清楚,也很明白他應該做什么,該去做什么,此時只需要他告訴審問者,他所知道的,然后再去回答審問者所問的問題那邊也就能夠讓自己當前的處境完全達到好轉的狀態。

  而如今最為令人搞笑的便是審問者居然不知道自己該去問些什么了,好像很多事情此刻都已經超出了他的設想,他并不是不愿意去問,而是不知道該如何去問,太多的問題已經纏繞在了一起,形成了一個不太容易得到解決的怪圈。

  如今即便是想要做到這一點,那也已經是有些不太容易了,更不用去說,去找出什么更多的解剖點,去分析這件事情得到答案,其實他們兩個都很清楚對方究竟有著怎樣的想法,審問者無非就是想要得到答案,最好能夠讓林凡乖乖的吐出實情,而林凡的念頭那就是想方設法的把這件事情擺脫掉,不要讓這件事情影響到他,其實他們兩個人的想法都沒有任何的錯誤,只不過是他們只了解到了對方心中的一點思想,而至于剩下的他們則根本就不曾知情,所以這便也就造成了,即便他們二人都有著這方面的念頭,但卻根本就沒有辦法保持同步。

  “你能有這個想法,倒也還算是比較配合,作為一個朋友你的確是應該這么做,并且我建議你最好現在就開始行動,而不要再繼續拖延了,此時我已經申請了關于你的審問時間延長的報告,可能這報告下達下來還有一定的時間,不過在這個報告下達之前我們倒完全可以保持當前的狀態,因為現在的審問還沒有結束,這段時間我會一直盯著你的行蹤,密切關注著你的一舉一動,我希望你不要逃脫,也不要回避,就這樣按照正常的方式去做你的每一件事情,如此咱們之間也可以能夠趁這個機會彼此做個了解。

  說實話我對你很感興趣,在你們四個人之中有兩個人已經逃脫了一個嘗試,逃脫失敗了,而只有你居然在想方設法的去打聽這件事情,并且甚至想要一個人去把這件事情解決清楚,這是一個很令人不理解的事情,而且也讓人感到有些夸張,怎么可能會有這種人出現呢?

  要知道在這個情況之下,沒有人是能夠可以輕易的擺脫掉嫌疑的,如果我是你的話,甚至都有可能會做出一些刻意擺脫的舉動,但是你非但沒有這樣,反而還要主動迎上去,去面對嫌疑,這讓我有些不太理解。

  所以我覺得可能在接下來的交流之中,咱們能夠得到一些更加有效的那一種,當然更多的還是我這邊所得到的東西。”

  事情的改變總是會讓人感到有些意外,原本這件事情并沒有什么特別之處,可如今卻偏偏出現了這么多古怪的事情,審問者沒有像對待其他人一樣如此苛刻嚴厲,反倒他還表現出了對林凡的濃厚興趣,就好像是這件事情,根本就不重要,只需要能夠對林凡多做一些了解,那便也就足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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