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
面對同樣是速度型的寶可夢,雖然小磁怪可以從容地躲避但是同樣也沒有機會反擊,根本就沒有克敵制勝的法寶,這已經是程都的一塊心病了。
終于,可能是由于剛剛進化的緣故,而且進化之前又被電擊打了一下,大針蜂的體力開始不支,進攻的速度也慢了下來。
機會終于來了。
大這樣的速攻型寶可夢果然是不擅長長時間作戰的。
“小磁怪,和大針蜂拉開距離,使用電擊。”
程都下達這個命令的時候,心理還是犯起了嘀咕,15秒的時間,會不會被大針蜂趁虛而入呢?
接到程都命令之后的小磁怪迅速向后退去,兩側的磁鐵開始旋轉。
而程都則在心中默念。
1、2、3、4、5
第5秒的時候,一道藍色的電光沖天而起。
這...
5秒,5秒就完成了嗎?
程都激動的已經有些語無倫次,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旋轉自己的身體沖向大針蜂。”
程都手指蒼穹,霸氣十足。
只見小磁怪在電光中旋轉起自己的身體,連同旋轉的磁鐵和螺絲,與剛剛閃電的金色電光不同。
小磁怪的電擊是藍色的,而且籠罩的范圍也不及閃電,僅僅只有差不多直徑一米的一個環形電光罩。
藍色電光罩朝著大針蜂沖去。
大針蜂雙眼都快飛了出去,已經感覺到了這一招的恐怖,轉身便往樹林中飛去。
藍色電光罩持續了有兩分鐘左右,便開始漸漸縮小,直到完全消失,小磁怪的速度也沒能追上大針蜂。
持續使用電擊將近三分鐘已經是相當不錯的了,這一招回去之后還要好好斟酌一下,對付不同的寶可夢,應該要使用不同的方法。
像大針蜂這種速度見長的,這樣的電光罩似乎并不是十分奏效。
沒有了電光罩的加持,大針蜂一個轉身,雙針又朝著小磁怪攻來。
“好難纏的對手。”
程都不禁吐槽。
就在此時,
“末入蛾,起風。”
只見一只撲騰著淡紫色翅膀的寶可夢瞬間飛了過來,雙翅一扇,兩道無形的氣流便揮了出去。
大針蜂立刻身形不穩,在空中極致地控制著自己的翅膀。
“超音波。”指令再次傳來。
程都轉身看去,一個大約二十七八歲的男子,穿著藍色的警察制服,在藍色的警局專用摩托上指揮著末入蛾,頭盔跨在右手肘部,古銅色的皮膚配上板寸的發型,盡顯陽剛之氣。
屋中的李伯看到來人也大膽地走了出來。
“哎呀,廖警官你可來了。”
末入蛾一邊揮動著翅膀,口中發出特殊的音波朝著大針蜂傳去。
身形不穩的大針蜂避無可避,便被超音波所籠罩。
“結束吧,使用幻象光線。”
大針蜂中了超音波之后不停地晃動著腦袋,飛行也沒有了章法,搖搖欲墜,顯然已經陷入了混亂狀態。
緊接著末入蛾眼中射出一道五彩斑斕的光線,正中大針蜂胸口。
一擊必殺,大針蜂倒在地上已然失去了戰斗能力,
廖警官丟出一枚精靈球,成功將其收服了。
此時程都也知道了眼前這個人是誰了,錫城警衛隊駐落霞鎮的職業訓練家,城市警衛隊算是職業訓練家中實力最弱的了,而且像廖龍飛這樣被下放到鎮上駐守的實力就更差了,即便是這樣,在自己面對這只大針蜂而束手無策的時候,廖龍飛卻舉手投足之間便將其制服。
這就是差距,尋常訓練家相比于職業訓練家的差距由此可見一斑。
“哎呀,廖警官啊,你來的可真是及時啊,要不然啊程都這小子可就危險了。”李伯跑了過來。
而廖龍飛則是直接走向了程都這邊,笑了笑,“你的名字叫程都?”
“是的,廖警官,感謝您的相救。”
“這只小磁怪是你的?”
程都點了點頭,“是啊。”
“做的不錯哦,有成為職業訓練家的潛力,就算我不來的話,小磁怪再戰斗一會兒也可以將這只大針蜂制服的。”
程都有些尷尬地笑了笑。
心想這個廖警官的眼光還是不錯的嘛,哈哈哈...
括咿...
由于警車的動靜很大,將村中的人都引了出來看熱鬧,其中便有自己的奶奶。
“這不是廖警官嘛,怎么李老頭子又麻煩你啦。”
“這個老東西遇到只波波來吃點稻子都要麻煩廖警官的人,怕不是廖警官專門為你服務的。”
“就是,還摳摳搜搜的。”
奶奶看到了廖龍飛身后的程都,趕緊跑了過來,“嘟嘟,發生什么事情了,怎么把廖警官都請過來了,是不是和你有關啊?”
“沒事兒,奶奶,就是剛剛有一只大針蜂暴走了,已經被廖警官給制服了。”程都回答。
“大針蜂啊,那可是十分危險的寶可夢啊。”
“我們這里可是從來沒有出現過大針蜂啊,最多是發現一兩只獨角蟲而已。”
幾個老頭老太太又開始議論起來,都在說大針蜂如何如何危險,說的奶奶的心里慌慌的。
“這位大媽,放心,大針蜂雖然脾氣不好,但是只要不去招惹它是不會主動攻擊人類的,還有程都同學很勇敢,幫助我制服了大針蜂,現在我要請他去警局做一下筆錄,一會兒我會親自把它送回來的。”廖龍飛說道。
奶奶聽了笑的合不攏嘴,“哈哈哈,帶走帶走吧。”隨后便轉身開始炫耀起來。
程都:...
廖龍飛便帶著程都去了鎮上的警察局,并沒有作什么筆錄便開始閑聊起來。
“咦,這個警察局怎么只有你一個人啊?”程都問道,
廖龍飛嘆了一口氣,“還不是因為實力弱唄,才會被城市警衛隊下放到這樣的地方,我們和執法的警察不同,只不過是負責有關寶可夢的糾紛和一些野生寶可夢侵犯人類財產的事件,像落霞鎮這樣的地方有寶可夢的人都沒有多少,一般根本不會有什么事,要那么多人干嘛呢?”
聽廖龍飛這么說多少還是有些心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