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缺個落腳的地方,看你們這里的地下室不錯,不如把那里租給我吧。平時你們就把我當正常租客,每天給我收拾收拾房間,其他的你們該干什么繼續干什么,我懶得管。”楊正道隨意說道。
“就...就這么簡單?”導演難以置信。
“就這么簡單。”楊正道肯定到。
“你不會是什么國際通緝犯吧。”大媽小聲說道。
“哈哈哈,大媽你真會說笑,我這身衣服是精神病院的病號服,不是囚服。”楊正道解釋道。
一片死寂中只有楊正道的大笑聲與四人吞咽口水的聲音。
在他們看來,一個力大無窮,行為邏輯異常的精神病要遠比一般的暴徒可怕。
這次幾人算是碰到硬茬子了,但楊正道提出的要求一點都不過分,相對于他們現在的境況來說再劃算不過了,只要應下就可以暫時獲得自由,而且地下室只有一個出口,這人若是真的住進去,他們動手的機會數不勝數,可以將他弄死在里面的方法隨隨便便就能想出十幾個。
四人應下了楊正道的要求,被放開后也十分規矩的按照要求收拾出了地下室。
楊正道將硬盤內的一些文件拷貝了下來作為把柄握在手里。
四人自知打不過楊正道,不敢造次,白天安然無事的度過。
午夜時分,地下室門外,“你們確定要干?”導演瑟瑟發抖道。
“他就是一個神經病,怕什么!要是大哥他們回來看到地下室多出來這么一個來路不明的家伙,你覺得咱們幾個下場會怎樣!”
五哥面露兇意。
“五哥,你確定你能搞定?”小悅小聲問道。
“我剛才從外面窗戶看了,他睡的跟死豬一樣,敲悶棍咱們干的還少么?”話畢,五哥輕輕推門進入房內,然后迅速掀開床鋪,如亞索般一躍而起,朝著床鋪就是一頓狂砍。
棍子落下五哥有些茫然,怎么如此柔軟,感覺就像打在棉花上一樣。后面的小悅和導演打開地下室房間的照明燈。
此時床上躺著的是一只毛絨玩具,五哥頓感大事不妙,對方或許早已料到幾人的陰謀,就是故意引蛇出洞,機警的看向屋內唯一的家具——衣柜。
五哥給導演使了個眼色讓他去開門,導演顫顫巍巍走到柜子前迅速將門推開,里面空無一物。
將空曠的地下室搜了個底掉,三人也沒找到楊正道,“地下室就一個門,他去哪了?”五哥茫然撓頭。
此時的楊正道已經換上白天在附近商鋪內買的新衣服,回到渡輪之上了。無依無靠的他還沒想到要回去現實世界做些什么,找到落腳點后覺得沒意思就趁著四下無人直接傳送回來了。
相對于渡輪,現實世界現在對楊正道毫無吸引力。
少保在回到渡輪上的第一時間就去找黎叔匯報這次的任務情況了。
少保的私人聊天界面:
少保:“黎叔,那個昵稱叫爸爸的家伙太妖了,一場實力戰任務世界,他沒有付諸多少武力就將任務超額完成了,而且按照原劇情最后階段應該會死傷大批玩家,卻因為他的迷之操作,莫名其妙的救下了不少玩家。”
黎叔:“說清楚點,什么迷之操作,莫名其妙。”
以下省略兩萬字少保向黎叔復述他所看到的任務過程。
其中有些地方與實際情況略有出入,例如被坑去莫名其妙日豬的人變成了少保在任務世界里認識的一個朋友,被坑去收留辟邪劍法傳人并且被對方照顧的差點就墜入愛河的也是他在任務世界中認識的一個朋友,自己則是楊正道身邊的唯一武力擔當,只要有硬仗要打,都是靠他浴血奮戰。
黎叔聽后微微皺眉,二人在進行網絡私聊,少保看不到黎叔的表情,還在繼續對整件事進行渲染,說的口沫橫飛,讓人不禁質疑,那些他朋友辦的事情如果不是本人親臨現場,怎么會知道的如此清楚,反而是那些所謂的硬仗被他一帶而過。
在少保逼逼叨的過程中,黎叔開始考慮還要不要再帶這個腦回路九曲十八彎的小弟,或許他更適合跟那些神經病組隊。
黎叔跟少保這里收集完信息后就去私人聊天群中與其他同層次玩家交流了。
黎叔:“那個昵稱叫爸爸的精神病又搞事了,這是他上場任務世界的信息,你們看下。”
黎叔將少保敘述的信息稍作整理,復制黏貼到了幾人所在的小群里。
青椒:“這家伙就是個神經病,之前你居然還認為他和我有關系,我看你腦子也是被門擠了。”
黎叔之前錯把楊正道當成了青椒的伴侶,不但對他畢恭畢敬還為他準備衣服,直到后來青椒在小群中和大家聊起這件事,黎叔才明白當時到底發生了什么。
對于楊正道那一套令人窒息的操作,黎叔和青椒都不知道該如何表達自己此時心中的情緒,其他人作為吃瓜群眾笑得不亦樂乎。
咬牙切齒的青椒與黎叔就盼著某一天這些幸災樂禍的家伙被楊正道坑死。
這次任務楊正道將500積分點兌換成了華夏幣,剩下的他準備抽取一張角色卡與兩張功能卡,看看可不可以隨到好玩的東西,富裕的點數存起來以后再用。
角色卡抽取中,角色卡抽取完畢。
楊正道獲得了一張智力型人物卡——愛情公寓中的關谷神奇。
若是別人看到這張卡肯定自認倒霉,然后將他雪藏,因為就人物特性來看,神奇君除了會畫漫畫外一無是處,但楊正道看到這張卡片后眼前一亮,并將它珍重的起來,準備在關鍵時刻使用。
另外兩張功能卡分別是“五秒真男人”和性別轉換卡。
楊正道也將它們視若珍寶的存放起來。
不能搞事的日子飛逝而過,其間楊正道回到了地下室一次。
本以為楊正道就此消失,準備將地下室重新收拾一番的大媽卻驚奇的發現他又不知從何處回來了。
四人開了一場小會,決定在沒搞清楚此人是如何憑空從房間內消失,又憑空出現之前不再打歪主意,至于老大他們回來后做什么,都與他們無關。